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此卖相,我嘴角一弯,扑哧乐了,这化为紫眼尸类的魏忠贤,可谓是奇丑无比。
魏忠贤脸上僵白的皮肤抽动,怒声喝道:“小子,在咱家面前,死到临头了,你还笑什么?”
尖锐的嗓音极为刺耳,恶心的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阉狗。”我鄙夷道。
魏忠贤怒了,他速度如流光般扑到我身前,拿铁钳般的手扼住我脖子,吼道:“你再说一遍!”
掐着喉咙还让我怎么说?
我虽然必死无疑,却很不甘心没能见到小雯,他提的我双脚离开了地面,我双脚扑腾的同时,手探入了胸口。想拿《亡灵笔记》,却使不少力道,他的气势太强,把我震的吐出一口鲜血。
“你犯了咱家的大忌,竟然以己身解封了圣泉,让那件花衣逃走了。就这么让你死掉,太便宜你了。”说完,他鼻子动了动,“不对!你还有同伙来过这儿!”
魏忠贤捏住我的脖子,移动身体把他的老窝逛了一圈,“哟哟呦,还是通过洗墨池下来的,看来已经逃了,你挺可怜啊,被抛弃了。”
他踢了踢脚下尸首分离的奴隶,扯嗓子尖滋滋的道:“小全子,来把尸体吃掉。”
王应全很快赶了过来,他蹲在地上。把同为方晓琳****的尸身拿指甲刺了几下,他用力的拧掉对方手臂,“咔、咔”的张开嘴。
尸类独有的尖牙坚硬无比,撕力更是大的惊人。
他津津有味的模样,我看的胃部翻江倒海,过了五分钟,他啃完了胳膊。把骨髓吸干净,将裂缝横生的骨棒仍掉,继续吃剩余的。
我神情狰狞,但吐不出半个字。
“留下来,做我的奴仆吧,咱家正缺下手。”魏忠贤伸出舌头,舔向我的肩膀,“蛮嫩的,味道应该会香甜。你知道吗?咱家吃蛋有个讲究,撕开蛋皮,用两只手指插入蛋黄,搅动,搅动,搅动到某人奄奄一息为止,然后呐……把其中一个蛋黄踩碎,这样,剩下的蛋黄,就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了。”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我心脏砰砰乱跳,这尼玛留下来想直接死都不行,还得让这老阉狗虐待!
求生不行,求死不能!
我心间充斥着绝望,奈何被魏忠贤卡住喉咙,别说讲话了,连想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紫眼尸类的强大确实并非我这大黄位能比的,他想弄死我就跟捏死蚂蚱一样简单!
我只想临死前能见小雯一眼,就知足了。
魏忠贤这老阉狗根本没给我拿笔记的空隙,他直接踢开一道房门,我注意到中间有一个长方形的石体,在它五分之三的位置,石皮已然被血色染红。
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他为别人执行宫刑的地方。
魏忠贤把我按在石块上,他捡起地上的绳子,一边把我按住一边缠绕,很快我就被绑的动弹不得!
魏忠贤放下拂尘,他拍了拍手,气喘吁吁的说道:“累死咱家了。”
“老阉狗,有本事你杀了老子!”
“哟?还想反抗呢~~~咱家就爱这样的。”魏忠贤在石头下方拿出一个紫色的檀木盒子,他笑呵呵的说道,“骂吧,骂吧,这男人呐,要那东西有用吗?”
我破口大骂道:“你个死阴阳人!年幼就进宫做了太监,怎么能体会到男人的快乐!”
魏忠贤却不为所动,他打开檀木盒子,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刀,形状就像一把浓缩版的宰牛刀,寒光闪闪,异常的锋利。
虽然缩小了比例,但功能还是宰牛,只是此牛非彼牛……
我两条大腿不停地的打颤,试问哪个男的不怕这玩意?
“乖……不要怕,很快的,一下子就好了。”魏忠贤指甲直接撕掉我的裤布,接着他朝刀体推了口气,“现在怕太早了,等着我享用蛋羹的时候,再弄也不晚。念在你对咱家有贡献的份上,等你疼晕了,我就把你变为奴仆。”
“滚你二大爷的!”我爆了句粗口。
魏忠贤疑惑的问道:“二大爷是什么东西?给咱家念叨念叨。”
“代沟……”
“代沟是什么?”
“算了,你还快点阉了我吧。”我打算咬舌自尽了。
魏忠贤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打趣的说道:“千万别试着自杀,否则咱家把你变为尸类,比你被阉的过程更痛苦呢,我可舍不得你。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生不改名,死不改性,你爹姜明是也!”我心里欲哭无泪,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这场致命的折磨,包括死……
“四个字?”魏忠贤的紫眸闪着雾水,“‘你爹’是复姓吗?真怪,那我今儿起就喊你小明子。”
我额头青筋暴动,大声吼道:“明你b!”
魏忠贤完全听不懂,他抓住我命根,想一刀挥下时,忽地停住,“哟哟哟,瞧把咱家急的,差点忘了一件事,这一过程叫阉,门里有个奄字,奄又是把‘大’下边的‘竖折弯钩’咔嚓的拿刀片掉,这阉的过程啊……就结束了。识相点呢,叫咱家万岁,把你的‘竖折弯钩’咔嚓掉的时候,我手还能麻利点,呵呵……”
“万岁?”
我似乎懂了,这老太监深受封建的帝王制影响,想让我喊他一声来满足那种虚荣欲,这老阉狗只乐意听好话,这通过一件明朝时发生的事就能看出来,当时四个人在喝酒,其中一个醉了就谩骂魏忠贤,其他三个不敢,还偷偷举报。然后东厂番子把他们压到魏忠贤身前,他立刻把骂自己的人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