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马凤魁带着高雪梅来到购买房子的居民中间。
“你们支持郎不名在河畔开发,想没想过你们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你们都是靠这条河水谋生的人,如果这条河收到污染,你们还怎么保证有一个健康的生活?”
“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大家纷纷点头。
“所以,我们要制止他随便开发!”马凤魁坚定地说,“我们不能拿我们以及子孙的健康与幸福开玩笑……”
“还有,更重要的是,”马凤魁接着道,“他既然自己开发,他为什么还要在我这里花高价买了两个单元的房子?”
大家面面相觑,均觉得上了那个叫郎不名的当了。
“我们不买他开发的房子!”
“对,我们赶他走!”
大家议论纷纷。
马凤魁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大伙,转身离开了。
高雪梅快要听呆了,这个马凤魁三言两语就把竞争对手摆平了?
下午预售签约的时间到了,郎不名来到河畔要和那几位买房的居民签约。居民却都反常地纷纷表示不买了,把郎不名气得半死。
“我们不买你开发的房子了,你的开发地点污染我们水源,我们将建议政府取消你的开发资格。”居民们一肚子的怨气。
“你们听谁造谣会污染水源?”郎不名耐着性子问道。
“什么造谣?马凤魁已经给我们讲的明明白白。”一个年轻小伙子沉不住气的吼道。
“啊?”郎不名吃惊地摘下眼镜看着他。“马凤魁说的?”
“马凤魁说的不对吗?你要赚钱也不能黑了良心啊!还有,你既然自己开发,为什么花高价买马凤魁的房子?”大家都散开了。只留下郎不名在那里咬着牙怒吼着:“马凤魁!”
马凤魁站在建筑工地的办公室沉思着,他在等消息。
电话铃声响起,马凤魁看了看号码,嘴角绽过一丝冷笑。打开电话马凤魁刚说了一声“喂——”,郎不名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马凤魁,你居然到处拆我的台。我什么时候买过你的房子?”
“我最反对破坏环境的建筑,你在河畔开发,还让不让居民生活了?”
马凤魁关掉了手机。
“马凤魁——”郎不名震怒地吼道。手机里发出“嘟嘟”的盲音。郎不名愤恨地将手机摔在了地上,咆哮道:“马凤魁,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一丝狞笑显现在郎不名的脸上,“咱们走,秃子。”他的随从秃子不解地问道:“咱们去哪儿呀,郎总?”
“去想辙。他马凤魁不是说我买了他开发的房子吗?这回我让他用吐血价格卖给我整套开发房。嘿嘿!”
高雪梅来到马凤魁的身边,她刚才听到了马凤魁的谈话。一种担心浮上高雪梅的心头。上午听马凤魁说那个叫郎不名的还在社会上混过呢。那这个郎不名一定不是善男信女,马凤魁说话这么强硬,会不会给他自己招来祸端。
高雪梅有些忧虑地说:“你那样做,就等于向他宣战。你不怕他会报复你吗?”看着马凤魁坚毅的脸,高雪梅提醒道:“社会人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马凤魁看着她,“没什么,在我眼里他还上不了台面。”看着高雪梅担心的神情,马凤魁由衷地说:“这个郎不名不是第一次和我打交道了,倘若和他说好话向他妥协,他就会认为你惧他,到时候就更得寸进尺了。我太知道他的秉性了。”
高雪梅还想劝他,马凤魁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会摆平这个问题。”没想到高雪梅这么担心他。马凤魁的心里很是受用。
高雪梅的脸一红,她才不会担心他呢。只不过是因为她看得出马凤魁对这个建筑工地花了很多心思,而她也不想让这些居民们的水源遭受侮辱而已。高雪梅强辩的嘴硬道:“我才懒得担心你,我只关心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马凤魁的心情又有些低落。这个心结他一时还无法抉择。
究竟放还是不放。这是摆放在他眼前的一个难题。
周月红这两天有些神不守舍。
那个马凤魁先生怎么不给她打电话呢,在建筑工地,她觉得从马凤魁先生目不转睛地看她的神情来看。马凤魁对她挺有感觉的,然而怎么就没下文了呢。
从冰箱里拿出保姆刚榨好的橙汁,周月红无聊地喝了一口,好酸。
周月红连忙跑到水池吐了出来,周月红妈妈正巧走过来关心的问道:“好喝吗?”
“好酸。这个卢翠芬什么都做不好。”周月红一提起她气就一打一处来,自从高雪梅不知去了哪里。她就让卢翠芬来照顾自己。没想到这个保姆不但把自己的东西弄得一团糟,还洗坏了她好几件裙子,现在竟然连榨个果汁这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好,周月红气冲冲的把果汁倒掉水池中,不禁咬牙切齿地说:“正经该做这些事的人跑哪去了?”周月红回过头看着妈妈,突然把气撒到妈妈的身上:“你算是白对高雪梅这么好了。咱家从小就照顾她,终于将她拉扯大,到最后呢,高雪梅一声不响地就这么走了。忘恩负义的东西。”
说完扔下杯子,周月红转身要走出厨房。可是一抬头,周月红愣住了。周月红爸爸站在妈妈的身后正惊愕地看着她。
“你刚才说什么?高雪梅她是一声不响的走的。你不是告诉爸爸说,高雪梅和朋友们去旅游了吗?这倒底哪个才是真的?”周月红爸爸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等着她的回答。
糟糕,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