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曰广捏着胡子忙点头道,众位大臣也是点赞,户部尚书倪元璐一老脸疑问摇头道:“不对,差远了,太子年幼,还是个孩童,怎么能有如此心机,说不过去啊。”姜曰广一副八卦之相神秘的说道:“太子是小,可周皇后可以这么做啊,周皇后天资聪慧,女中豪杰,这点计谋算得了什么呢。”众人恍然大悟,点头称是,工部尚书范景文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头道:“还是不对啊,周皇后一向光明磊落,不会从事如此下作之事,可以秘密召集我等商量啊,不用这么干吧。”
一个弱弱的声音飘进大佬们的会议圈子里:“朝堂上由奸臣陈谢等人当道,宦官见利忘益,何来秘密啊,陛下也是忠言逆耳,周皇后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啊。”“大胆!不可妄论圣心!一边去!”大佬们一阵怒喝,唉,和大佬们谈事真堵心啊,这个小官只能继续隐身不再说话。“也是,奸臣当道,宦官专政,内忧外患,周皇后出此下策也是万不得已啊。”“是啊是啊,真够难为周皇后了。”大佬们一阵感慨,这和我刚才说的有什么不一样啊,那小官欲哭无泪又一阵心堵,好堵啊。
吴襄猛的站起来说了声:“不对!”吓各位大臣一跳!“怎么不对了?”“前面都对,后面不对,不是南京城,老夫走南闯北,对地理方向特别敏感,我等现在所处位置应该是东面,而不是南面!”“什么!当真!”吴襄铁定了态度说道:“老夫在辽东和后金打过好几次夜战,颇有心得,刚看了看窗外,方向直指东面,不是南面,以老夫断定,太子这次不会去南京城,而是去东面黑龙江飞鹰联盟!”
“这就对上了!对上了!”孟兆翔手足舞蹈转呀转,“理应如此!理应如此!”孟兆翔又接着爆更猛的料:“肯定是这样,在此之前陛下一直促人联盟飞鹰,打算和飞鹰联盟里应外合夹击后金,因路途遥远无法联系飞鹰,而飞鹰联盟此时已在京城,正在这紧要关头,陛下突染风疾,不能理事,而由周皇后代权,周皇后判定大明形势危机,不是飞鹰联盟现在的能力就能扭转乾坤,要徐徐图之,又怕皇上不同意,就心生一计,软禁皇上,带太子离开京城是非之地,远走黑龙江,与飞鹰联盟一道东山再起夺取大明!”“好计谋!”大佬们一阵激动万分,那个弱弱的声音又传进大佬们的圈子里:“既然如此,我等在此为何?”这会儿大佬们堵心了,姜曰广暴起吼道:“不要我等同去黑龙江协助太子,难道让太子单独去啊!你猪呀!老夫认出你了!小子别躲!可是兵部郎中成德!”吓的那成德又隐身了,开会嘛,要民主,不能搞专政啊,成德又躲角落里伤心。
这就通了,大佬们对此会议结论很是满意,可户部尚书倪元璐又皱着老脸又有疑问:“飞鹰联盟凭什么能帮太子夺回大明啊,看看现现在的大明局势很危险啊,内忧外患的,周皇后为什么如此看重飞鹰,肯把太子这个宝押在飞鹰联盟身上,我看他们个个也不是三头六臂啊,很稀松平常嘛。”吴襄得意的说道:“倪大人,你可是问对人了,老夫来告诉你为什么。”这个问题不但圈子里的大佬们都好奇,这圈外听会没有发言权的小弟们都好奇啊,都眼睛直直的看着吴襄,吴襄很享受万人注目的感觉,心里一阵得意的说道:“飞鹰联盟是有所依仗的那就是火器!”圈里圈外众人脸都绿了!开什么玩笑!火器!新乐侯刘文炳哈哈大笑的拨拉进大佬圈子里问道:“吴总兵说的可是鸟铳,哈哈哈,那玩意本侯爷说玩的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这话不新鲜,火枪这玩意儿谁用谁知道,打一枪,好嘛,麻烦一堆啊,火枪在大明里犹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如一把刀子好用啊。
吴襄听了一阵脸黑,都是一群土包子!吴襄抽空偷偷观察飞鹰卫兵身上的火枪,真的不一样,那做工水平相当的高,看那钢质绝对是上好的精钢所制,联想到飞鹰在黑水县一比五打败后金五万精锐绝对不是吹牛皮的。
吴襄唤来飞鹰卫兵队长木尔根,木尔根现在是亚历山大啊,这京城的官就是不好伺候,都是宝贝,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还得伺候好了一个不能少,五十名朝中大大小小官员啊,各各牛气冲天,各各都能言会道,就光一个死字就让木尔根受伤,真的不会写。
就这个吴襄行武出身感觉不那么别扭,让飞鹰卫兵对此人影响很好。木尔根走向吴襄施礼道:“大人,有何吩咐?”吴襄挥了挥手道:“老夫那有什么吩咐,倒是向小老弟讨教指点啊。”木尔根咬文嚼字说道:“不敢不敢,诸位都是朝中重臣,我一个小小目无识丁的粗人怎敢高攀啊。”吴襄听了很不高兴道:“小子,甭跟老夫来这一套,你我都是当兵吃粮的,天生就是粗人,学什么斯文的娘腔听得恶心,粗来粗去最好,不废话,请小老弟讲解一下你们飞鹰的火器,我可是的说你们飞鹰用火器把清兵打的没脾气,哈哈哈哈,痛快!。”擦!娘腔!你还真是个粗人!文官们心里很不爽啊。木尔根一听是讲步枪啊,顿时两眼放光说道:“一点问题没有,来人!拿两把步枪两把霰弹枪来,子弹也取来,手雷也来几颗。”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