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的战争对于祝融琪琪是一个重大的打击,本来张凡已经要和孟获谈娶祝融琪琪的事情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孟获却选择了反叛,使的祝融琪琪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
弟弟远去青州,祝融洞被孟获占领,本该怨恨孟获,可是她已经是风云势力的人了也不该在接管祝融洞,如果身在朱堤,当然要帮助蛮王对抗外敌,如果已嫁给张凡,当然要帮助丈夫攻略朱堤郡,可如今
两样不是也是让祝融琪琪难以抉择,张凡倒也体贴,知道祝融琪琪的心思,给她放长假,呆在风云镇休息。
就在布谷县城局势日趋紧张之时,一支蛮族大军开进了布谷县。这支军队约打着两面大旗,一面上绣着‘护南蛮校尉’五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另一面则绣着一个大大的‘张’字。
原来,这便是护南蛮校尉张凡派来的军队,张任初当大任,心情是既激动又感动。张任一生的梦想就是率领千军万马,保国安民,讨伐胡虏,这个梦想他想不到这么快便实现了;而张凡对于他的看重,又让他生出知己之感,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他觉得自己只能用满腔热血来报答张凡的知遇之恩。
二十万蛮军进入布谷县,西南部蛮族上下异常震惊,而虽然知道这回事的布谷县守将兀立志,在看见大军及时到来也是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布谷县上下官吏及许多闻讯而来的蛮族百姓已经在城门口等候多时了。
每个人都显得非常激动,更有些人在见到大旗时,立刻就欢呼了起来。
也难怪这些官吏及百姓如此激动,处在这风雨飘摇的环境中,生命时时刻刻都受到威胁,而大军的到达,使所有人感到生命似乎有了保障,感到背后有了靠山似的。
“张将军,你们可来了!”兀立志激动地朝张任抱拳道。
张任连忙跳下战马回礼。
一阵寒暄过后,张任便和张翰林一道,率领数百亲军在兀立志的引领下进了布谷城,而主力大军则被留在城外驻扎。
沿途,入目的景象是一片萧瑟,街道两旁的房屋显得破败不堪,百姓全都衣衫褴褛,人人面有菜色,可见这里的南蛮子民过得非常辛苦。
看到张任眼中闪过的惊讶之色,兀立志叹了口气解释道“这几天,贼人孟获我边郡百姓时时刻刻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啊!”
张任闻言,不禁眉头一皱,随即露出一个坚定地神色,朝兀立志抱拳道;“兀先锋,今后有我张任和麾下众将士在,定不叫我风云的蛮族百姓再叫孟获狗贼荼毒!”
兀立志激动地也朝张任抱拳道;“有将军这句话,末将就安心多了!”
这时,原本策马走在张任身后的张翰林凑上前抱拳道:“兀先锋,刚才听你说西南部蛮族杀掠我布谷县子民,难道现在孟获已经公然造反了吗?”,张翰林皱着眉头,他最担心的情况就是孟获和黄巾贼联合围攻风云势力了。
兀立志朝张翰林抱拳回了一礼,不答先问道:“这位先生是……?”
“在下姓张,名翰林。现在是护南蛮校尉大人派在张任将军身边的行军司马。”
“原来是张先生,久仰久仰。”,兀立志露出一个惊喜的神情,再一次抱拳道。很显然,他是听过张翰林大名的。
兀立志在客套了一番后,继续道:“张先生刚才问西南部蛮族是否已经全面反汉了?在张先生从朱堤郡回来后,孟获恐护南蛮校尉大人前来兴师问罪,便来了个先发制人,想打我们个措手不及,不过好在主公有料在先,命我领五万军驻守布谷县城,在金环三结率兵来攻时提前部署,将周边乡镇的子民都送到了邻县,军队调集到布谷县城内一同抵御敌军,虽有不敌,倒也勉强挺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跑了进来,脸上有焦急的神情。
亲兵一跑进来,本要开口说话,但看见诸人正来言谈,于是就来到张任身旁,低声说了一番话。
众人发现,张任在听完部下的耳语后,脸色变了变。似乎生了什么大事。
“张将军,可是出了什么状况?”张翰林问道。
张任看了众人一眼,然后道:“刚才部下来报,说我军城外的军营遭到突袭。”
众人闻言一惊,一旁的兀立志更是倏地一下站了起来,焦急地叫道;“既如此,我们还在这坐着干什么?得赶紧出城去看看啊!”
张任道:“兀先锋不必焦急,来偷袭的贼军已经被我们击溃了。”
随即众人便离开布谷县城,一起往城外军营而去。
二十万蛮军大营是在在布谷县城以南两里处,倚山而建,有一条小溪从山上下来直穿过军营。这条小溪不仅能为军营提供饮水,也能做消防之用。
张任一行人策马出城,不到一刻钟便来到了蛮大营。只见大营一角有黑烟升腾缭绕,原来是火势被扑灭后升腾起的余烟。
见有人马来到军营外,负责警戒的瞭望兵立刻敲响了铜锣,随即军营中人影晃动,人嘶马鸣,只片刻时间,便有一支五六千人的骑兵从大营中驰骋而出,不由分说地将张任一行人围了起来。
“什么人胆敢擅闯军营?”,骑兵中一名蛮将喝问道。
此时正当半夜,月亮又正好躲了起来,所以骑兵们并未看出是张任。
“不用紧张,是我。”,张任说道,身边亲卫随即举起了火把。骑兵们借着火光仔细一看,发现真的是张任。于是蛮将赶紧收起兵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