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男人突然用灼热的大掌捧着她的脸转向自己,沉哑道,“小也,给我,给我。”
一股热流瞬间冲上脑门,秋也一眨不眨地仰头望他,嘴唇张了张,双腿竟然率先软了。
那一刻,她竟然想到了三年前失shen的一夜,酒意朦胧下,她抓住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那个人的面容模糊不清,但却更加像是做梦。
所以,才有了后来如梦般的一切,甜与涩的双面夹击曾让她既期待又兵荒马乱。
现在呢,也醉了吗?
醉了吧。
应该是醉了。
否则,她怎么会觉得眼前的男人与三年前的那道人影渐渐重叠起来了呢?都模糊了,模糊成一个光影,像是跌入梦端。
脚下也是软mian绵的,踩在云彩上似的。
“好……啊……”从喉咙里吐出的字眼,却响彻胸腔。
秋也怔怔地盯着眼前俊雅的面容,缓缓地朝她压下来,终于,狠狠地吻住。
“你……温柔点……”
话语彻底吞没在掠夺的口中,傅寒笙一把提起女孩的身体,一步步踏上楼梯,唇齿未曾分离,衣物顺着螺旋梯的轨迹,散落一地……
到底是睡在陌生的床上,秋也很早便醒了过来。
身体被紧紧搂在一个怀抱中,那温淡的呼吸扫在耳际,跟之前在国内的几十个日日夜夜一样,只是,有什么却也不一样了。
他们以前虽然相拥而眠,却也都是和衣而睡,而现在,他的皮肤贴着她的皮肤,未留半分间隙。不久前,他们还融为一体。
她的意识是清醒的,清醒到,能感受到他亲密的存在,感受到他挥洒的汗水,感受到自己从未有过的娇.软。
那是跟三年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这次她都记得,记得一清二楚。
微微挪开他的胳膊,入睡时的梦魇伴随着身体的酸疼涌/入脑海,怔怔地扫视着眼前这个古朴的房间,头痛欲裂,忍不住闭上双眼。
“大哥哥,救我!”似是在脑海中炸响的一句话,秋也猛地睁开眼,一阵阵心悸袭上心头。
是的,刚刚又做噩梦了。
重复了十几年的噩梦,可是,现实生活中再也没有大哥哥,只有眼前这个向来在浅笑中掌控一切的男人。
秋也淡淡在傅寒笙餍足的睡颜中扫了一眼,心里有些埋怨。
他太狠了!
在床上竟然找不到平时一点绅士的优雅!
以后,谁再说傅公子温柔儒雅,看她不剥了那个人的皮!
撅了撅嘴,掀被下床,瞥到垃圾桶里几个用过的套套,脸颊飘起红云,快速走进浴室,谁知,入门就是一面镶嵌复古花纹的镜子。
秋也一羞,忍不住触上胸前的朵朵嫣红,咬了咬唇微微侧过身,果然,不出意料,后背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咬痕。
“混蛋傅寒笙!”
怎么那么喜欢咬她的背?古怪的癖好,狂猛的架势,跟三年前那个人一模一……
思绪猝然收住,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快得抓都抓不住。秋也甩了甩头,心想是自己还太混沌了吗?
转身进入半透明的淋浴间,热水冲刷着身体的疲累。
秋也闭上眼,任水流打在自己的脸上,穿过发丝坠落到地上。
“哗——”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后背贴上一个温热的身体,下一刻,门又“哗”地一声关闭。
小小的空间里有潋滟的暧昧,随着热水的气雾渐渐升温。
“小也,你真美。”嘶哑的语落,傅寒笙低头吮上她的耳,大掌覆到前面。
秋也浑身一颤,睡前疯狂的一幕幕走马观花地闪现在眼前,身体被热水浇得发烫,“你……我吵醒你了?”
“嗯。”傅寒笙大喇喇地承认,毫不给面子。
秋也转头白了他一眼,却恰好被他捏住下巴,薄唇压在自己的柔软,接着,攻势愈来愈猛。秋也突然就犯糊涂了,在空隙处问出来,“你三年前是不是去过镇上的‘onenig’酒吧?”
这时,傅寒笙停了下来,眸里竟然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兴味。
就在秋也不住摇着头,自我否认的时候,男人终于出了声,却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嗯。”
“噶?”
“我去过,”傅寒笙好心地解释,“还被一个女酒鬼拐上了床。”
“……”秋也呆若木鸡的状态持续了几秒,彻底反应过来后,瞪着他饶有兴趣的面孔大声骂出来,“丫的傅寒笙是你夺走了老娘的第一次?!”
傅寒笙思索了片刻,挑了挑眉,“按道理,似乎是这样的。”
“那你在十里洋场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还说不认识我?!”丫的这男人说谎话都脸不红心不跳!
“唔,我的确只认识当年那个青涩的女孩啊。”傅寒笙继续理直气壮。
秋也气得炸毛,张着小爪子就往男人身上招呼,“啊啊啊,傅寒笙我讨厌你讨厌你,你他妈上了老娘还死不承认,亏我还以为你多么绅——”
未出口的话被热烈淹没,傅寒笙将她抵在玻璃门上,蛊惑道,“我只是在等你亲自想起来。”
然而,不等女孩再次反驳,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这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题外话---老傅终于得手了……
啊呜的内心是很不爽的……(因为我的围脖名叫若舞拟风,所以,宝宝们叫我啊呜、阿舞、阿风、风风、甚至阿污……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