江心淮嗯嗯呀呀地挣扎个没完,裴泽混沌的脑子想着,奇怪,照往常的经验,这释放的量虽然不至于弄晕她,但她早应该乖乖任他搓圆捏扁了,怎么今天她这么难控制?
他持续加强释放费洛蒙,终于她不再发出声音,可两只手还是不断地推着他。
裴泽没什么耐心,随手解开裤头的皮带,顺势绑起她的手,不过看她没挣扎个两下,手腕马上出现一道红痕,他心里舍不得,快速下了床,去她的衣柜翻箱倒柜,找出两条丝巾来绑住她的手跟脚。
弄了老半天,终于大功告成,他真的酒喝高了,所以看到她乖乖躺在床上,他心里乱得意的,总算她没办法拒绝他了。
他像个cǎi_huā贼一样,站在床边欣赏自己的杰作。
江心淮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他大笑两声,故意摸了摸她脸颊说:“躲我呢,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里了,嗯?”
她眨着一双大眼睛看他,看起来既可怜又无辜,裴泽瞧久了,酒意消退一些,愧疚感突然就跑出来了,他上床抱起她,把她的双手垂下来放在胸前,尽量让她的姿势能够舒服一些。
“来,老实跟我说,妳是不是喜欢上甄温如了?还是他来缠着妳,妳不好意思拒绝他,这我来替妳想办法。”他话才刚说到这里,就已经想到一百零一种方法可以好好地招呼御医大人。
假使他更狠一些,现在回去顶楼找那两位难兄难弟,三人联手起来,还不能把甄温如整得脱一层皮,那他就不姓裴,干脆冠妻姓,以后改姓江算了。
江心淮闷着声音说:“没有。”
裴泽用审视的目光,凝视着她,要不是知道这种情况下她是绝不可能说谎,他还真不相信她说的话。
酒喝多了,身体发热,人也不怎么舒服,裴泽想自己反正已经都抽掉皮带了,索性把衣服裤子都给剥光,可光是抱着她,体温越升越高也不是办法。
他决定做点睡前运动,发掉一身热汗,这样两个人累了也能好睡一些。
经由过去多次的训练,他除掉她身上的睡衣的速度已臻化境,所以三两下她就被扒了个精光。
他翻到她身上,想了想,又怕她冷,拉了条被子盖在自己背上,把她整个人垄在棉被里面。
过了好一会儿,他做完事前该做的准备,而她也全身蜷缩得跟只虾米般,躺在被褥里,里头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汗液,又或者什么其他的,他知道这应该差不多可以了,正准备提枪上阵,长驱直入的时候,那股跟他费洛蒙截然不同的气味突然间又出现了。
裴泽皱了皱眉头,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古怪的气味,得等他把事情做完后,再来好好处理。
可没想到,他才进去了一点,随即听到江心淮尖叫了一声,叫得他是一个头皮发麻,小裴泽差点就萎了,若是因为这样,造成他以后有什么心理阴影,再也举不起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咬紧牙关,勉强自己停在原地,连忙询问她的情况,“怎么了?”
“好痛。”江心淮脸色苍白地说。
“哪里痛?”裴泽一听,显得有些慌张。
“肚子。”她弓起身体,看起来非常难受的样子。
他掀开棉被,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检查她的肚子,再将大掌覆盖在上面,缓缓地运起功来,让自己的内力温暖她,好让她可以减轻一些痛苦。
裴泽看到她那微凸的小腹,冷哼一声,心里只觉得她肯定是吃了太多甄温如煮的药膳,要不人怎么忽然间就圆了一小圈。
他腹诽归腹诽,但该做的事还是没忘的,他持续运气在掌上,先在她肚皮上按了按,接着沿着她周身大穴,替她揉捏了一遍,再附在她耳边,轻声问:“妳好些了没有?”
她微弱地“嗯”了一声。
他趁她被费洛蒙迷得要醒不醒的时候,继续叨念道:“妳身体不舒服,为何没跟我说呢?不是只有甄温如能照顾妳,我也是可以的……”
江心淮舒服得直哼哼,没头没脑地打断他的话,“你不行。”
“我哪不行了?”裴泽被她这么一说,脾气又上来了,“妳要不要试试看?我包准让妳哭着叫不要,明早下不了床。”
她睨了他一眼,看样子情况变好了一些,她已经有力气瞪着他了。
裴泽想等她完全恢复过来,肯定会拍死他或者省力一点,直接用电电死他,他还在想该说些什么甜言蜜语,来乞求她的原谅,却没想到,她突然使劲抓紧了棉被,接着则是闭上眼睛,闷着声音呻/吟。
她这人太有自制力了,连到高点的时刻都拚死不肯叫出来的,而她现在会喊出声音,那她必定已经痛到了极点。
裴泽这下终于急了,他帮两人快速地穿好衣服,横抱起她说:“走,我带妳去看医生。”
江心淮全身冒着冷汗,喃喃地说:“去找甄温如……”
他一听,纵使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也只能赶紧前往古风组宿舍,跟雪姨叫门般,把睡到一半的御医给挖了起来,连带着其他三个男主也被他这气势给吵醒了。
他们齐刷刷地瞇着眼睛看他,但他没时间解释那么多,拖着甄温如便往江心淮的房里走。
褚铭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问:“裴泽他又是怎么了?”
轩辕晔没好气地说:“半夜能找他干嘛,赶着去生孩子呗。”
容陵陌倒是心细一点,他看裴泽慌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