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胸膛上,背上,到处都是蜈蚣状的伤疤,触目惊心地可怕。
“这些伤疤……”凤久抖着嗓子问道。
“好了很久了,现在已经不痛了。”礼楚不以为意地一笑,但是下一秒他却是再也笑不出来,因为徐安的银针已经扎进了皮肉之中,正努力将裂开的伤口缝合。
凤久也当即背过身去,这样的场景她实在是没有勇气看,偏偏那事多的徐安一会让她递针一会让她卷纱布,硬是让她目睹了整个过程。
若不是礼楚皱了皱眉,只怕他还要教凤久如何缝针,徐安朝礼楚翻了翻眼珠,觉得他一点也不明白自己的苦心,丢下一句慢慢养伤,便奔出了房门。
凤久脸上的羞愧更甚,垂眸紧跟着徐安的脚步,忽听身后那人含糊不清地叫着自己名字,忙顿住脚步问道,“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