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楠可真没想过当个黑帮头子,上辈子那段阴暗世界、见不得光的生活让他喜欢阳光下的自由与安心。
听不得警车警报声、见不得警察,干点活还要担心被人发现的日子真不好过。
如今就算自己秘密多,还是世界上最大的私人战争贩子、军火商,但在阳光下的身份足够让自己逍遥,不用真的去惧怕任何一方有可能的威胁。
黑,两世为人的经验告诉张楠是能不沾就不沾——你就算再黑、再狠,在政府面前什么都不是!
就算你再牛、再狠、吃得开、上面一句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而且混黑的档次也太低了。
不过...
“哈哈哈...”
张楠笑了起来,笑得宴会厅里的其他人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没人过于奇怪,都知道自个这位老板有时候会来点旁人难以理解的表现。
非常人嘛,要是太平常,哪能积下如今的这份产业。
开心的笑了几声,张楠笑着道:“那就是说我现在就是这个地球上目前最大的黑帮头子?”
“黑”不出头,这会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以上辈子的习惯判断这个问题,国外的黑与华夏国内的黑那是不同的。
而俄罗斯的“黑”,那是更有特色。
对于老板的话,亚历山大点点头,道:“是的,老板,你就是这个世界上地下世界最强力的统治者,绝对的排名世界第一,都不需要之一。”
你,俄国人的尊称,他们对并不熟悉的人才会用“您”称呼。
这边查理兹-塞隆听着这段对话,问附近的安德烈:“我哥怎么成世界第一黑帮头子了?他是最大的战争贩子才对吧。”
安德烈微笑着道:“查莉小姐,美国才是全世界最大的战争贩子,老板是私人第一,这个没错。不过战争贩子不是黑帮,要比黑帮高档得多,在地下世界就是这么排的。
打个比方,战争贩子处在地下世界的金字塔顶,黑帮都在地基地下混。
最近这几年来说,谁是俄国最大的黑帮老板,那他也就是世界排名第一的黑帮老板。”
“安德烈,要是排名,我看老牌意大利黑手党排位会挺高,他们在美国政府里都有人。”
查莉还是有点不明白。
安德烈微微摇头,“意大利人那套早就落伍了,靠着一帮小混混起家的黑帮都是小打小闹。
查莉小姐,我再打个比方,像亚洲小鬼子的那些黑帮同样在融入主流社会,但其实也就是个笑话,和意大利黑手党一样属于过时的东西。
黑,几千几万的小混混,拿着钢管、砍刀,最多有几支黑枪,只能在黑暗中耍横,这就是落伍、低档。
目前俄国的黑帮不一样,社会次序混乱,又处于大变革时期,天生的生存土壤好。
什么档次的黑帮在如今的俄罗斯都能找到,像我们公司的人员是以军队下来的人为主,同军队联系紧密,战斗力不是传统黑帮能够比拟的。
就半年多时间,老板下边的人,就是我们的朋友们还有合作伙伴就已经基本统治了整个俄罗斯和西边独联体国家的地下次序,这有点类似于项先生、关先生曾经的战友们横扫加拿大地下世界的情况。
只不过我们做得更迅捷、更残酷,同样的也更顺利,因为我们有公司强大的资金作为后盾,还是本土办事,比在加拿大的那些先生们方便的多。
比如项先生曾经的战友们在加拿大只能让当地政府不敢轻易招惹,而我们的人和朋友们很多本身就是政府里的大佬,至少与政府大佬关系密切。
从贸易公司成立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跳过了最初级的黑帮阶段,往难听的说,现在公司做的是新时代的黑帮,或者说就是正规的贸易集团,只是拥有不可撼动的权威与力量。”
还好,这会项佳楠已经喝醉了去休息,不然都要教坏未成年了。
查莉无所谓,她都已经快18周岁,在众人眼里早成年了。
安德烈说的是实话,都不需要避讳另两名宇航员与在场的几名航天官员、专家。
这会俄罗斯的社会治安真是乱得可以,在别的国家,杀人基本都是杀穷人,差不多也都是穷人杀。
但在俄罗斯不光死穷人,往往有头脸的人物也死得快!
像在莫斯科,黑帮横行和分赃不均的火并几乎天天有:张楠的集团只要自个的那条贸易线,其它乱七八糟的可不去参合,莫斯科的黑帮可不止自个一家。
就这么个环境,如今在俄罗斯新兴权贵富豪日常都得戒备森严,金融家、议员稀里糊涂死的可不少。
杀人案里有很大比例是在光天花日之下干,干了也查不出来。
外国富豪投资者除非像张楠这样与俄国本土势力结合紧密,还超级巨无霸型的,不然在俄罗斯也不安全,甚至会被合作伙伴干掉!
有钱的、有权的出门带保镖是必须,住所更是要三层外三层的戒备森严,还得防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暗杀:今年都有个金融新贵是在接电话时被毒死的,因为电话上有碰上就死的毒药!
整个社会混乱,各种人才,还有原本国家级的机密材料、手段都能出现在社会上,什么都得防备。
金融家都得在高度安保条件下过日子,更别说一般的中小商人。
这会做华夏与俄罗斯之间贸易生意的人基本上都是中小商人,资本能上百万美元级的都凤毛麟角,更多的是几千,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