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乡君。杏儿小姐来了,也住这个院子吗?”
“嗯,这院子的屋子多的是,到时候她也住这里,我这里留红衣在身边,你就先暂时去照顾杏儿姐,把巧兰、巧美也派去伺候杏儿姐。”
“知道了,乡君,奴婢这就去安排。”
下午的时候,方管家给如花带来消息,顺天府的仇大人和那位吴不凡吴参将以及吴参将的儿子都被刑部的右侍郎柳大人传讯后收监,其中吴不凡还被收监在了大理寺的牢房里。一时间,京中关注着这件案子和如花的人都吃惊万分。
如花听了方管家说的消息后,也是有些吃惊,思虑良久后,才觉得自己怕是成了人家的棋子,有人借着她把这件案子做大做复杂了。想了半天,如花怀疑是有人要对付吴参将,最为可疑的人便是国舅,毕竟吴不凡的儿子把国舅的儿子打折了一条腿,国舅有皇后娘娘撑腰,不可能只得了些赔偿便饶了吴家。
可是,知道内中乾坤的其他人,却是明白吴不凡的事只是一个起因。
韩王府。
六皇子宇文翌站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在修剪着一盆开得艳丽的杜鹃花。
冯天道进来时,便是看到了一个悠闲的宇文翌。
“先生觉得颖惠乡君如何?”宇文翌剪下一枝长歪了的杜鹃花,随手扔在桌上。
冯天道沉吟了一会儿后,才说:“只闻其人,未曾见过。据说颖惠乡君幼时便做小生意,不仅为家里解决了饥饱问题,还供父兄读书。听闻她聪慧大气,极喜赚钱,女红、种田之事皆很精通,种出番邦的作物,还创出冬小麦、双季稻,将粮食的收成提高了不少,而双滑犁、播种机、三轮车等物,皆是她从书中引经据点找工匠研究打造而成的。得皇上、太后、皇后的赞誉,获赏之物足见其甚得君心。嗯,在下认为,这样的女子极为聪慧,还极是有运气。”
宇文翌笑笑,“只有这些吗?”
冯天道也笑了,说:“皇后寿宴上颖惠乡君落了安东王的脸面,惹祸的本事也不小。还有和吴参将府上家丁的冲突,也足见她胆大冒失,不知天高地厚。更有她在堂上直指仇大山与吴参将串通,还说吴家家丁要刺杀她,这些又让人觉得她蛮横跋扈,无知者无畏。总的来说,通过颖惠乡君这前后所行之事,倒叫人看不清猜不透了,在下想了想,觉得她是个很矛盾的人物,说她聪慧,也可以说她蠢笨,说她谗媚一心攀高,也可以说她朴实本性愚钝。”
宇文翌修剪好了杜鹃花,将剪刀放在桌上,唤来小厮,把花和剪刀都收了下去,又净了手后,这才坐下来,招了招手,示意冯天道也坐下。
宇文翌轻叩着茶盅的盖子,说道:“明月赐婚给了她的表哥。”
方才还在说颖惠乡君,这会儿又说到了四公主,幸好冯天道反应也快,立时就接了宇文翌的话头,“四公主的赐婚圣旨是在睿亲王见过皇上后加上的,原本的赐婚圣旨中并无四公主的,这事与睿亲王有关。”
宇文翌轻轻一笑,绝美的俊颜如盛开的白莲,叫冯天道这个男人都恍了下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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