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回合下来,穆颜清显然是受了伤的,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想要她的命,以至于穆颜清虽然受伤,却并不严重,相比较之下石天纵的伤就重多了,乔彤彤倒是没受伤,只是对方将重点都放在了乔彤彤那里,导致她根本自顾不暇。
最后穆颜清又一次被他们抓走了,穆颜清非常郁闷,要不是当初她的失误,导致灵魂契合不好,她无法真正意义上的习武,她怎么会多次受制于人?
乔彤彤则更是气得跳脚,她的徒弟在她的面前,被人绑走了,说出去丢脸好吗?
乔彤彤看了看石天纵只好选择先将他送回去,“你自己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万一你出了事那我徒弟他们就少了一个帮手了。”
“可是…”石天纵很尴尬,“可是王妃,你这么扶着属下,万一被恭王爷看到了…”
“他看到级看到,我的事跟他何干?什么王妃不王妃的,那是你们私自叫的,我可没认同。王妃王妃,姓王名妃,整的好像我改姓了似的。”
石天纵嘴角抽了抽,王妃的想象力真发散。
“林,你是林姑娘?”可是林姑娘不是死了吗?眼前这人到底是谁?
乔彤彤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正是穆颜清之前救下的琅琊镇的那个少年。
“柱子是你啊!你这是要去哪?不管去哪,你来的正好,帮我把他安全的送到将军府,记得走大路,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省的被人盯上了。”彤彤从身上摸索一下,翻出一块玉佩交这个交给他,他就知道我平安无事了。”
石天纵笑笑,结果玉佩,“王…你不是同样关心他吗?”
“你一个单身汉,懂什么?”扭头看着柱子说:“你的救命恩人被人绑走了,我现在得去救她,你身体才刚刚恢复,路上要小心点,别把自己的小命再一次得瑟到阎王那溜达去了!”
柱子愣了愣,还处于林姑娘死而复生的震惊中,他发现“死而复生”的林姑娘,说话方式跟乔姑娘怎么那么像呢?
“林,林姑娘,乔姑娘在哪?我…我是想找她的,我想跟她学功夫…”
乔彤彤嗤笑一声,刚想挖苦他两句才想起来她现在的身份是林香儿,“乔姑娘云游去了,再说你现在才开始学的话有些晚,你有这心,不如想想怎么带着村人好好的生活下去呢!反正村人的仇已经报了,该付出代价的人,也已经都去阴司里跟村人道歉去了。”
柱子呆了一下,“是穆…少夫人帮我们报的仇吗?”
乔彤彤想了想,“算是吧,虽然不是她下的手,但跟她多少有些关系。不过那些人也不值得同情就是了。好了,你快点把这个人送回将军府,记得啊,要走大路,往人多的地方走!”
柱子点头答应了,乔彤彤将石天纵交给柱子之后就离开了。
石天纵这才疑惑的问,“村人?村中还有活下来的人吗?”少夫人明明说都没人了呀!
柱子同样疑惑的问,“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村中当然有活下来的,而且还挺多呢!不过还是乔姑娘有先见之明,若是我们一开始就听从乔姑娘的话,没有走出地窖,那村中跟我一样的年轻人也不至于被杀了。我们都忘了,侯爷教我们的是捕猎的技术,而不是跟人比武。”
虽然他看杀了他们村中人的人不是匈奴人,可这事他没跟村中其他人说,他能想明白这是有人再针对他们,可村中人不一定都想的明白,若是他们认为这是乔姑娘和少夫人她们的错,那结果一定是他们村里遭殃。
石天纵却越来越奇怪了,难道是乔姑娘故意欺骗了少夫人?
乔姑娘为了什么呢?
怀揣着疑惑回到城中的石天纵,就听说陆离等人已经先回来了,而且是跟着两位王爷,直接去了府衙,石天纵让柱子到旁边的成衣铺买了身新衣裳换好,直接去了府衙。
府衙的大堂之上,夏谨枝和夏瑾棋分别坐在左右两侧,正堂之上坐的则是王知州。
王知州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额头有汗珠滴落。
他让两位皇子坐在主位上,可两人都说这位置应该他来坐,毕竟他们俩只是个闲散王爷,云州的知州是他!
王知州噎了口唾沫,拿起惊堂木想拍,想想最终还是放下了。
“两位王爷,是否要给陆少将军看座呢?”
现在他又不是犯人,他能同意当堂来对答已经不错了。
夏瑾棋抢先说,“坐什么坐?按理我们两个皇子在旁听,就是朝中二三品大臣都没有赐坐的殊荣,他怎么能有?就站着吧!”
这话说的气呼呼的,但又掩饰的很好,好像是按规矩办事一般。
夏谨枝附和道,“话是这么说的,未免落人口舌,还是站着吧!再者当将军的人,站一会应该没事的吧?”
陆离颔首,顾颜润在堂外担忧的望着府衙外,他倒是很想出去找他的妹妹,只是夏谨枝的人在暗中看着他,他必须做出一副镇定的表情,等在这里。
石天纵就是这种情况下进来的,被守卫挡在了门外。
他伸个脖子往里看,看到一个人影很像顾颜润,“三公子?末将石天纵有要事求见。”
顾颜润看向门口,是石天纵。
他用的是末将,就表示他所谓的“要事”是军中的事,顾颜润赶忙冲着府衙门口的守卫道挥手,“快让他进来,今天我们在东门遇见了匈奴左贤王,要是耽误了军情你吃罪的起吗?”
守卫一听赶忙放行,石天纵让柱子留在门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