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凤魁跪在马凤斌的墓前,他一直琢磨怎么办,他向高雪梅道歉,高雪梅不理他。他向高雪梅表达情意,高雪梅也不置可否。马凤魁真的有些黔驴技穷了。
看着马凤斌的照片,马凤魁不禁叹息地说:“马凤斌,一切的一切都因你而起,你帮我拖个梦拿个主意,好让高雪梅不再生我的气。”回答他的只有墓地阴风的呜咽。
高雪梅也来到马凤斌的墓前。
马凤魁的表白让她震惊。天可怜见,她怎么会成为马凤魁心中的相思?她不是马凤魁最恨的人吗?就算是马凤魁绑错了,马凤魁也不会将恨转变成爱吧。马凤魁恨她,恨得对她实施了那种非常手段来打击她。怎么转眼之间又成了爱呢。
高雪梅该如何是好呢?相信马凤魁吗?
苦闷的她也来到了马凤斌的墓前。听见了马凤魁的话,高雪梅悠悠的说:“我天天跟马凤斌讲,说他qín_shòu哥哥如何的虐待我。”马凤魁回过头站了起来看着高雪梅,有些狼狈地轻声细语道:“高雪梅。”
高雪梅看着马凤斌的照片,缓缓地走了过去,“我的朋友马凤斌告诉我,这是因为我时下走背字了。待到云开雾散的那一日,他的qín_shòu哥哥一定会向我道歉的。”高雪梅回头看了一眼马凤魁。
马凤魁惭愧地看着她,“我——”
“不必了,因为天下间没有后悔的药。”高雪梅打断了马凤魁的道歉。一抹悲苦又涌上高雪梅的眼底。高雪梅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马凤魁咬了一下牙,“对于我的过错,马凤斌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复仇。我想马凤斌泉下有知会理解。”马凤魁无力地为自己辩护着。
“那我的马凤斌和你的马凤斌肯定不是一个人,我们的认知不同,都认为自己的观点很正确。所以我们没必要再浪费唇舌了。”高雪梅生气地顶撞着他。哼这个傻瓜,压根不知道自己要和他说什么。既然爱她就要给她自由,这难道很难吗?高雪梅生气的转身要走。
马凤魁想让她消气的,怎么反而让高雪梅又生气了。
马凤魁着急地跑上前拉住了高雪梅的手。
渴望让马凤魁涨红了脸,他看着高雪梅眼睛希冀地说:“高雪梅,高雪梅。我们能不能忘掉以前的一切重新再来呀。或许我们会成为——”
“别做梦了。你的一切都是枉费心机。我也不会把qín_shòu当成是我的朋友。”高雪梅坚定地看着他,告诉马凤魁也告诉自己。看着马凤魁紧紧握着的手,高雪梅喝道:“松开我。”还以为马凤魁还会象头几次那样很听话的放开她的手呢。没想到马凤魁走上前来,手轻轻一用力,将高雪梅抱在了怀中。
高雪梅又在说些绝决的话,马凤魁的心好痛。难道他和她真的没有明天吗?看着高雪梅嗔怒的脸,马凤魁一时情急将高雪梅抱着怀中。
高雪梅娇小的身躯完美的契合在马凤魁的怀抱里,马凤魁有些沉醉,他忘形地紧了紧双手,让高雪梅微微地挣扎消失在自己的怀中。他在高雪梅的耳边轻声地说:“那么既然你如此决绝,我求你一件事,你说好吗?”
高雪梅涨红了脸,马凤魁的怀抱让她浑身乏力,高雪梅徒劳地挣了挣,却完全挣不脱马凤魁的双手,马凤魁的耳语又让她的心跳加速,高雪梅颤抖地回答道:“啥事?”
“我只求你一件事,一辈子都戴着我送你的项链。行吗?”马凤魁的声音有些低沉,那里面饱含着太多的不自信。
“你想让我一辈子都生活在你的阴影下吗,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高雪梅强迫自己不去感觉他怀抱的温暖。她挣扎着质问着马凤魁。
“那不是自私,高雪梅。”马凤魁抬起一只手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这个项链代表着我对你的情意。”马凤魁动情地说。
高雪梅的身体不动了。马凤魁是认真的吗?他似乎是认真的。可是自己能接受马凤魁吗?
高雪梅短暂的温柔让马凤魁沉溺其中,他将头埋在高雪梅的秀发中,心中的柔情如咆哮的洪水。马凤魁不由自主地更拥紧了高雪梅。
高雪梅觉得自己的身体热的厉害,她有些气喘吁吁地说:“哎呀,你没完没了的到底说够了没有,快松手啊。”高雪梅挣扎着:“你要放手,那我可就真的要恨你了。”
马凤魁一阵惊喜,高雪梅在说什么。“那我可就真的要恨你了。”高雪梅不恨他了吗?马凤魁恍惚中,感觉高雪梅挣脱了他的怀抱。马凤魁放下了手臂不相信地看着高雪梅。
高雪梅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甩着手臂撅着嘴嗔怒道:“马凤魁,我警告你不许你再从我身上占便宜。”马凤魁动情地看着她,高雪梅不恨他了吗?难道峰回路转了吗?马凤魁刚想说话,手机响了。
拿出电话马凤魁见是秦长友打来的,是建筑工地有什么事吗?马凤魁转过身走开几步接了过来。
“什么事?秦长友。”
原来建筑工地这两天老是有一辆车在建筑工地附近兜圈子,邹正仁说还看见车上有人拿着望远镜向建筑工地观察。秦长友怕出事,就暗中托人打听了一下。竟然是马凤魁的宿敌郎不名的车。所以秦长友连忙打来电话向马凤魁报告。
马凤魁安抚着秦长友,他的眼睛放着不屑的光芒。郎不名回来了。这个家伙一定又有什么不良的企图。这个郎不名曾经和自己竞争过这个项目的开发,而在竞标中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