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礼楚已经放下了笔,朝笔墨未干的纸轻轻吹了两下,才递给晋远道:“让子善去办,别人我不放心。”
“诶,好嘞。”听到子善要去偏远的昭州,晋远满脸的喜意根本掩饰不住。
礼楚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深深,语意更是深深道:“昭州这地方风景不错,你平日里不是嚷着要去玩吗?这次就遂了你的心意。”
“啊?什么?让我转告子善,好好玩两天,没问题,我这就去告诉他。”晋远眯眼装听不清,脚步飞快地冲出了书房。
好端端开着的窗子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关上了,“彭”地一声,窗台的那花盆便坠地落了个粉碎。
礼楚疾步冲到窗前,在泥土中细细摸索地一阵,才小心翼翼地将那发了芽的种子连带着根清理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刚才凤久对四王爷的态度,礼楚心里便隐隐有些不安,倒不是因为吃醋,而是他觉得,凤久正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做些什么,或许已经准备动手了。
这才是他真正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