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工地里,马凤魁挖来几株蒲公英,逗着高雪梅:“你想吃不?”
高雪梅白了他一眼,“呸,我又不是动物,懒得理你了。”高雪梅嘟着嘴。
“蒲公英不但是药材,还可以做蘸酱菜。我就特别喜欢吃。”马凤魁对高雪梅的善良抱以一笑。
“是吗?”高雪梅一扁嘴,“那你自己吃吧,我才不要。”高雪梅转身要走开。
“你要上哪儿?高雪梅。”马凤魁看着她问道。
“说不定去逃跑。”高雪梅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去。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见身后马凤魁发出几声惨叫。高雪梅的心一跳,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飞快地转过身来,关心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马凤魁看她上了自己的当,不禁哈哈笑道:“逗你玩呢。”
高雪梅的气一滞,看着马凤魁的笑容气不打一处来,也真是的。又上了这个人渣的当了。高雪梅恨恨地骂道:“变态。”说完转身跑走了。
马凤魁裂着嘴得意地笑着,心中却是春光一片。高雪梅嘴上骂着他,心中却是实心实意的关心他。看着手中的蒲公英,他将它放回跨着的篮子里。
女员工小燕子抱了一大盘子花生回来。高雪梅帮助她放在了桌上。高雪梅奇怪地问道:“你在哪里买到的这么好的花生呀?”
“附近居民送的。”
高雪梅沉默了。她看着小燕子试探性地问道:“如果你们马总也去河畔开发,你们会跟着他干么?”
“马总不会的。”小燕子笑着。
高雪梅很纳闷她哪来的这么笃定的自信:“为啥呢?”高雪梅奇怪地问。
“马总能赚钱,但他从不赚昧良心的钱。我们所有人都相信他。”小燕子的笑容纯净而认真。高雪梅惊讶地看着她,心中不禁升起一种莫名的感动。这是一种多么牢固的信任。马凤魁到底拥有着怎样的人格魅力才拥有了员工如此的爱戴。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依然浮于表面。
高雪梅抑制住感动,信步来到工地北面,高雪梅行走间,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一片树林后有一个人影一闪而逝,似乎是个男人。
高雪梅想了想,一定是马凤魁那个坏蛋又怕她跑了。何苦呢,干嘛总做影子啊,离开一会儿都难受样。——她忽然萌生要把他抓出来的念头,她让他向她当面道歉。
高雪梅刚向那方向走了几步后面又有人喊她:“你要去哪里?”高雪梅回头一看,嘿,马凤魁在身后站着。高雪梅奇怪地看了看他,又回头看看树林,难道她看错了吗?那不是马凤魁。
高雪梅忍不住又向树林的方向看了看,马凤魁奇怪地看着她。
“喂,你又在伺机逃跑吗?”马凤魁心中发慌却嘴角带笑地问着她。
“嗯?我像是在逃跑么?”高雪梅瞪了他一眼,指了指那片树林说:“刚才我看见树林有关背影,我还以为是你的阴魂不散呢。”
马凤魁看看那片树林,鬼都没一个。
“但是我刚到啊。”马凤魁看着高雪梅。高雪梅暗暗伸下舌头,好在自己没冲过去把他当成马凤魁骂。不然还真的会很难堪。
“那究竟又是谁呢?”马凤魁也在看着那片树林。
“是西门晓娟吧。”高雪梅故意气着马凤魁。
“别气我。西门晓娟已经走了。”马凤魁回过头看着高雪梅,却发现高雪梅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即使她没有离开,她也再没有脸回来丢人了。”马凤魁说。
听着马凤魁语调低沉的说着西门晓娟,高雪梅的心中忽然感觉有些不舒服,她醋意地说:“呵呵,你还真了解西门晓娟呀。”说完转身要回工地。
“因为西门晓娟曾经是我的女人!”马凤魁大声地说。
高雪梅的心一震。原来西门晓娟真的曾经是马凤魁的女人。高雪梅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
“我坦白,她曾经做过我的女人。”马凤魁继续说,看着高雪梅的反应。
高雪梅的心纠结的很不舒服,呸,用的着这么郑重其事的告诉她吗?这事和她又有一毛钱关系吗?
“因为我和她已经睡在一起了。”马凤魁一语双关地看着高雪梅。
高雪梅的心忽然有些慌了,马凤魁,马凤魁是什么意思?转过身她想质问马凤魁,可是刚一对上马凤魁的眼睛,从马凤魁那一脸暧昧的笑容中,高雪梅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高雪梅的脸莫名的烧了起来,她躲避着马凤魁深情的眼神。该死的马凤魁,他是在提醒她,他和她有那种肌肤之亲,她就理所当然是他的女人吗?好半天,高雪梅无奈地一跺脚,恨恨道:“别用那种淫邪的眼神看着我,我可是被迫的,不是心甘情愿给你当女人的。”
“那要当老婆么?”马凤魁却不放过她,这样逗高雪梅真好玩,希望高雪梅早日能明白自己的真心。
“美死你!”高雪梅瞪了他一眼。
眨了眨眼,马凤魁慢慢地向她走过去。高雪梅就象一株高贵的牡丹,吸引着马凤魁全部的注意力,让马凤魁不能自拔。马凤魁能否向这个自己爱着的女人倾诉心声。
“高雪梅,我想跟你说——。”马凤魁痴痴地看着她。那句话没有想像中那么好开口,马凤魁在心中为自己加油。
高雪梅看着他的脸,听着他继续。但是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害怕马凤魁即将要说出的话,一扭头,高雪梅拔腿就向建筑工地跑去。
马凤魁张着嘴惆怅地看着高雪梅离去的身影,一种失败感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