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她近期的工作都已经结束了,应该回家好好休养段时间,再或者出去旅游放松防松,那么,她们就有机会好好欣赏老板的盛世美颜了。
然而,秋也却一改不工作时的懒散作风,每日都按时按点来公司也就罢了,还时时刻刻霸占着她们的大老板!
有意暗送秋波,也因为这枚两万瓦的电灯泡而闪得眼疼,不用说酝酿秋波了,没得红眼病就万幸!
不过,说来也让盛可可奇怪,明明前段日子,秋也还因为自家男人太黏人而心烦,为何这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来了个多大反转?
一下子变成小妻子整天黏在男人身边了?
盛可可表示对秋也万分鄙视,这厢,便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说着风凉话,“还说不喜欢被人黏着,现在自己打脸了吧?秋也,你这臭妮子就是死贱地矫情!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比谁都诚实!”
“哎!你够了啊!越说越离谱了!”秋也听到这里,终于坐不住了,张口拦住她。
而盛可可听言却恍然大悟,嘿嘿笑了两声,放下手里的东西,暧昧地撞了撞秋也的胳膊。
“这么大反应干什么?莫不是,某人在做某件事的时候也跟你说过这句话?”
“什……什么话?”秋也故作茫然,只是,微微闪动的眸光却彰显出她的心虚。
天知道,盛可可猜的有多准。
昨晚傅寒笙在局子上喝了点酒,回家后便酒精上脑肆无忌惮,硬是压着她做到半夜。她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哭闹求饶都阻挡不住,便和着泪打他咬他,可谁知,却更让他兴奋了。
红着一双眼,活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死变/态!
她喊停,他还恶意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一边欣赏着她身体颤抖,一边邪恶地吐着灼热的呼吸,“瞧瞧,小也,你言不由衷的模样多美,嘴上说不要,下面却长了个不会撒谎的嘴儿!”
秋也想起那些限制级的画面,不知不觉间,呼吸都变急促起来,连脸上都隐隐烧起一片火红的云。
而目睹秋也整个表情变化的盛可可,此时却笑得愈加有深意,仿佛能拖出一段迤逦氤氲的幻想,“还有哪句话?不就是那句嘴上说不要,身体却——”
“停!”
秋也连忙打住,随即瞪了她一眼,“盛可可,你简直太邪恶了!”
“好好好,我邪恶我邪恶。”
盛可可比着手势示弱,半分骨气都没有,下一刻,却是笑眯眯地凑过来,然后一脸好奇地问,“那你跟我说说,你男人是不是经常说这种话?”
“盛可可!”
秋也余光扫到门口有人经过,连忙捂住她的嘴。
这死妮子,要离开了也不忘给她丢脸!
听到盛可可在她手心里憋出的笑声,秋也恨恨地剜她一眼,随即没好气地说道,“赶紧收拾你的东西,我还急着找我老公去呢!”
盛可可比了个ok,然后一下子搬起收纳箱,“我收拾完啦,现在就滚啦!”
秋也怔忪,惊讶于她的动作竟然这么快,但是,下一秒还是不动声色走过去,托起箱子的另一边,与她平摊着重量。
“走吧。”
盛可可也没拒绝,与秋也一同搬着并不重的收纳箱往外走去。
电梯很快,没多久就到了一楼。
两人走出卡纳公司的大楼,盛宅的司机连忙过来接过收纳箱,率先往车里走去。
秋也突然间有些恍惚。
这一别,恐怕再见便是半年后了吧?
“确定了?过年才会回来?”秋也语气轻轻,之前在楼上所有的娇嗔埋怨都平复了波澜,只余粼粼平静的湖面。
偶尔,**一丝水波,也来得悄无声息。
盛可可嘟着嘴点了点头,“是呀,我哥这次是受上头指命,云南那么远,估计回来不容易。”
“哦。”
一个简单的字眼落下,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最后,秋也将目光远眺到南面的电视塔,几十米的塔尖直插云霄,犹如锋利的银针,可以刺破所有平淡的云彩。
“咱们琴城的电视塔真高,怪不得,信号能传那么远。”秋也指了指塔尖,仿佛风轻云淡地说,“幸好我现在也算小有名气,想必,这么强的信号塔,云南也能收到吧?”
然而,盛可可却忽地笑了,捏着童音童嗓道,“秋秋,你傻不傻呀,我是要去特种部队,再强的信号也传不到深山老林的!”
闻言,秋也便有些怔愣了。
顿了两秒钟,才笑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哦,我这还真是犯傻了。”
接着,转过脸看向眉目清透的女孩,在盛可可微笑的注视下,邪邪地勾起了嘴角,“一想到过年会见到个乡野来的黑妞儿,我这心里,就按捺不住地躁动啊……”
瞧瞧,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仿佛见的不是黑妞儿,而是肉嫩骨鲜的大黑鹅!
盛可可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抱起胳膊哼哼道,“就算我黑成炭,那也是为了国家光荣而黑!倒是你,这半年可得给我好好提防着点娱乐圈里的那群妖艳贱货,别等我回来了,看到你被人黑得一脸惨样儿!”
“切!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秋也不以为意。
盛可可知道她的脾气,便没再自找没趣地多嘴。
这丫头虽然独自闯荡的那三年受了许多苦,但也正是那些经历,才造就了如今张弛有度的秋也。
如果换了其他人,别说是个22岁的小姑娘,就算是游刃娱乐圈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