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彦缓慢地睁开眼睛,动了下身体,朝她扬眉,“妹妹......不是起来了......”
纵然光线昏暗,墨初鸢也无法忽略他皮带下朝她抬首致敬的地方,本烧红的一张脸愈加红了,她恨不得端起一个酒瓶子砸过去。
奈何他这般耍赖又流/氓,墨初鸢硬生生的把一肚子火憋了回去,附身,攥住他衣领,试图拽他起来,他却借着她的力道,顺势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攫取了她的唇。
又是一番天雷勾地火的蛮缠。
最后,墨初鸢实在被缠的没有办法,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只好佯装服软,不再争拗,他这才不再闹她。
墨初鸢见他安静下来,双手软软地缠住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又亲,语气娇软,问道,“老师,你告诉我,当初在军校,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
萧瑾彦最经不起她这般乖巧又娇软的撩拨,虽然醉的一塌糊涂,却是老实回答。
“老师每次看到你……都想狠狠地干你……”
“你......”墨初鸢被他直白的回答弄得羞恼不已,心里却像小麻雀一样又蹦又跳,又问,“可是,我那么追你……你一次又一次拒绝我,你简直冷血又无情……”
想起以前追在他身后又总是被他无视的一幕幕,心底漫出无边无际的委屈,鼻子也酸酸的,撇了撇嘴,朝他唇上咬了一口,“老师,你真的爱我吗?我感觉像做梦。”
萧瑾彦翻身把她困在身下,薄唇压下,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乖宝儿……老师爱你,一直爱着你,是老师混蛋……那时候我怕自己忍不住......你又总是贴着我......我是个男人……很难受......像此刻......”
墨初鸢被他恶意厮磨,忍不住颤了一下,声音愈加柔软,“你宁可忍着也把我推得远远的,你知不知道,每次被你拒绝,我有多么难过?还总是被战友们取笑。”
“宝贝儿,老师知道,可是,那时候我不能许诺你什么……可是,老师心里一直有你……一直有……每次罚你在训练场上加训,是想多看你一会儿,也想靠近你,每次惩罚你,老师很心疼,看到你因训练一次又一次受伤,我恨不能把你抱在怀里,但是,你确实不专心不用心,我不希望你毕业以后,分到作战部队吃更多的苦……”
“真的?”
“嗯。”他吻着她,覆在她耳边低语,“小东西,知不知道每次教你练枪,教你擒拿,你借故靠在我怀里,老师有多难受?”
墨初鸢羞赧的往他怀里一钻,咕哝道:“那你是怎么忍过来的?你真的没有过女人吗?”
“傻瓜,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他突然咬着她白皙的耳垂,又低语一句。
“你你你......果然人面兽心!”墨初鸢猛地坐起身子,捂住脸,羞得不能自抑。
他居然每次幻想着她,自渎泄欲……
萧瑾彦可是军校时所有女生眼中高冷又禁/欲系的男神......
萧瑾彦活动了下被缠的死紧的手腕,眸色渐渐地幽深,望着她,“该我问你了......”
“什么......”
萧瑾彦不知道做了什么,领带骤然一松,落在他手里。
墨初鸢惊呼一声,想逃已来不及,被他攥住一双手腕,领带缠在她手腕上,再也挣脱不掉。
“你怎么解开的?”
“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萧瑾彦攥住那一抹小腰,一边揉着他爱不够的娇软一对儿,一边吻她的唇一边低低道,“为什么那时候让玺暮城碰却不让萧瑾彦碰?”
墨初鸢懵了几秒,十分无语。
他真的醉了,居然连自己的醋都吃。
“为什么?”他三两下除去她衣物,燥热的掌心揉着她小腹,威胁问道。
“你们不都是一个人?”她嗔他一眼。
其实,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知道他病情之前,她一直把玺暮城当作萧瑾彦的......
萧瑾彦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固执不肯放过她,见墨初鸢不答,攥住那纤细如柳的小蛮腰,横冲直入。
墨初鸢痛的一口咬住撑在她身侧的一条胳膊。
他全然不顾,指腹摩挲着她汗湿的鬓角捧起那一张娇红颊畔,温柔的吻她薄薄的眼皮,“老婆,你到底喜欢萧瑾彦还是玺暮城?告诉我,为什么那时候让是玺暮城的我碰,却不让是萧瑾彦的我碰?难道你不喜欢萧瑾彦时的我?”
每当想到他是萧瑾彦时憋屈的那些日子,他心里便十分不爽,虽然无论哪一面都是他自己,但就是不爽,他要她身体以及心里每一个角落装满他,不,装满每一面的他,他要她爱每一面的他。
此刻,墨初鸢难受的要死,哪还顾得上回答,她越是敷衍,他越是坏意折磨她。
最后,墨初鸢只好诚实回答,“老公,其实,一直以来,在我心里,你们就是同一个人,我从未真正在心里把萧瑾彦和玺暮城以及城城做过对比,只是,那时候,暮城是我的丈夫,所以我……”
他薄唇摩挲着她滚烫白皙的脖颈,温柔呢喃:“宝贝儿,说你爱我......”
“老公,我爱你。”
他不甚满意,轻咬着她脖颈皮肤,“像以前一样唤我暮城......”
墨初鸢软软的依他,“暮城,我爱你。”
萧瑾彦得寸进尺,“唤我瑾彦......”
“瑾彦,我爱你。”墨初鸢已经被折磨的天堂云颠浮浮沉沉,一一顺从,乖巧的令萧瑾彦情动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