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回头,问风副会长道:“会长大人他……不会是被炸鼎炸傻了吧?”
“呵呵,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被炸傻了,倒像是被小子你吓傻了。”风副会长乐呵呵的笑着。
嗯,这下他心里可算是平衡了!
大约过了半刻钟,长孙会长才焕然一新的从里面出来。
只不过他之前又长又顺的白须短了一大截,还有些卷曲,显然是炸鼎造成的。
他走到门口,扫了眼地上的碎石,嘴角再次狠狠的抽了抽,然后对外面围观的众人道:“除了阮副会长和风副会长,其他人都各自回自己的地盘去吧。”
“是,会长大人。”
众人回着,那九方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溜掉。
“等等。”
少年打断众人的话,不怀好意的向九方走去,还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将手骨捏得咔嚓作响。
见识了少年一拳将玄机石的门砸得稀烂后,九方可不觉得自己的身体会比玄机石更坚硬,登时缩着脖子,脚下倒退,结巴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君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阮副会长以为自己刚刚的示好已经让他摒弃前嫌,却不曾想到他依然要秋后算账……
也太不给他老人家面子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
少年好笑的望向他道:“阮副会长,你的徒弟仗着有你撑腰,无事生非,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将我的徒弟揍成猪头,之后你更是不问缘由,将他赶出炼药师工会……
同样是做师傅的,你这个师傅这般护着你的徒弟,我这个师傅在徒弟受了欺负的时候,若是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太寒我那徒儿的心了?你说是吧?”
“……”阮副会长哑口无言。
他两万多岁才得了这样一个天赋不错的徒弟,平日里自然是宝贝得紧,是以也就养成了他许多坏习惯,甚至在他遇到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如何去教育他,而是如何帮他善后……
而多数时候,别人知道依着他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就默默的受了。
是以,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他当真是无法反驳。
长孙会长一脸莫名,“谁能告诉老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家伙,你的徒弟又是谁?”
“会长大人,就是那位从帝国学院这届毕业生中招来的舒襄。”风副会长道。
“呃。”
长孙会长惊讶的望向少年,“老夫记得他,他既然入了我炼药师工会,就是我炼药师工会的人,怎么就成了你的徒弟了?”
“现在已经不是了。”
少年摊摊手道:“他被阮副会长的徒弟打了一顿,阮副会长反而不分青红皂白将他赶出炼药师工会,还勒令我和他永远不得再踏入炼药师工会半步。”
九方有意帮自己的师傅开脱,不过想到少年的实力,心中极为畏怯。
好在最后还是师傅占了上风,他睇了少年一眼,才朝长孙会长拱手揖道:“会在大人,那是因为舒襄他擅自到六楼,师傅也是依制度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