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看看。? ? .ranen`”有缘率先站了出来,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出,要不也不会放着家里怀孕的新婚妻子,跟着大家来到这里。
“你这个战五渣添什么乱?万一有别的陷阱,我们是不是待会儿还得去救你啊?”南宫无方一把拉住他,“我先下去。没听人家说下面挺小的吗?你就别跟着来了!”
有缘拍掉他的手,“我不下去?你会修复阵法?”
“不会!”南宫无方理直气壮道,“我下去用留音石录好了,再上来给你看看,不就行了吗?”
“你们别争了,南宫无方你打头,有缘大师中间,我殿后!保证万无一失!”墨承青主动走了出来,“我三个部下都安全上来了,我亲自压阵,肯定没问题。再说,咱们三个最瘦,就别换别人了。”
南宫无方想想有理,便率先跳了下去,“你们跟上,对了,墨承青,按道理,你得啊!”
墨承青最后一个走到洞口,“最多叫你姐夫,不能再多了!”
被晾在一边的墨青山和南宫爷爷互相看了看。
“孩子们都大了,也该独立拿主意了。”南宫爷爷像是安慰似的说道。
墨青山笑着回道:“老爷子,你不用劝我。墨墨能独当一面,我很自豪,没什么想不开的。您也知道,我这辈子,其实也没拿过什么主意,做过什么主。若不是墨河山实在太过,这少主之位,我让给他也是无妨的。”
南宫爷爷叹了个气,微微摇头,这墨河山机关算尽,抵不上人家有个好儿子。不仅帮着青山彻底下了狠心,弄死了墨河山,还打算连同后患一起解决了。
他可是知道来凤带着墨河山离开,究竟是去做什么的。也只有单纯的青山,只怕这会儿还以为自己儿子是真的为了防止大夫人的人劫囚呢!
还真别说,看着墨青山长大的南宫爷爷猜得十分准确。
墨青山心里还真的在想,自家儿子到底是稚嫩了些,那个大夫人明显就没将墨河山放在眼里,压根儿就不会派人来劫走他,哪有必要浪费人力护送他回去呢?等有了空闲,自己还是得和儿子好好聊聊,弥补一下这些年教育的缺失。
单纯的墨青山,此时绝没有想到,很快他还没想好怎么教育儿子,就让儿子给他上了一课。
当然,现在这个上课的正主儿,正在十多丈深的密室中骂娘。
“这大夫人脑子坏了不成!建这么小的密室到底想给谁用!”
有缘别扭地猫着身子,甚至腾不出手来擦汗,“墨承青,你别唠叨了!再往边上挤挤!你又踩着法阵了!”
“他挤不过来了!我俩都快叠成一个人了!”南宫无方痛苦地呻吟着。
三个人这次真是失算了。他们光看到三个大汉鱼贯而出,就以为下面的空间容纳三个人绝对没问题。
可谁知道,下来之后才发现,这个圆筒形的密室,统共就只有法阵那么大,一人那么高。
这个法阵,还是最小型的,只能容纳一个人传送的那种!
就算他们抱在一起,也只能堪堪容下两个人。所以,最后一个墨承青下来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就一屁股坐到了两人的脑袋上。那姿势,相当酸爽!
他们顺着先前轰开的土石,又刨开了一点空间,才好不容易把墨承青从头顶上弄下来。
气恼地南宫无方本想再挖开一点空间,却被有缘阻止了。
理由是,“不能再破坏构建密室的玉石了,要不这挪移阵连我都没法修复了!”
有缘想把这两个碍事的家伙轰出去,可是南宫无方和墨承青又不肯答应。
理由是,“万一有危险,到时候救你都来不及!”
于是,三人就在这样逼不得已的亲密接触下,共处一室,修复阵法。
不甘心地南宫无方顺着墙壁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原本密室大门的所在。“有缘你等会儿,我摸到门了。墨墨的部下本就是从这里强攻进来的,我从这里挖开一点儿,总可以了吧?我俩不让开,你也看不清法阵啊!”
有缘想想也对,只能嘱咐道:“你轻点儿!”
“知道了!”南宫无方艰难地从两人腿旁边挤过去,先将本就断裂的玉门清理出来,交给有缘。
门后原本就有一些空间,想来是先前三人炸开玉门时,在这里停留了一会儿,只是后来炸开向上的通道时,又被泥土掩埋了。
南宫无方还算轻松地挖出三尺见方的一块地方,足够自己和墨承青蜷缩在里面,把原本的密室全留给有缘。
终于能稍稍伸直手臂的有缘,飞快地将碎石泥土推到一边。他一边观察着法阵,一边就开始动手修复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看来他们走得也很匆忙,破坏不算彻底。这挪移阵的传送距离应该也不远。”
“大夫人特地选了这处作为据点,搞不好这处挪移阵的另一头就在城墙外。”南宫无方猜测道。
“不可能吧,我们来的时候,来凤特地打听过,城墙外最近的一处大挪移阵也在三天路程以外,这种规模的挪移阵传送不了那么远吧?”墨承青疑惑道。他虽然对阵法不算精通,但活了这么多年,一些常识还是多少知道些的。
“随机挪移阵呢?我听乌宝说,你们从南荒那里过来,就是用了圣树宫殿里的随机挪移阵,落在了北斗某个偏僻的深山里,才走了三个月才到都城。”
墨承青耸了耸肩,“随机挪移阵确实不需要相对应的另一端法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