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人鱼般的女孩站起身来,湿透的秀发从前至后甩出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珠,氤氲着白皙细腻的肤色,美妙绝伦。
如梦似幻。
男人应邀前来,却在看到这一幕时,不由自主停住了脚步。
女孩从池中央,缓步走过来,刻意顺着水波摆动着身体的曲线,她在水面上方的身体都被浸湿的衣物紧紧包裹,半透视的效果令人血脉贲张。
而水下的冰丝裙摆恣意荡漾,若有若无地,柔柔地抚摸过女孩白生生的小腿。
男人看了,心里升上一丝妒意,嫉妒她的裙子。
一条死物,也能如此亵渎她的身子?
若是换成他的手……
那他一定小心触摸她每一寸线条,比朝拜还虔诚,绝不敢施加半分力气。待她媚眼如丝,再撕破斯文面具,狠狠在上面摩擦逡巡,蹂/躏她、弄哭她,让她只在他身下泫然快活!
而此时,女孩却不知男人心里的邪恶,快到岸边时,她忽然停了脚步。继而,缓缓朝男人抬起一只手,柔若无骨的指尖直直指向男人的唇,娇蛮无理得可爱。
傅寒笙眯了眼,将里面汹涌的浪涛遮掩。
他把手里的女式浴袍攥出皱纹,最终扔下,走过来,视线牢牢锁定池里的妖精。
几步之遥。
一只手托住她的柔胰,湿漉漉的触感,滑腻腻。
他的指尖微颤,喉结滚动拉扯得声带生锈,“小也,这池水如何,身体感觉好些了?”
他们这二十几天,去了五个地方,都是欧洲不世出的好地方,将女孩前段时间的繁冗病体养得如今水灵灵,身体嫩得掐chu水,皮肤白得似水晶。
明知故问,衣冠qín_shòu。
秋也内心咋舌,却不点破,歪着脸想了想,喏喏道,“不知道呢,好像是好多了。”
接着,葱白的食指尖仿佛不经意,勾着男人掌心粗粝的纹路画了个圈,面上是拧眉懵懂的样子,“要不,傅先生你来检查一下?”
“哦?傅太太打算怎么检查?”
男人音调已经有些紊乱,却还要欲擒故纵,要引她主动送上。
秋也蹙着雾一样的眉,陷入了思考,最终,眼前一亮,“啊”的一声轻呼,“前段日子,大夫不是说诊病要讲究望闻问切么,傅先生耳濡目染,应该知晓几分吧?”
谁知,一听此言,男人却溢出几声低低的笑,再度启口已是有些诡异莫辨。
“小东西,你确定要这么玩?”
“玩什么呀?”秋也迷茫,乌黑瞳仁泛上费解的水雾,委屈得近乎泫然,“是不是水温太热了呀,怎么感觉很燥热呢?你快来帮我看看嘛,傅先生,傅医生~”
在她喊出“傅医生”三个字的时候,男人终于不可抑制地狠狠咽了咽喉咙,妈的,跟谁学得这么娇,尾音绵绵纤细,能拖出一段藕断还丝连的蜜意缠绵。
再也控制不住,男人褪去温文表象,一步迈进汤池。
激起水波动荡。
秋也没想到他这么急切,不由得有些怔忪,谁知,男人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逼近她,将她压在池壁上。
浓烈的男性气息,伴随着炽热,一同将她包围得密密实实。
“你……你……”
秋也呼吸有些急促。
真是好笑,始作俑者竟然起了临阵脱逃的心思。
不过,想到这二十多天,他顾及她的身子从不敢肆意妄为,即便是被她撩/拨得情动,也不会太过分,秋也便慢慢平复下来。
欲拒还迎地推了推他的胸膛,装作良家少女的娇羞忐忑,“傅医生,你身上可是带了烙铁么,怎么你一下来,更热了呢。”
“呵。”
男人垂首,在她颈间喷气的同时,贪婪地呼吸着她的芳香,眯眸享受的样子。
“带没带,你自己找找不就知道了?”
说着,一下捉住她的手,直接牵引到某处。
“傅……傅医生,你把烙铁藏在这儿,不……不怕烫坏了么?”
“傅太太,你体质偏寒,我这烙铁正好对症,保证烫不坏你。不信,你摸.摸,看看舒不舒服。”傅寒笙压抑着嗓子,低眸审视着她的“紧张”。
他该拿这个妖精怎么办?
外表一副纯真无邪的样子,却偏偏连抬一抬手指都能将他勾得走不动路!
怎么办才好?
其实,这二十多天,他早知道她故意引诱,但是惮于她大病初愈,每次**也不敢tan欢深入。可是,每次都不尽兴,憋了这么多时日,他真的濒临爆发了!
傅寒笙恨得咬牙,恨不得将这折磨人的东西拆掉吃下去,才能解胸臆中的憋闷!
然而,就在他邪念暗起的时候,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忽然动了动。
“嘶——”
妈的!
要死!
要死!
男人忍不住低声爆了个粗口,抬眸之时已然燃起熊熊火焰,怒视向一脸无辜的女孩。
“小也,你在惩罚我么?”
不,不是惩罚,是要逼死他!
秋也虽然跟他那个的次数多不胜数,但是,每次都是他占绝对主导权,所以,此刻看他额头青筋暴起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弄得他不舒服。
不由得有些忐忑,心里又委屈。
她是想趁着度蜜月好好犒劳他来着,可是,前几次的时候他都是草草了事,好像还没有以前寻常时候表现得那么过瘾。
今天,难道又毁在她手里了?
可怜秋也虽然在夜场待过三年,将风情女郎们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