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立文拉起柳氏的手,“别想了,咱们是女方,要矜持的。你别急,他们要是真有意,那总有他们上门来求的一天。若是没有那个意思,咱的闺女这么好,还怕咱家的门槛不被媒人给踏破了。”
柳氏瞪了一眼伍立文,“就你惯着闺女,要我说,那个容公子就不错的,可你就纵着如梅,非要给拒了。梅公子虽是学问好,可家底有些单薄了些,和容公子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的。如梅真要和他成了,嫁给他后,那又得过清贫的日子。”
“瞧你,清贫的日子怎么就过不得了,再说了,梅家虽清贫,可咱们家如梅挣的那些工钱,还有如花送给如梅的铺子和作坊的收益,这些陪嫁还不多啊,如梅的日子又怎么会过的清贫呢。你就别瞎操心了,这累了一上午了,还是快点和我回屋歇一阵吧。”
柳氏顿时脸上一红,左右看着,见几个丫环远远地站着,低着头,柳氏羞恼地在伍立文腰上捏了一把,“这还有人,你胡言语啥呢。”
伍立文也瞥了眼几个丫环,耳朵有些发烧,低着头在柳氏耳边说:“我说的小声,她们听不到,走吧,回房去,我想你了。”
这已经是明目张胆地在向柳氏发出邀请了,看着伍立文眼里的暗欲,柳氏面上红着,心跟着也烧了起来,伍立文揽着她的腰,脚步虚浮间就被伍立文带回了他们住的二进院子。
如花在她的书房里,正对着木头的那张纸画而拧眉。
红衣站在一边,也苦思着,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人,紫霞和莫琳因为一起跟着如花在三千亩地上忙活,这次回来后,如花就安排莫琳多回家去陪陪她父母,紫霞则也安排了几日休息,倒是韩雅在外面的廊檐下,摆了把椅子坐着,继续给如衣织着毛衣,也方便如花使唤时,可以立即进去服侍。
“用火烤过了,也试着用酒沾过了,可都没显出什么暗记的标识出来。这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座山。”
“就是啊,要说是藏宝图,也得有个标识啊,这画瞧着就是个缩小了数倍的山水画,没啥奇特的。”
“看来只有清楚此画意喻的人,才能看懂这画上所包含的意思。算啦,想不出来就先放着吧,研究了这么几天了,凭空猜想,哪能猜出个一二三出来。”
说着,如花把纸画收到盒子里,扔在了桌上。继而又拿起蒋丽娴给她刚送来的信,看完了信,吩咐红衣磨墨,立即给蒋丽娴回了一封信。
“派人给蒋小姐送去。”
“是。”
如花用手托着下巴,在那儿想着,蒋丽娴的父亲蒋知府已届满,要回京述职,蒋丽娴他们姐弟和蒋夫人都要跟着回京去了。算算日子,如花想着,自己得提前安排安排,错过去三千亩地的日子,去送送蒋丽娴。
给蒋丽娴的信,就是如花问她出发的具体日子的,到时候,蒋丽娴必是要路过她们村的,自己就只要算算日子,在村子里等着,到时候安排蒋丽娴他们一家在县上或是镇子上住一晚,然后再送她一程到颖州府。
伍立文和柳氏小别胜新婚,一回到屋子就抱在了一起。
几番*之后,柳氏软软地趴在伍立文的胸膛上,汗湿了秀发,光裸着的身子紧贴着伍立文。伍立文爱怜地在柳氏身上不停地亲吻着,许久之后,才起身抱着柳氏,进了浴室。温言软语的哄着柳氏洗了个鸳鸯浴,期间更是又火热地压着柳氏在浴室里来了一回。
等两人收拾好了,一起出了屋,伍立文一副餍足的模样,而柳氏却腿脚虚浮。
没一会儿,一家人都凑齐了,围坐在一起,准备吃晚饭。
李强却进来禀报说梅夫子和梅夫人来了。
柳氏很是不解,“梅夫人不是才回镇子上了?这会子又来是有啥事吗?”
伍立文略微一想,抬眸看向大女儿如梅,心下有着自己的猜测。
志勤和如花他们四个,也把目光望向了如梅,如梅一时被哥哥、弟弟、妹妹看的害臊起来,心突突地跳着,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又想知道梅家夫妻来的真正目的。
志学肆无忌惮地冲如梅眨着眼睛嬉笑着,“大姐,怕是来说你的好事的。”
柳氏反应过来,惊喜地说:“哎哟,可不是嘛,估计就是来说亲的。他爹,你说是不是?”
伍立文点头,微笑着看了一眼脸上红霞密布的大女儿如梅,说道:“应该是的,想来是梅夫子授课结束后,就和梅夫人一道来了。”
“对对对,梅夫子白日里还得上课,此时下了学,正好梅夫人回了家,就和夫人一起又赶过来了。快,快去请梅夫子和梅夫人进来。”柳氏高兴地站起身来,急忙吩咐着李强。
如花忙说了句:“把人请到偏厅,上好茶、点心招待着,爹和娘马上就过去。”
“嗳,知道了。”李强应声要退下。
志学和志曦站了起来,志勤先他们一步说道:“我们兄弟去迎接梅夫子和梅师娘。”
如花笑着对急着也要过去的伍立文和柳氏说,“爹、娘,你们还是回屋去换件衣裳,才显得体面又礼貌。”
伍立文和柳氏一瞧自己身上,穿的是居家的便服,再看志勤几个,是比他们穿的要正式一些,便笑着吩咐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