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水潭后可把他们呛得厉害,瀑布落水,飞砸落下,直把他们两个砸入潭底。
孟钰识水性,落入潭水后倒也能浮起,但白玉箫却似乎不识水性,不停在水里挣扎,若不是孟钰把他拉起,浮出水面,只怕要喂鱼鳖了。
孟钰拖着白玉箫往岸上游,上岸来到凉亭上,便倒下大口喘气。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孟钰道:“你不是说那瀑布之后便是翠屏山庄入口,为何却是硬邦邦的崖壁。”
白玉箫皱眉道:“我也不知道,也许那入口被关上了。”
孟钰道:“看来是有这可能,不过我们现在要如何进去?”
白玉箫道:“白天时我看到那叫菜花的姑娘拉门上的细绳便会有人从瀑布后面出来。”
孟钰道:“你难道要拉着那细绳叫里面人来接我们不成。”
白玉箫道:“当然不是,但趁他打开洞口之际,混进去却如何?”
孟钰道:“我懂你的意思,不如这样,你在此拉绳子,我去潭底下潜伏,待他们打开洞口,我便潜进洞口去。”
白玉箫道:“就这么办。”
孟钰一跃入水,游至崖壁下,然后喊道:“现在拉绳子罢。”
白玉箫一听,便不停扯动那绳子。
白玉箫扯了一会儿后,孟钰便觉崖壁竟在往里陷,出现一个洞口,孟钰直觉一股吸力将他吸进了洞里。
洞里充满了水,孟钰一被吸进洞里便见不远处有火光,在火光映照下孟钰能看到一艘大船迎面驶来,船上有十几个大汉,手持大刀片。
孟钰暗惊:“若是被船撞上,如何是好。”急忙钻进水底。
从刚才那艘大船能通行,孟钰便知道这洞里的水必定极深,他钻入水底后便急忙潜游十丈远,估计亦越过那船才浮游出水面换气。
待他浮游出水面后,只见那船已往洞外驶去,孟钰急忙向前游去。
孟钰不想稍有停下,如果那些人发现有人闯入,只怕他就麻烦了。
又游了估计十丈远,孟钰便来到一宽阔的湖面上,船上有火光,并有人开怀畅谈喝酒的声音。孟钰往四周看去,只见到处是亮有灯光的房间,竟似一个小镇子一般。
孟钰又游了几丈远便游上了岸,轻声就近向一房间走去。
房间里有亮光,且有人说话,孟钰敲了敲房门。
只听房间里有人喝道:“谁啊,敲什么敲。”
孟钰又敲了几下。
只听吱呀一声,门口被一个****着身子的大汉打开,那大汉骂道:“他娘的,谁敲的门,难道不知道老子正忙着嘛。”
话才说完便惨叫一声,被孟钰一脚踹进房里。
孟钰把大汉踹进了房后便急忙进去并关上房门。
只见那被踹的大汉倒在地上,手捂着肚子不停打滚,床上一个光不溜秋的女子见状,便要惊叫出声,但孟钰已闪电般出手点晕了她。
那大汉滚了几下,便爬了起来,知道孟钰是个武功高手便要夺门而出。但孟钰岂会让他如愿,脚一勾,便将那大汉绊倒在地,直疼得那大汉哭爹喊娘。
孟钰笑道:“滋味如何?”
那大汉痛苦呻吟道:“疼。”
孟钰笑道:“知道疼就好,我现在有事要问你,你如果不想疼,就老老实实回答我。”
那大汉道:“大侠饶你,我回答便是。”
孟钰道:“你们这里最近几天是否关押有一个女子?”
那大汉急道:“有。”
孟钰没想到那么顺利,急问道:“在哪?”
那大汉道:“就在床上呢。”
床上那女子的模样,孟钰自然是瞧见了,却不是苏冬梅,此时听那大汉如此说,不禁气得胸膛要炸开,一脚踹向那大汉道:“他娘的耍我。”
那大汉被他踹得直嚎叫道:“我怎么知道你找的不是她?”
孟钰一惊,怒道:“你若不小声些,我便杀了你。”
那大汉立即闭嘴。
孟钰道:“我说的那个女子乃是几天前通过马车运进山庄里来的。”
那大汉道:“莫非便是元兵护送的那个女子?”
孟钰一听心喜道:“没错,她现在被关在何处?”
那大汉道:“她被关在何处,我这小喽罗怎么知道。”
孟钰一听,皱眉道:“那谁会知道?”
那大汉道:“其它人知不知道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庄主一定知道。”
孟钰一听,骂道:“他娘的废话。你说你们庄主现住在何处?”
那大汉道:“他就住在内庄里。”
孟钰骂道:“他娘的废话,说具体点。”
那大汉道:“出这房间的门往西走再右转,走十丈远便向左转,再走十步,再向右转,再走十丈再左转,再走十步再后转。”
孟钰一听他没完没了,无奈道:“要我急那么多,岂不是要我的命。”
那大汉道:“庄主住的地方的确很是复杂。”
孟钰道:“那你就带我去。”
孟钰穿上了那大汉的衣服,此时他衣服湿得厉害。
孟钰提着那大汉,往屋外走去,在大汉的指点下,在黑夜里穿梭。
过了好一会儿,便走到一座楼阁前。
那大汉道:“庄主就在那楼阁上的二楼。
孟钰感叹翠屏山庄之大,如果不是手里的大汉指点,只怕他便非要在此迷路不可。
他击晕那大汉,把他扔进附近草丛里。
的二楼还有亮光,孟钰便身子一跃,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