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迅速说服公孙瓒同意结盟,李道宗欣喜不已,为了能让公孙瓒更加信服,也为了早点解高邑之围,李道宗辞别公孙瓒,马不停蹄赶往冀州。
“主公,袁绍内外平和,为何此时派人结盟,于理不合啊,恐是有诈!”田豫很是担忧,袁绍无缘无故献殷勤,此中必有隐情,只是一时想不通。
“无妨,盟约在此,料想袁绍也不敢背盟!”公孙瓒还沉静在喜悦当中,相对于与袁绍争斗,他更乐意与异族决战。
田豫摇摇头,“诸侯讨董不就是一份缴召么,袁绍奸诈,什么样的事情干不出来。”
“可是袁绍真要对付我们何必费这么大工夫,等我们与胡狗鏖战之际,再大军压上不是更好么?”王门不假思索道。
公孙瓒闻言顿时陷入了沉寂当中,以他对袁绍的了解,这种事情极有可能。
喜悦不到半刻,就被泼了冷水,公孙瓒忧愁,大厅内一时也陷入了沉寂。
“报………”
一员传令兵飞奔入大堂,跪伏于地,大叫道:“启禀主公,张燕使者求见,如今正在西门等候。”
“今天这是怎么了?”
众人惊愕,交头接耳,先是袁绍,前脚刚走,后脚张燕就来了。
张燕他们熟悉,威震hb纵横太行,年初的时候还派部将杜长协助公孙瓒夺取冀州。只不过他遇了一个对手,那就是上党张泉,堪称他的克星,先是灭了他在太行山南边的部众,后又在沾县被张泉大败,狼狈鼠闯,自此一蹶不振,说实话,张燕与公孙瓒的关系极好,只是想不通,为何会在此时派遣使者,莫非又是来助阵的?
公孙瓒愣了愣,即刻命令将军府幕僚关靖前往迎接。
张燕不同于袁绍,基本的礼数公孙瓒还是有的。
不足片刻,关靖带着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走入大厅,径直来到大厅中央,对着公孙瓒一辑,“主公,张头领使者已经带到。”
仔细打量了一番男子,公孙瓒微笑道:“汝是张大头领使者?”
索超点头,“正是某”
“不知贵使姓甚?”公孙瓒有点疑惑,太行山众人,多是匪寇,身上所带匪气让人一眼就能看透,可是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贼寇,反而更像一个将军。
张燕与公孙瓒关系较好,索超急着要将张燕交代的事情办妥,没有多想,抱拳:“某家索超,添为太行山一方头领。”
“索超?”公孙瓒紧皱眉头,他对太行山还算熟悉,可是这个人实在没听说过,摇晃着头,表示没听说过。
此时,索超也看了出来,公孙瓒不相信他,不过来的时候,张燕并没有给他任何信物,就凭他的那张笨嘴只会越说越黑,情急之下,想起张燕交给他的东西,说不定公孙瓒看到里面的东西会相信呢,急忙从袖口中取出蜡丸,放在手心,“这是大头领托我交给将军大人的,相不相信,想必大人一看即知。”
公孙瓒眨眨眼,接过索超递过来的蜡丸,轻轻打开,一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条展现在眼前,凑到近前仔细一看,脸色刷的变幻个不停,许久才长舒一口气,抬眼看着众人,狠狠道:“竖子欺我!”
“不知张头领信上所说何事,为何主公如此表情?”性急的严纲跳将出来问道。
“尔等自己看!”公孙瓒一把将纸团扔到严纲面前,很是恼怒。
若此事为真,结盟到是便宜了袁绍,公孙瓒咬牙切齿,暗自懊悔,被李道宗三言两语绕了进去,原以为袁绍变了性子,或者正如其他人所担忧的使诈,现在看来原来是袁绍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才趁着异族大军压境的机会与他结盟的,打的到是好算盘。
很快,张燕的密信在众人手中传开,对于密信的内容,众人除了惊愕还是不信。
“这不可能吧?袁绍是何人?张泉又是何人?为何会出现这种局面?”
“太不可思议了?”
“无法想象!”有人摇头。
堂下一阵窃窃私语,关靖率先站出来,“主公,此消息疑点重重,不足为信!”
“是啊,主公,想哪袁绍堂堂四世三公,雄踞冀州,主公也是费了千辛万苦才夺了他的老巢,张泉不过一小小上党太守,有何能耐逼迫的袁绍到这种地步!”田楷也站出来应和。
堂内众人交头接耳,嗡嗡声不断,密信又回到了公孙瓒手中,他也是疑惑不定,拿不定注意。
索超原本等着公孙瓒有所回复,谁曾想众人竟谈论起张泉来了,对于张泉的了解谁又能比的过他们太行山贼呢?
说张泉无能,就是说他们太行山众人无能!索超岂能如意,对着争论不断的人群大声道:“张泉短短一年时间占据并州,先败匈奴,如今又突入冀州将袁绍堵在自家门口而不得出,早已传的天下皆知,尔等竟还在这里争论不休。”
索超声音极大,瞬间就将堂内的声音压了下去。
“哼!”邹丹冷哼,站出来嘴角一撇,抱拳,“张泉不就在沾县打败了尔等么?汝等不知耻而后勇,反而在此大夸张泉,真是荒谬!”
“你!”索超为之气结,“不信我可以,派人到冀州一探就知,到时别说自己打自己脸。”
索超,邹当争锋相对,互相瞪着眼看着。就见一名斥候急匆匆跑入大厅,单膝跪在公孙瓒面前,高声道:“启禀主公,公子绩从冀州传来的消息!”
“绩儿传来的消息,快!快!快!递上来。”公孙瓒笑呵呵的急是伸手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