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夫人?”四王爷灵动的双眼不怀好意地从上到下打量着凤久,凤久撇去一眼,只觉得他那双眼眸透出来的灵魂与这张脸极其地不配,当即一声不吭便要走。
四王爷连忙拦在她面前道:“看来你对我颇有成见啊,我知道了,是他在你面前说我坏话吧,他的心胸确实是要比一般人小一些的。我不会和他计较的,这点蜚语我还是承受的住的。”
“四王爷说夫君心胸比一般人要小,难道四王爷的肚子就可以撑船吗?单从大小上来看,还是夫君的大一些吧。”凤久本就厌恶这样的人,见他说的可笑,一时没忍住便逞了口舌之快。
四王爷心中暗想还真是小瞧了面前的这个温婉女子,说起话来真是字字珠玑,不肯饶人,阴险一笑道:“真真是可惜了这样一副好皮囊,就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凤久在他面前丝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凶狠,朝他近了一步,丝毫不示弱道:“不管四王爷怎么做都是白费力气,因为夫君本就高四王爷一等。”
四王爷见她句句不离身高,始终不忘挖苦讽刺自己,那残余的一丝怜惜美人之情也被他抛到了脑后,当即怒火攻心,扬手便要给她一个教训。
那一巴掌到底是没落下去,四王爷震惊地看着紧扼自己手腕的凤久,脸上生出痛苦之意却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来,这个女人的手劲竟然大到这个地步。
“放……放手……”四王爷到底还是没忍住,勉强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
凤久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不放又如何?”
“岂有此理!你是何人?竟然对王爷无礼!”话音未落,一人影忽然蹿到了凤久面前,抬手便打掉了凤久扼住四王爷的手,又顺势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四王爷甩了甩有些红肿的手腕,不满地冲一旁的人发牢骚道:“怎么回事?现在才过来!金冲,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不想做这个王府管家了,可有的是人要做!”
“小的来迟了,还望王爷……”金冲忙低头行礼请罪,却被四王爷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些屁话的时候,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
金冲应了一句是,便往凤久走去,只是还未碰到凤久的半片衣袖,便见一翩翩公子拦在了面前,正是方才大殿里的那位方家。
金冲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回头望向四王爷,只听他冷哼了一声道:“别管他,他就是个废人,把那女人给我抓过来。”
礼楚却跟没听见似的,伸手将凤久扶了起来,又将她揽入怀中,定定地看着四王爷道:“四王爷想在我手里要人?是不是要问问我的意见?”
“笑话,就是我李兆政在你面前杀个人,你又能奈我何?”四王爷背过手,不耐烦地撇了金冲一眼道,“还愣着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几枚银针自礼楚袖口中飞出,速度之快就连金冲也没有捕捉到。四王爷不想也知这银针定是冲自己来的,连忙躲闪,可胸口到底还是隐隐一痛。
“这银针上涂满了各种毒药,只要沾上一点就会中毒,起初与常人无异,但七日后全身皮肤糜烂而死,全天下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解此毒的人。”礼楚看着四王爷抽搐的肌肉,淡淡一笑道,“我炼这毒药之初,就未曾想过留下解药,既是为四王爷量身定做的,那就请四王爷慢慢享受了。”
四王爷浑身一震,险些站不住,脸色顿时煞白,却还不忘抖着嘴唇骂道:“你……宋朝宗……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如果我下地狱了,就要拖着你和你身边所有人下地狱,入了地狱,我还要和你斗,要亲眼看着你泡在滚烫的油水里……”
“看来你还是活的太舒坦了。”礼楚略微一皱眉,手中的银针再次飞向了四王爷。
四王爷算是彻底崩溃了,夺过金冲的匕首便往礼楚冲了过去,却不料才迈开了一步,便被随后赶来的人牢牢扼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李璟尧暴怒的声音从头顶狠狠砸下来,四王爷见是李璟尧,非但没有收手的准备,反而加力道,“皇兄,宋朝宗不安好心,他狼子野心,想害母后还有皇兄,甚至现在还对我下了毒!臣弟死了没关系,可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留在这个世上!”
李璟尧看了一眼受惊的凤久和一脸淡然的礼楚,毅然夺下他手中的匕首,嗓音沉重道:“你是中了什么毒!还有气力去杀人?!”
“这毒不会马上死的,是他自己说的,七日后全身溃烂而死,而且……而且无药可治。”四王爷想到这里脸色便越发的苍白了,李璟尧闻言看向礼楚,希望他可以给个解释,可是礼楚却不紧不慢道,“如果我说没中毒,只怕四王爷也是不信的,那不如请御医来瞧瞧?”
李璟尧十分赞同礼楚的话,挥手示意身旁的小太监去请御医,又转头看向了凤久,对上凤久略微怨恨的目光,李璟尧一怔,不由问道:“凤久姑娘?礼楚跟朕提过你很多次,说你是他此生的良人,朕此前在礼府也与你有一面之缘,那是并未觉得有多出众。可是今日在大殿一见,确实气质不凡,若说是我南唐的郡主,只怕也不会有人质疑。”
凤久正诧异李璟尧无端端说这些话做什么,忽然听他问道:“凤久姑娘是哪里人?家中还有什么人?朕真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家培养出了这么一个千里挑一的好姑娘。”
“我……是……”凤久略微犹豫了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