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学正认真看着娇妻的脸,竖起三根手指,“老婆!为夫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否则一生修行无望!”
柳非柳脸色好看的多,嗔了一眼,“别乱发誓,天道都听得见呢!你修行无望了,叫我们娘俩可怎么办?”
嬴学正嘿嘿笑着:“没事,就是要让天道听到!我嬴学正,行得正坐得端,无愧天地无愧妻儿,不怕天罚!”
裴焕在晨光掌门的眼色指使下,再次提醒:“嬴大人,后来又发生何事?”
嬴学正这才言归正传。
话说,那黑蛇提了那无耻要求后,嬴学正顿时破口大骂,并非他歧视非人类,想当年初遇娇妻时,妻子也不过是颗树。而是因为这黑蛇明显已是修行有得,脱离了低级灵兽,乃是灵智大开的仙兽,与人类对礼义廉耻的标准相比,实无二致!
说的直白些,就算嬴学正无妻,它起码也得说,咱们先谈个恋爱先,而不是直接要求交合。这简直是将嬴学正视为蒙昧未开化的野兽,他又如何能忍!
却不料这黒蛇比他想象中,还要没有耐心,张口就吐出了一道瘴气。若非嬴学正体修已小成,只那一下就要着了道!那瘴气竟然是催-情用的!
体修的要义,除了打熬筋骨外,最重要的修炼法门就是控制。所谓体修,就是要对自己的身体达到完美的控制,包括那处男人的要害。嬴学正因为当年失踪异界时的一些经历,尤其着重先修行了对那处的控制,才坚持着没被瘴气放倒!
可黑蛇就恼羞成怒了,一次两次都不能逼这男人就范,它便直接采用武力了。也就是最不入流的威胁。简单说就是,你从不从,不从我打死你!然后打一顿,再问,再打一顿,再问。嬴学正就是这么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若非他是体修,能不能坚持到晨光来救他,真不好说。
最后,嬴学正感到黑蛇似乎停顿了一下,好一会没抽下一尾巴,几乎睁不开的眼睛隐约看见黑蛇好像游走了,他便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算算时间,应该是黑蛇感应到了晨光道人行雨时的灵气波动,才仓惶离去的。
嬴家三人到底来天权时间不长,就这些线索也看不出什么。可是晨光和裴焕却有了些思考,两人对视一眼,心知要揪出元凶,恐怕还需嬴家夫妇相助,当下也不隐瞒。
晨光道人拱了拱手:“道友遭此大难,我天权实在愧对于你。实不相瞒,依道友所述,只怕此事与八卦山脱不了干系,只是……”
嬴学正不在意的摆摆手,他本就没有迁怒,“掌门无需如此,有话但讲无妨,兴许有些细节我不慎遗漏也未可知。”
晨光道人踌躇道:“能够进出天权的仙兽中,有修为可以做到这样肉身快速移动的,只有那位八卦山师祖的宠兽,蛇王黑纱。可是她的肉身实在应该不止这么小!”
嬴学正点头,有一只仙兽做妻,他很明白,仙兽的修为通常和本体大小有直接关系,换句话说,这黑蛇既已暴露了修为,实在没有必要刻意掩藏肉身大小。洞**留下的细小鳞片,也证明实在太小了,正常这么大的蛇,修为绝不足以掳走嬴学正!
晨光道人继续说道:“而且那黑纱上仙,也并非冰灵根,乃是单系水灵根。倒是八卦山的万钧上仙,乃是变异冰灵根,可是,她确是地地道道的人类。”
这就奇怪了。冻住嬴学正的绝对是天生强悍的冰灵根,而非水灵根的法决变异。至于后来的瘴气,和抽打他的肉身力量,确是真正蛇类仙兽具有的神通。
莫非自己此番就白白被打被羞辱了?嬴学正不甘心的仔细思考着,“不知掌门对那黑蛇提的要求,怎么看?我自来了天权,几乎都在两仪山,足不出户,绝不可能是对我一见钟情吧?”
晨光道人犹豫了一下,问道:“不知嬴大人,是否确为修行者,而且修为不浅?”
嬴学正本也没想隐瞒,便直接的点点头,“正是。虽功法有异,但我确实是修行者,修为大约比他稍高一筹。”他指着裴焕说道。
晨光和裴焕再对视,异口同声:“又是一个元婴!”
嬴学正本就敏锐,“你们是说几十年前死的那三位元婴殿主?”
晨光点头:“看来那万钧与黑蛇之间,必定有不为人知的联系。”
裴焕问道:“师伯,会不会是万钧这些年,暗中收的宠兽?”
晨光摇头,翻手取出了一本金光闪闪的大本本,正是天权弟子录。他翻到万钧那一页,指着她的名字道:“若是她收了宠兽,弟子录上定会有显示。”
裴焕看了看万钧那一页,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师伯,为什么她的修为还是显示元婴一级?上次我为了她那内室弟子,上山见到她时,她分明已经元婴中期。”
晨光掌门心底暗骂:这老妖婆到底怎么回事!弟子录不可能出错,眼看就快晋升元婴的裴焕也不可能看错。那到底哪里不对!
嬴学正倒是提出一个建议:“也许最好得逼她出手,一旦交手,任她的修为有何猫腻,都无法掩藏,尤其是生死之间。”
晨光还有些顾忌同门之谊,裴焕却没有那么多顾虑,“师伯,也无需刻意试探,待天权洞府开启之日,借大比名义,按惯例,每次都有一场殿主间的切磋,以供修为尚浅的修行者感悟。这一次,本就该轮到她的八卦山了!”
见那尴尬的话题已经过去,嬴乌宝此时也不装睡了,假装刚醒来的样子,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