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小雨咬着嘴唇,吓得一脸惨白,捂着因邹氏被拉下去而吓得要哭的伍立华的嘴巴,两姐弟都颤拌着身子,缩成一团。
王树的眼里闪过一道流光,听到“噼哩啪啦”的板子响起和邹氏“嗷嗷”的惨叫声,嘴角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伍和贵张着嘴,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一张老脸憋得一会儿红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的,听到老妻的惨叫声,更是吓得两手不停地颤抖着,就像是打着摆子一样。
伍和贵和邹氏的三胞胎儿子,则是圆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们的娘被凶神恶煞似的衙役打着板子,其中伍立贵更是吓得尿了裤子,一阵尿骚味弥漫在堂上,引得与他们相近跪着的那些个证人们个个掩着鼻子。
贵气的少年也发现了伍立贵身下湿了一滩,眼里露出一丝鄙夷之色,扭了头瞥向一边。
文承铭不管那边正在挨板子的邹氏,直接又是一记惊堂木拍下,说道:“伍和贵,证人所言俱都证实你与伍立文早已断亲,自断亲之日起,你们就再无瓜葛,他再无赡养你之责,你们两方毫无关系,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你因一己之贪,与女婿王树,带着家人先是纠缠伍立文一家,后又污告他们不孝,将他们告上公堂,你们收买证人……”。
“大人,冤枉,是他,都是他一人所为,和小的没有关系,他是小的的岳父,是他逼小的的,他是主谋,小的顶多是替他跑个腿的。”
王树突然出声喊冤,伍和贵气怒震惊之余,忘了邹氏正被打了二十板子趴在地上叫唤着,伍和贵连爬带滚地冲过去,一把揪住了反咬一口的女婿王树,一个耳刮子打了过去。
“啪”。
“哄”。
堂外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没有注意有个年轻的少女带了人走进了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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