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会意,一跃跃上屋顶,来到最东边,那是孟钰找蔡老头打听到的菜花房间所在。
白玉箫拨开屋顶上的茅草,眼睛往里一瞅,只见菜花正不停脱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竟是脱了十几件衣服,身子也瘦削下来,白玉箫暗暗惊奇。
那菜花果然是个易容的女子。
白玉箫暗道:“她要是把衣服脱完怎么办,我要不要继续看下去?”
强烈的好奇心使白玉箫决定看下去,只见那菜花还剩一件粉红肚兜,白玉箫咽了咽口水。
终于菜花脱下了肚兜,只见他胸前裹着两个苹果,那菜花没有胸,竟是个男子的胸膛,那菜花竟是男子所扮,白玉箫差点一头栽到屋下。
忽菜花似乎感觉到异样,抬头向上,怒喝道:“是谁?”
这不是男子的声音是谁。
白玉箫心惊,急忙跃下房屋,落在地上,坐在凳子上。
孟钰见他火急火燎的回来,不禁问道:“怎么样,可看到什么?”
白玉箫心胸起伏,拿起酒壶猛灌了几口。
孟钰知道他也许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也不急着问。
过了好一会儿,白玉箫才镇定下来,孟钰又问道:“你看到了什么,吓成这样?”
白玉箫正想开口说,忽见菜花从房间里走出来,不禁闭嘴不言,孟钰亦看到菜花走来,不停笑道:“你说刚才你在河里看到有发光的东西,我猜那一定是件值钱的宝贝,不如我们现在去瞧瞧,说不定能捡到拿去换些钱,也不枉来这九岭山一趟。”
白玉箫会意,笑道:“说的没错,我这就带你去。”
两人说着便要走,但菜花已拦住他们。
芝麻大饼脸,壮似牛虎的身材,往白玉箫和孟钰身前一站,就似一堵墙,白玉箫和孟钰顿觉压力,不可逾越。
孟钰笑道:“菜花,你这衣服,换得不错嘛。”
菜花笑道:“没办法,刚才衣服弄湿了,所以我换了件一直都不舍得穿的衣服。”
白玉箫听菜花的话顿觉女人味十足。
孟钰笑道:“那现在你拦我们干啥?”
菜花生气道:“刚才谁在屋顶上偷看我换衣服?”
白玉箫一听,咽了咽口水,刚才那一幕实在太恐怖,他只希望刚才看到的一切快些消失在脑海里。
白玉箫道:“刚才我们喝着酒呢,没有看到有人经过。”
菜花皱眉道:“真的?”
孟钰笑道:“没错,不过刚才白玉箫去撒尿来着。”
菜花生气道:“原来是你。”
白玉箫急道:“我刚才可没有撒尿。”
菜花怒道:“刚才你兄弟可是说你走动过。”
孟钰笑道:“他本来想撒尿来着,但是我看出他是想借故撒尿,逃过我的三杯罚酒,所以我又把他拉回来了。”
菜花皱眉道:“真的?”
孟钰和白玉箫齐声道:“真的。”
菜花奇道:“难道刚才我看错了不成?”
白玉箫笑道:“你肯定是看错了,刚才我们一直喝着酒哩,也没有看到其它人,就算花千金请别人看,只怕他们也不会看你换衣服的。”
菜花道:“这么说也对,可我怎么感觉方才有人在屋顶上偷看我。”
孟钰笑道:“莫不是是蔡老头。”
菜花皱眉道:“你说是我爹?”
孟钰笑道:“我说也许罢了。”
菜花冷哼一声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刚才偷看我换衣服,我非剥了他的皮。”
白玉箫和孟钰一听,心里暗暗心惊。
菜花冷哼一声,往屋里走去。
白玉箫和孟钰大舒一口气,两人坐回凳子上。
孟钰问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白玉箫面露苦色道:“你绝对想不到。”
孟钰笑道:“难不成那你看到那菜花不是人,是妖怪不成?”
白玉箫道:“他的确是个妖怪,不然怎么会从男人变成女人,又从女人变成男人。”
孟钰一听,皱眉道:“我看你是被吓疯了,什么男人变女人,女人变男人。”
白玉箫低声道:“刚才我看到那菜花tuō_guāng衣服后,竟是个男的。”
孟钰一听,目瞪口呆。
白玉箫见孟钰的模样,笑道:“怎么样,奇怪吧。”
何止奇怪,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孟钰道:“你可瞧清楚,看到的不是女子,而是个男子?”
白玉箫发誓道:“骗你是小狗。”
孟钰笑道:“不管是男女,这菜花和蔡老头都很可疑。”
白玉箫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孟钰道:“等。”
白玉箫道:“为什么?”
孟钰道:“等他们露出马脚。”
白玉箫皱眉道:“等他们露出马脚?”
孟钰道:“没错。”
天色漆黑,万籁俱静,整个村庄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白玉箫和孟钰此时正躺在离酒铺不远的一棵树上,两个人像猫头鹰似的,直盯着酒铺看。
白玉箫道:“我们等了大半夜,但那父女俩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怕他们没有晚上行动吧。”
孟钰道:“我不信,他们会隐藏那么深。”
白玉箫道:“要是他们没有行动,我们难道就这么等着?”
孟钰点头道:“没错。”
白玉箫皱眉道:“那你等着吧,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