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和屋子的法阵有关系,有效阻止外头灰尘飘入。
“嗯。我和我母亲。”雪月走前几步,弯腰抚摸着记忆中小时候躺过的木床。
雪家有那么大的地方,雪月母子却只能住这么小的屋子,可见他们受到了多么大的冷落。不过风花不知道的是,能在雪家内居住,在雪境之地内已经算是一种身份象征了,不是那些外奴能比拟。特别是雪月的母亲,作为外奴能住入雪家,雪家已经觉得给了她天大的恩赐。
“那您的母亲呢?”风花问道。
“不知道。”雪月站起身,回头将门关上,“这里已经无人居住,我们这段时间就在这里休息。”
“嗯呐,总比在山洞内舒服呢。”风花善解人意地安慰道,“雪月大人,您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见到妾身会嫌弃妾身出身卑微吗?”
“会。”雪月非常老实道。
看着风花瞬间颓靡的神情却有些忍俊不已,他母亲嫌弃她又不是他嫌弃她,那张小脸蛋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
“我的母亲,也是爱慕虚荣之人,不过对我尚可,她把希望全寄托在我身上。但我的事情轮不到她管,她只是把我当做一个让她能出人头地的工具罢了。”
雪月摸了摸风花的脑袋,风花褐色的长柔软舒服,雪月抚摸之下感觉刚才激荡不平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了。
“哦。”风花乖巧地应了一声,深情地看着雪月的俊脸,享受被抚摸脑袋的温柔。
这个瞬间,风花觉得自己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没有之一。
雪月摸着摸着,忽然停下了手。
“不知死活。”雪月淡淡说道。
“怎么了?”风花有些担心地看向雪月。
“没什么,有人给我们送被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