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苏联的冬天是可怕的,但a部队的战士一个个就如同雪地的精灵一样,他们身披白色伪装服,脸上也有面罩,划着雪橇,都配备着新型的突击步枪,走在队尾的两名战士拖者个雪橇,上面放着几个长长的木箱子,里面是美国援助的巴祖卡火箭筒,现在a部队改为了突击手和火力手小组一起行动而各组的狙击手则在附近的活动区域外提供警戒和自由狩猎,因为现在是12月份,严寒让双方都停止了大规模的作战,但小规模的渗透战双方还是打的不亦乐乎了,不过对于a部队来说,德军的侦察兵还是很好料理的。不仅收拾德军侦察兵,也可以对德军一些兵力不多的据点进行攻击,让这些德国鬼子甭想好好过年了!
就在森林另一边的一处的狙击点外,四周一片静悄悄。入冬以来已经下过不知多少场雪,地面厚厚的由针状落叶堆积成的落叶层上覆盖者60多公分厚度的积雪,几棵老树横七竖八的倒在雪地里,一切都显得如此平静。
但平静只是表面现象,就在一处狙击点下、在积雪下,两双锐利的眼睛正死死地注意着着林子里的风吹草动,狙击手和观察手在严密的监视着附近区域的动态。
观察手使用一台加装了遮光镜的望远镜在观察树林中的情况,他左手是一支捆了茅草的ak47,后侧是一杆备用地狙击步枪,一边还有条细绳,那是他布置的一个陷阱拉绳,绳子那头连着左边台地上的一个假人,只要一拉绳子那边就会冒出半边戴着皮帽的脑袋。
作为一个起码要呆上一天的狙击阵地。狙击手阿廖沙和观察手卢德维克不得不多做点准备,还在不远处给自己弄了个后备阵地,那些训练有素的德军侦察兵小分队中也不乏高手,多个陷阱多个掩体就能多份保命的资本,同时现在是最冷的冬天所以就是来自西伯利亚的战士也需要好好保暖啊。
在射击孔传来了呼呼风声,他们两是西伯利亚的护林员和猎人的儿子,从小就具有超乎常人地敏锐观察力,从小就从身为猎人或兼职猎人的父辈祖辈那里学会了如何在森林里生活的一切本领。布陷阱和林地追踪都是真正的专家,而他们的军装皮帽的里子用的是水貂皮,外面是厚厚的羊羔皮,而全套特种防寒外套和靴子是苔原地区出产的驯鹿皮做的,靴子里还穿了双羊毛织成有点像家里穿的软靴一样的厚防寒袜,最里面才是双冬季标准的裹脚布,是的裹脚布,使用裹脚布的历史可以追溯至18世纪,一些俄军士兵认为,比起长袜来,裹脚布依然有着一些优势,裹脚布更适用于不合脚且质地僵硬的军靴,防止磨脚,不仅制作简单,且比袜子耐穿。
a部队对酷烈的严冬可以说做了最充分的准备,他们不仅有优良的防寒服而且在背囊里的干粮是特别制作的高热量不容易冻住海豹肉,这样的优良配备就是在夜间气温达到零下40度不生火也冻不死人,挨上几天没多大问题,更不用说他们一直以来的生活已经习惯了寒冷在西伯利亚你会知道什么是冷。
估计现在掩体外气温也就是零下三十几度,而狙击点的温度比外面要高上那么几度,所以现在这个小组没有任何问题,就在此时,观察员打出了手势:五个人,11点钟方向,距离300米。
透过瞄准镜朝向那个方向,阿廖沙的现在的注意力都在狙击镜里:现在林间有几个身穿白色滑雪服的人正从西边滑雪过来,速度不快。身影不断的在树木间闪现。
“是德国人的侦察兵。”通过对方向、衣着和武器的判断训练有素的两个人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这个距离的射击对于阿廖沙来说简直就是砍瓜切菜一样简单,他先看了一眼白桦树的树枝,“西北风,微风”做出判断后阿廖沙迅速锁定第一个目标然后果断击发,位于队伍最后面的正在滑雪的德军士兵应声倒地,在狙击点里两人都能听到了德国人的惨叫声。另外四个德国人立刻四下卧倒,寻找掩护。
这是狙击手的常用战术,在掩体这个角度能清楚的控制射击区域,如果那四个德国人选择立刻抛下自己的队友选择快速撤离。掩体里的阿廖沙两人也没有把握干掉所有人的,虽然武器占优(突击步枪)但德军的侦察兵绝不是泛泛之辈一旦离开狙击点打接触战,他们毕竟只有两个人,没有零伤亡搞定的把握显然他们想救援那个阿廖沙故意没有一枪击毙的队友,虽然这种天气如果不尽快处理很快就会毙命的,但同袍之情在这啊!
两秒之后他将丁字环(苏式pu瞄准镜的特点,不是常见的十字分划。)交叉点对准了躲在一棵落叶松后的德国人。这个德国兵其实已经很好的将身体隐藏在树干和土堆后面,但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对树的粗细估计不足(不过谁有这种在这个时候仔细研究树有多粗呢?)
枪声过后,树后的德国人在惨叫声后仰面躺倒,他身边的队友惊恐的看着队友胸口冒出的鲜血——7.62毫米口径地大威力步枪弹头击穿了树木一侧15公分厚度地树干,弹头在这个德军身上直接打了个大眼,他的右肺彻底被弹头搅了个稀巴烂,然后他在雪地里可怕的是伤口迅速冻住了,而此时最开始的德军伤员已经停止了呼吸,这个温度没有救护的受伤趴在雪地里结果只有死亡了。
“狙击手!”剩下的三个德国人心底冷汗直冒。这显然不是一般的步枪手能够造成的威胁,附近一定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