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凤魁担心的看着她,病了?
马凤魁连忙在卫生间打了一盆水。拿来冰冷的手巾,轻抚在她的额头,以便让她好过一点。
高雪梅所有的意志都被马凤魁打倒了。
从被马凤魁绑到墓地,高雪梅就坚强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马凤魁对周月红的恨,对马凤斌的爱让她感同身受。怀着对姐姐周月红的爱,对马凤斌的同情,她坦然的接受了马凤魁的报复,而且一往直前无怨无悔。只要让马凤魁消了气,姐姐周月红会就免受这些苦了。
可是马凤魁的怒气好象永远也发泄不完,高雪梅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吗?为什么她那么求马凤魁放过她,到头来还要受到这样的伤害。
所有的斗志都在那一刻轰然崩溃。高雪梅想到了死,在淋浴间里的时候,高雪梅真想就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以免让她再面对那些她不堪承受的痛苦。
但是如果自己死了,那么生她养她的父母怎么办?
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妈妈了,本打算毕业后就可以回家看望父母,可没想到却摊上了这么一档子事。蓦地,对妈妈的思念如排山倒海般向高雪梅袭来。
马凤魁的敲门声,让高雪梅发泄了对马凤魁的怒气,高雪梅无力的躺在床上。浑身好难受,头也眩晕的厉害。最难释怀的还是心里的那份创伤。
这一个晚上,马凤魁细心的换着手巾,为高雪梅降着温,看着周月红这样受苦,马凤魁的心很不是滋味,可是马凤魁内心中却不后悔。他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想要她!而且这种冲动时刻侵袭着他。回想在汽车站,就差那么脚前脚后,周月红就离开了他,马凤魁的心不禁一颤。他真是已经习惯了周月红在他的身边。
“妈……我……好想你。”
“马凤斌……快……来救我……马凤斌……”
“快放开我,马凤魁,我……我恨死你了……”
周月红梦呓般的咛喃让马凤魁愣住了。他痴痴着望着周月红的脸,手突然僵住了。
高雪梅的神志慢慢地清醒过来,额头一阵阵的凉意,让她发烧的身体,感到些许的舒适。好喜欢这种惬意的温柔,这么慈爱的手在她的脸上的感觉。
难道是父亲吗?
高雪梅觉得自己好象又回到了小时候,每每自己患病的时候,父亲总是这么温柔的照顾她,那么关心,那么慈祥。让她的心充满感动。
高雪梅忍不住呢喃道:“爸爸——”,突然头上的那只手停顿了一下,继而又轻柔的为她擦拭。忽然一阵委屈涌上心头,泪从高雪梅的眼中流出。
“爸爸,我好想你老人家啊。”高雪梅轻声的呢喃。
朦胧中感到一只手轻轻的在她的脸上为她擦去了泪水。
高雪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并没有想象中的爸爸,而是马凤魁那个混蛋,正在用一种体贴的眼神看着她。高雪梅的心一阵翻腾,怒火腾腾。谁要马凤魁那么假腥腥的关怀。
怒气让高雪梅生起一种力量,她一把推开马凤魁手上的毛巾,忍着头上的眩晕,一把将马凤魁推离了她的身边,嘶哑的咆哮道:“拿开你的狗爪子,别碰我!”
马凤魁有些内疚的看着她,高雪梅喘息的吼道:“滚!给我滚!”
马凤魁的心沉到谷底,看着周月红歇斯底里的样子,马凤魁的心很难过。
看着马凤魁不动地方,高雪梅的声音近乎疯狂的喊道:“我叫你滚!”
马凤魁不想再刺激她,急忙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掩上房门,马凤魁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周月红,见她近乎疯狂的喘息着,眼睛兀自流着泪。马凤魁心中一痛。哎,到底是怎么了,心似乎好痛。眼前的一切不正是他马凤魁想要的吗?看周月红已经生不如死,不正是他马凤魁想要的吗?可为什么目的达到,却又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他马凤魁会这样的痛苦。
马凤魁脚步沉重的走出了大屋。他想找李无言。周月红不想见到自己,就让李无言来照顾她吧。
可是李无言哪去了?每天早上李无言都会在墓地附近打扫的,可现在墓地里没有他的身影。马凤魁不禁有些奇怪。难道李无言出了什么意外?
马凤魁的心一沉。
李无言是个孤儿。是马凤魁将他带回了墓地让他与马凤斌作伴。这些年李无言忠心耿耿的跟着马凤魁,从来没让马凤魁担心过。马凤魁焦急的寻找着。
忽然看到李无言的身影往墓地后面的林带走去。马凤魁好奇的跟着他。
李无言手里拿着食物和水,兴奋的来到林中荒地上。
西门晓娟在那里等着他。
原来西门晓娟那夜偷了一辆车开到了墓地,让李无言发现了她。西门晓娟觉得全世界都遗弃了她。看着李无言关心的眼神,西门晓娟委屈的投到了李无言的怀抱。李无言即惊于西门晓娟的回来,又喜于西门晓娟对他的热情。李无言不觉得有些呆了。他怕马凤魁生气,将西门晓娟安置在林中荒地里。西门晓娟吃着李无言给他带来的水和食物,不觉对李无言主动的投怀送抱,让李无言浑然忘了今夕是何年。
马凤魁看到这一切,不禁有些七窍生烟。
他知道西门晓娟是什么人,她不过又是在利用李无言,可怜的李无言却身陷其中不知所以然。
马凤魁上前走近了那对野鸳鸯,西门晓娟最先发现了马凤魁,她连忙推开了李无言,一脸的惊慌失措。
李无言回过头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