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一次性把话说完。”江无流极为不耐烦。
我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猜测,感觉两条腿间凉飕飕的,似乎有股阴风环绕。
“两只命根子!”对方终于把话挤出了牙缝,他补充道,“但是处于膨勃状态。”
“嘶!”
我们倒吸了口凉意,联系到事件的详情,在场男性均情不自禁的夹住腿。
“那么问题来了。”秦鬼冥下巴抵在桌角,鄙夷道,“你开玩乐呢!离体了还能有这反应?”
“确实膨勃,不过已经硬化,经过检测,细胞失去了活性,也许注入了什么未知的物质。它们的中间,被打毛衣用的短针贯穿。”
我听着都觉得疼,对方好在没继续爆更猛的料,警方取证时,在毛衣针上发现了一组指纹,不过却查不到主人身份。
挂断了通话,江无流环视着我们五人,缓缓说道:“大家怎么看这事?”
“我有点怀疑这案子的是一起常规案件了,凶手也许是女子,一直都是她在演戏,还有个执行力强大的同谋。”宁疏影想了想,猜测道,“毕竟两个男人消失一个小时,女子才发现的,之后在宾馆中她的所见所闻,也是通过催眠得知,所以可能是女子没被催眠,借机编造的,像这类型的案子我以前遇见过。最为重要的一点,毛衣针上的指纹,证明了这一切是人为的。”
“东坡楼上的一幕,说不定真是暗中有人帮助女子把两个男人藏了起来,避开了警方的眼睛,把他们折磨了两天,仇恨发泄的差不多时,还割了命根子并毁尸灭迹。”我觉得宁疏影分析的挺到位,毕竟事件本身都是女子口里出来的,没有第二个人看见过。我稍作思考,接着说道,“不仅如此,一个女子和两个男的游玩,她有没有可能受到过对方的侵犯,表面上装作隐忍不发,计划成功时割取了他们的命根子。”
“姜明和宁公子说的不无道理,我只纠正一点。”江无流笑了笑,“毛衣针上有指纹,未必是人为的,也有可能是随机性的拿了别人的针。”
“可警方近乎把东坡楼翻了个底朝天了,也没有找到那两个男人。”徐花妍摇了摇头,她笃定的说道,“尤其是警犬的异常,这次保准是灵异事件。”
“其实那两个男人未必真的跟女子上了山。”秦鬼冥眯着眼睛玩着牌,低头分析道,“借助一些设备,再加上录音,即可伪造那一切。至于警犬,我就听说有几样普通的东西能让它们的嗅觉变得错乱。”
徐花妍双手叉腰,一脸的不悦:“我说,你们三个男的,怎么今天站在一块了?”
“我比较倾向于小妍的观点。”江无流撅起屁股,他倾着身子,一针见血的说道,“如果真如你们所说,女子是凶手,那她报了警为何还把割掉的命根子放在外衣口袋?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要说有人想陷害她,也比这个猜测靠谱。如果这么简单,官方就不会把它定性为非常规案子了。好了,大家伙散了,好好休息下,明天九点半集合,像秦鬼冥说的,赶在十点出发。”
“还是江叔好。”徐花妍站起身,当先返回了私人房间。
我们仨面面相觑,头疼死了,祈祷这是常规的案子,否则有个专门割那玩意的邪师或者鬼物,这次去了一旦失误,就傻眼了。
我偷偷问秦鬼冥为何要十点启程,他说行运旺,遇险可能性较低。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了饭就开始准备,江无流还分发了每人两份的证件,一军一警,衔都不低,不过只有江无流有点实权,其余的只是为了方便夜部调查而特批的。
十一点我们赶到了城南分局大楼顶,一架霸气的武直停放于此。
我们钻入其中,螺旋桨呼呼的扫动。我这人有个毛病,上飞机就有种不安稳的感觉,眼皮吧嗒吧嗒的直跳,总怀疑下一刻坠机。
宁疏影抓着我颤抖的手,笑道:“你有飞机恐惧症?”
我点了点头。
“来,我帮你克服。”他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毫无预兆的拿手按住我脖子,狠狠地把我脑袋按入徐花妍胸前。柔软的芬芳扑鼻而入,接着迎来的是徐花妍的蓄力一捶。
“宁二货,你敢耍我……”我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就陷入了昏迷状态。
醒来时已经到乐山了,我躺在军用机场的硬地,夜部其余人正低头看着自己,我想昏迷前的一幕,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入。这时,我发现衣服上不少鞋印,她趁我没意识时下手可够狠啊,我感觉肋骨快断了。
秦鬼冥把我扶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姜兄。”
“你不是说遇险可能性较低吗?我还没到就要挂了。”我郁闷的说道。
“淡定。”秦鬼冥揽住我肩膀,遗憾的说道,“真羡慕你啊,宁二货怎么不推我呢……”
“我昏迷时,那母老虎踹了我多少脚?”我揉了揉胸口。起初还以为宁疏影有啥好方法呢,虽然达到目的了,哪想到他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所以和他保持距离为妙。
“大概有七八十脚吧。”秦鬼冥的月牙眉抖了抖,“我都给你嘴巴擦好几次血了,亏了你的真元一直在自动修复。”
难怪我有种极度虚弱的感觉呢,敢情体内的真元消耗一空了,徐花妍是算准了才踹的!
我斜了眼走在旁边的徐花妍,这时,她“啊哟”一声,忽然一个趔趄栽倒在地,我定睛一瞧,笑了,她鞋竟然跟断了,我鄙夷的说道:“叫你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