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间隙,安德烈开始思考了起来,首先这次虽然208师的阵地是有野战工事但是恐怕没有什么用,要知道霍特的第四装甲军可是一路击溃了苏军十几个师和旅啊,那么绝不能硬顶那么,只能步步阻击了,等等,安德烈的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为什么我只想到防御。没有想到可以进攻啊,前世的安德烈佩服的就有以色列军人,以色列国土面积狭小,南北最长处470公里,东西最宽不过135公里,最窄处只有15公里。没有战略纵深是以色列国家安全的致命弱点。有鉴于此,以色列军人虽然总是自称他们的军事战略是防御性的,但全都不讳言他们的作战行动是进攻性的。以军的作战指导思想早就实行“先发制人”的原则,无论是千里奔袭乌干达,还是第四次中东战争的防守反击,在以色列军人的信念里进攻是第一位的,无数人也明白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可是很多人却只知道消极防御,当然进攻也要有周密的准备,不然就是自杀了,而当几位团长和坦克以及炮兵营长到来,听到了这个任务,大家也是都默不作声了。
“各位指挥员同志。任务都明确了,集团军主力将在今晚开始撤退,而我师要过去担任后卫,担任掩护撤退的任务。集团军会有汽车帮助我们快速接防的,相信大家都明白,以我师现有的装备和训练程度,要挡住敌人机械化部队的推进,可以说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我们该怎么办?”捷连科夫看了看周围默不作声的指挥员,抢先问道。“难道明知道是去送死,我们也硬着头皮去吗?”
“是的,少校同志。”安德烈称呼着他的军衔,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大本营之所以把掩护撤退的任务,交给我师来执行,是对我们的信任。我们就算付出再大的牺牲,也必须不折不扣地完成这项任务。”
安德烈的话一出口,捷连科夫顿时沉默了。看到在座的几位指挥员,安德烈语重心长地说道:“指挥员同志们。我非常明白这个任务艰难程度,有可能打完这仗后我们在座的人也会有人牺牲,到时候除了留守的人,其他的人都会牺牲。我把大家召集起来,不是说我们该不该担任这个后卫的问题,而是为了讨论一下明天的仗怎么打,怎样才能把我师的伤亡降到最低。”
“还能怎么打?!”梅什科夫斯基嘟囔着说:“在主要阻击地段修筑防御工事,和敌人面对面地打,直到我们全部牺牲为止,能挡多久算多久。”
看到大家低落下去的情绪,安德烈咳嗽一声,说道:“大家不要这么悲观,集团军司令部不光给我们师补充了兵员,同时还补充了武器弹药。等我们晚上到第2o8师驻地接防时,还可以接收一个炮兵营和一个坦克分队。”说到这里,安德烈扭头看向瓦尔吉涅茨和普里霍季科,强颜欢笑地对两人说道:“炮兵营长、坦克营长,这么一来,你俩的部队可就壮大了。”
“师长同志,”普里霍季科站起身,开门见山地说道:“就算补充了十五辆坦克,就凭我们这二十几辆坦克,要想挡住敌人的装甲部队,这是螳臂当车啊。”
“是啊!”瓦尔吉涅茨也站起来附和道:“就算加上一个炮兵营,我们在火力上和德军相比,还是处于绝对的劣势。只要一炮战,我们的炮兵一个照面可就全完了。”
听到几人这种未战先怯的话,安德烈气得狠狠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吼道:“我本来觉得你们在战斗中会成为祖国英雄,现在我发现想错了,你们这帮人,就是一帮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啊,就是一帮懦夫啊。”
也许话骂的重了,四团长格伦大尉马上站起身来反驳说:“师长同志,我可不是胆小鬼。您放心,就算其他五个团当逃兵不敢去,我们四团也会跟着您战斗到最后。”
没等安德烈说话,格伦的话已经激起了另外五名团长的公愤。先是捷连科夫少校跳出来反驳说:“格伦团长,你是怎么说话的?你们四团不怕死,难道我们一团就是孬种?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只要一团还有一个人在,我们就决定不会把阵地丢给德国人的。”
“是啊,我们二团也没有临阵脱逃的胆小鬼。”二团长马卡洛夫也不甘示弱。
“对呀,我们五团也没有懦夫”五团长伊凡同样不甘落后。
六团长普加乔夫也是喊了起来,“师长同志您放心,六团会和您战斗到最后的!”
三团长梅什科夫斯基虽然最后一个发言,但他也不甘落后,积极向安德烈表态:“师长同志,我向您保证,三团不会有一个临阵脱逃的逃兵出现,要有您枪毙了我。”
看到大家的战斗情绪高昂,安德烈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安德烈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让他们都坐下。等大伙儿就坐后,安德烈不紧不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师不光从火力还是兵力上,和敌人相比都处于绝对劣势,所以这仗不能硬打只能智取……”
“智取?这个说法头回听说啊。”马卡洛夫对安德烈的新词语感到格外稀奇,所以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师长同志,怎么个打法?说来听听,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第2o8师原来虽然修筑有野战工事,但是他们的防御工事根本就难以有大作用。我们接防后,格伦大尉,”听到师长点到自己的名字,格伦连忙站起身,眼睛目不斜视地看着安德烈,等待安德烈下达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