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瞳孔蕴着晶润的雾气,不禁地往他腰腹下望去,只一眼,脸烫如火。
他可是三十二岁的正常男人,他和尚吗?在此之前,可以做到清心寡欲?
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后,她最清楚他那方面需求有多么强烈。
所以,他刚才身体力行地想告诉她……
“我只要你一个女人,我和乔菲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像是会读心术似的,看穿了她的心里活动。
墨初鸢低头,咬着充血的唇瓣,就算如此,他那天带着乔菲离开,弃她于不顾,就是不可原谅。
她推开他,扯了浴巾裹住自己。
突然,瞥见大理石地砖上,鲜红的血混着地上的水蜿蜒流动,她看自己的手腕,沾染斑斑血迹,她瞥向门口,浴室门的玻璃破了一个大洞。
这是刚才他一拳所为……
玺暮城自己也知道手流血,所以,他不敢去看自己流血的手,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墨初鸢拉起他伤痕累累的大手,怨愤的瞪他一眼,关了花洒。
又走到外间,拿了一件浴袍扔给他,“穿上。”
他一只手穿衣费劲,又不敢让那只手暴露在视野里,来来回回没穿上,最后,看向墨初鸢。
墨初鸢走过去。
他以为她要为他穿衣,眉间的冰凝散去,却不想,墨初鸢踮脚,双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她掌心柔软滑腻的皮肤,贴着他的眼皮,睫毛,像羽毛自心尖扫过,痒痒的。
猛然间,一些灰白画面自脑中飞速掠过,转瞬即逝,脑袋胀胀的,他顿了几秒,穿上浴袍。
墨初鸢见他穿好,看都没看他,走出浴室。
玺暮城走出浴室。
墨初鸢找出医药箱,淡淡瞥他一眼,“上床躺着。”
玺暮城眉色疏朗,乖乖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墨初鸢每一个动作。
看着她拿出棉签,给他处理伤口,动作轻柔。
酒精冰凉,灼着伤口,他微微蹙眉,手颤了下。
墨初鸢本能地拿起他的手,柔唇凑近,吹了吹,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
他一颗心,好像融进她呼出的热气里,暖暖的。
这样一个女孩,他何幸拥有了她……
可是,他不敢想象以后,会给她带来什么……
墨初鸢被他灼灼的目光盯视,意识到自己幼稚的行为,立马将他的手放落,面无表情的拿出纱布,缠了两层,绑好。
完事之后刚站起身,却被玺暮城攥住手腕。
他用力一扯,将她扯进他怀里,顺势抱着她躺下。
又扯过被子,盖住两人。
她挣扭,对他的专制霸道、粗暴、以及次次不顾她感受的行为,心存怨气。
他扯了她的浴巾,扔在地上,她惊蛰,以为他又要那什么,一双眼睛怨愤地瞪着他,“你再强迫我,我就……”
话未说完,却见他褪了自己的浴袍,长臂一伸,将她牢牢收进怀里,动弹不得。
两人毫无遮蔽,紧紧相贴。
他平息下来的地方,滚烫如火,铬着她小腹,她羞愤不已,更多的是别扭,又不敢乱动,唯恐他就势入侵。
他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让她枕在他另一只手臂上,耳边他暗哑的嗓音透着慵懒的性感传来,“你昨夜没休息,现在睡会儿。”
墨初鸢侧脸,躲开他身上蛊惑人心的浓重好闻的气息,语气依然冷,“我又没让你陪我睡。”
后脑勺一紧,他薄唇黏在她唇上,低低出声,“可是,我需要你陪。”
昨夜,她不在,他一夜未眠……
她看着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再也无话,心中怨气并未减退,可是,却抵不过身体的乏累,在他温绵的亲吻中,阂上眼睛。
?
她醒来的时候,难得是,他依然在,依然抱着她,维持睡觉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阖着眼睛,睡得安稳。
她动了动身体,想坐起来,他手臂收紧,她再动,他整个人转过来,侧压着她,四肢像张开的网一样将她牢牢收进怀里。
墨初鸢见他呼吸沉稳,没醒,也不再乱动,就这么安静的在他怀里躺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像催眠剂,她迷蒙中再次睡着。
?
之后的一段日子,墨初鸢对他淡淡的,玺暮城一如往常,对她事无巨细的体贴。
他热情如火,在床上发挥的淋漓尽致,每次连同她一起燃烧,逼着她向他求软,才肯罢休。
他依然亲自接送她上下班,那辆为她买的车,彻底成了摆设。
这天早上,玺暮城像往常一样送她到警局门口,车停,她开门就要下车。
他身子压过来,捏住她的下巴,薄唇侵了下来,她倔强不回应,他愈加缠她无休,直到她软绵的靠在他怀里,才放过。
“鸢儿,你对我生气,要到什么时候?”他抚着她长长的头发,叹气。
她撅着小嘴儿,眉间尽是倔强。
他无奈地将她解开两颗扣子的衣领重新扣好,拍拍她的脑袋,将她从腿上放下来,“去吧,下班我来接你。”
“嗯。”她下车,没看他,朝警局大门口走。
玺暮城望着她进入警局后,才让苏洵驱车离开。
?
玺氏最近并不安稳,玺盛超和玺盛天因为恒天集团的事情败露,被老爷子狠批,但意料中,并未被踢出玺氏,毕竟他们手里握着部分股份。
重要的是玺国忠的包庇,即使知道自己这两个儿子不争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