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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两球追逼之后,第三球指叉球!打者挥空,三振!!!!!”
“青道,青道,青道!”
“降谷君!”
降谷晓上来的第一个三振,顿时大涨了青道的气势,那个连续从泽村手中拿下安打的家伙,被降谷晓干净利落的解决了。
随后的大阪桐生二棒和三棒,完全被降谷的球威压制,加上投手风格的迥异,一瞬间哪怕是桐生的打者都无法立刻改变过来,无法适应,连续的三振。
五局上半,连续三个三振,豪腕投手,降谷晓,华丽的开场表演。
“真厉害啊,真厉害的那个家伙。”荣纯的握紧了拳头,嘴巴呢喃起来,“降谷这家伙,真的太厉害了啊。”
“荣纯君。”一旁的小凑春市有些怔怔然的看着荣纯。
刘涌回到板凳席里面,拿着毛巾擦了擦头上汗水,看着一旁已经完全恢复精神的荣纯,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荣纯终究还是荣纯嘛。
不过,自己却有些。。。。
不对,不对,不要心急,不要心急啊,之前的苦头还吃的不够么?冷静一点啊,冷静一点,每场比赛都发挥的特别的打者也不存在的,更别提每个打席的表现了,现在要做的是,先做好守备的方面,然后再考虑进攻的事情。
刘涌甩了甩头,将那些不必要的想法甩出脑外去,可有的时候,现实就是这样,哪怕自己脑子里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这算也是人性的弱点之一吧。
“怎么了?感到心急了?”一旁传来了一声轻笑声,刘涌回头一望,正是刚刚脱下捕手护具的御幸拿着水杯,脸上挂着以往的坏笑说道。
刘涌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能在这个时候还开学弟后辈玩笑的,也就这个家伙了。
“还行吧,只是略微有些。。。。”刘涌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承认了,反正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什么,姑且这家伙也算是队内的前辈了(御幸:什么叫做姑且啊!嗯!?)
“慢慢来吧,有的时候,某些东西是水到渠成,而不是一蹴而就的,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来吧,你们中国俗语不是都这么说的嘛?”御幸轻轻一笑,淡淡的说道。
刘涌微微一愣,愣神的点了点头,不对啊,这家伙怎么会对中国的成语这么熟悉?
刘涌有些神色古怪的看着离去的御幸的背影,貌似这个家伙国文和汉字的学习成绩满差来着?
不管怎么说,和御幸说了这么几句话之后,刘涌意外的脑子里比较清晰起来了,没有之前那么多的胡思乱想的东西了。
“对面的投手不可能比成宫鸣难以攻略,拿出你们的气势来,都到这里了,哪里能够容许我们轻易的失败回去,用你们的挥棒,用你们的打击,去攻破垒手筑起来的壁垒,那击碎野手组建的防御,拿下这一场比赛!”片冈监督那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所有的青道一军选手顿时大声的喊道。
“第五局下半,青道高中的攻击,七棒,捕手,御幸君。”
“太难对付的球就不要去考虑了,反正那种球我又打不到,有的时候将事情考虑简单一点不是很好么,那么就将目标锁定抢好球数的内角直球!”
御幸脑海之中闪过了一丝念头,没有丝毫的犹豫,在球来之前便挥棒。
“乓!”
有句话说得好,打的好,不如排的好,排的好,却不如演的好。
奥斯卡导演就是这么来了。
几乎就是御幸脑海的想法略一浮现的那一刻,投手丘上的馆广美便规规矩矩的按照剧本上所安排好的一般。
简单又粗暴的内角直球,就连球路都没有分毫的差距。
于是,清脆的响声再一次响彻在了甲子园这宽大的球场之上。
“嗖。”
球瞬间化作了一道白光,快速的越过了大阪桐生一垒手的头顶,穿越的内野。
落在了赶来的右外野手的面前。
七棒,御幸一也,右外野前安打!成功上垒!
刘涌瞪大了双眼望着御幸那打击上垒的模样,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蒙的,那家伙刚才这球绝对有蒙的因素在里面,敲那预知一般的踏步半步,挥棒的角度,如果说里面没有丝毫运气的成分的话,打死刘涌都不信。
随后八棒的白州突如其来的牺牲短打,大阪桐生的二游出现上了配合上的失误,原本青道只是打算借由白州来进行推垒前进的。
却意外的在桐生的失误之下,白州成功的登上了一垒。
无人出局,一二垒有人!
“噢噢噢!桐生居然在这里出现了致命的失误么?无人出局,一二垒有人,借由上一局的气势,青道在这一局再一次展现了强力的攻击!”
“九棒,投手,降谷君!”
“选择要打的球,打击的时候不要犹豫。”片冈监督比划了一下暗号,摸了摸下巴。
“嗯。”降谷晓摸了摸帽檐。
“无人出局,一二垒有人,这个情况下话,纵使是下位打线,也是有模有样了啊。”
“嗯,就看青道在这里选择什么策略了,如果不是这个投手投的挺好的话,这里换代打来得分或许最好的选择呢。”
“你们没看之前的比赛吧?”
“怎么说?”
“那个一年级的打击能力也是怪物级别的,在地区预选赛的时候,都有打出本垒打的记录呢。”
“不是吧。”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