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摇了摇头,说:“爹,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伍立文疑惑地看向如花,“你要什么结果?”
如花眼里一冷,“我想要尚老板因为这件事永无翻身之地。”
伍立文吃惊地看着如花,“如花,你想干什么?”
“爹,徐地主和他见过面,你说,若我要再给他加条罪,谋杀我的罪名,你说,这几条罪加在一起,他会坐多久的牢?”
伍立文难掩一脸的诧异,“你是说,徐地主害你的事也是尚老板在背后指使的?”
如花轻闪了一下眼神,“不是指使,是合谋,否则他回来了却称病不出,徐地主那么巧的就定下毒计要杀我,这不是他们合谋的,我都不相信。”
伍立文握紧拳头,半晌才说:“若真是他做的,爹一定要向他讨回个公道才成。”
如花点头,“好,爹,那咱们明天再去县衙一趟,不管如何,我们再不能由着他了,害我的要加倍偿还才是。”
“好,明天咱们再去县衙,把这个事解决清楚了,爹再去县学,否则,爹这心里也不安。”
“嗯,成。”
翌日,如花和伍立文再次带着村长吴立山和李家村的村长一起去了县衙。
这次,如花直接又多告了一项尚老板伙同徐地主谋杀自己的罪状。
孙县令听了,直接派了衙役去尚府提拘尚老板,也不管他是否还病卧在床,这命案接二连三的牵扯上尚老板,再由着他以病为由不能上堂,怎么也不能说的过去了。
衙役到尚府拿人的动静闹的有点大,街上的人很快就将消息传的到处都是,当尚老板被拘拿到县衙的大堂时,大堂外已围观了不少的人。
这次审案,和上次审伍家投毒案同样的顺利,有林喜峰的大哥状告,有伍家的状告,有如花的状告。
再加上那个自称被尚老板指使之人的作证,还有徐地主家几个仆人在徐家看到尚老板的证词,以及李家村村长也曾见到尚老板家的马车出现在李家村的证词。
等尚太太和尚府的管家急匆匆地赶到县衙里时,孙县令已惊堂木一拍,直接宣判了。
认定了尚老板是幕后指使证人唆使林喜峰在伍家的豆腐**里投毒,并致林喜峰的妻子身死;又认定了尚老板怕事情败露,所以找人在林喜峰大哥带给林喜峰的饭食里下药,杀人灭口;最后,还认定了尚老板从外地一回来,就避开官府不来应审,还伙同徐地主定下谋害伍家二小姐伍如花的计策,想要杀害伍如花。
这些罪名一一被孙县令罗列陈述的清清楚楚,三罪同罚,判了尚老板三十年的刑期并流放三千里外的苦寒之地服刑。
尚太太一听,当时就昏了过去,没有听到丈夫大声直呼冤枉的声音。尚府的管家急着叫丫头扶了尚太太上马车,他又跑去向县令喊冤。
不想,孙县令直接叫方师爷扔给管家两封尚老板写给徐地主的便条,管家一瞧,确实是他家老爷的字,而上面也确实写着什么“欲除伍家的人,替你女儿报仇”“合作”。管家一时呆愣在堂上,无望地俯地而泣。
尚老板被押了下去,嘴里除了直呼冤枉外,就是咒骂伍家不得好死的话,如花全当没听见。
伍立文和如花同吴立山、李村长离开县衙时,如花看到舒雯坐着马车匆匆地赶了过来,如花冲红衣轻扬了下下巴。
红衣的右手一动,立时又缩回到衣袖中。
只见舒雯刚要下马车,马儿却突然地迈起前蹄,疯跑了起来,把站在一边的车夫也给撞飞了出去,而舒雯刚后仰着跌进了车厢内,在车下扶她的丫环也被累及,车轮从腿上压过,惨叫着。
街上的人纷纷地退避着突然跑过来的马车。
“黑子,帮忙。”
如花淡淡地吩咐一声。
黑刹从如花家的马车上跳下去,向前大步地跑着,追上发疯的马儿,使力拉住了受惊的马。
舒雯的车夫也追了过来,和黑刹一起把马儿紧紧地拉住,不叫它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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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一直不好,阳光码字码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唉。
天气寒冷,大家要多穿衣保暖,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