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亦笑道:“难道你没有此打算?”
孟钰道:“我自然有此打算。”
两人聊了会天,便挥掌击倒数棵树,将树木砍削装了满满一大车,便往山下回去。
两人推着板车,很快便回到酒铺。
将装满木材的板车一放,两人便走进酒铺,孟钰扯着嗓子吼道:“蔡老头快给我们弄些好酒好菜来。”
白玉箫皱眉道:“你真的打算吃蔡老头做的酒菜?”
孟钰一听,想起早上吃了蔡老头放了泻药的酒菜,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时菜花从屋里出来,给两人端来了两碗粥。
菜花道:“我爹说了,你们没钱,所以就不能给你们做菜,但想你们辛苦砍了一车柴,就白送你们两碗粥喝。”
白玉箫和孟钰看着桌前摆着的两碗稀粥,愣是没有动手。
菜花见状,笑道:“我只道你们早上拉着肚子,肚子饿极,没想到你们肚子不饿。”
孟钰和白玉箫在山上打了两只野兔吃,此时肚子却是不算饿。
但白玉箫却笑道:“我们当然饿的很,只是这碗粥里只怕又加了那东西罢。”
菜花自然知道白玉箫所说的那东西是什么。
菜花笑道:“一碗粥罢了,我何必要整你们。”
孟钰道:“没错,菜花什么为人,岂会做那种事,你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菜花之腹。”
白玉箫心里好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干了这碗粥。”
两人将粥一饮而尽,忽听菜花发出得意的笑声。
白玉箫和孟钰一听,不禁害怕,白玉箫急道:“菜花,莫非你真在粥里放了什么东西?”
菜花笑道:“你说呢?”
白玉箫和孟钰一听,急伸手指往嘴里扣,但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菜花笑道:“你们不必吐出来,我在粥里确实什么都没有放。”
白玉箫和孟钰一听,不禁皱眉,白玉箫道:“你玩我们。”
菜花道:“刚才我好像什么都没有说。”
白玉箫和孟钰无奈,菜花刚才确实什么都没有说。
孟钰笑道:“菜花姑娘,我们今天其实是想和你道别来的。”
菜花一听,皱眉道:“你们要走了?”
白玉箫道:“没错,这几日打搅了,虽然吃的都拉了出来,但还是感谢你这碗粥。”
菜花笑道:“你们要去哪,难道去苏家庄?”
白玉箫道:“没错。”
菜花道:“那你们多保重罗。”
白玉箫和孟钰起身离去。
菜花看着二人消失在村头,转身便要往屋里走去,才回身便看到蔡老头站在门口。
菜花道:“他们走了,你是不是不舍得。”
如果有人听到菜花的话,定会惊奇,因为那是男子的声音。
那蔡老头道:“我没有不舍得,你别乱猜。”
如果有人听到蔡老头的话,定会惊奇,因为那是女子的声音。
菜花道:“你别以为这两天我看不出来,你看上了那白衣服的少年。”
蔡老头沉默不语。
菜花道:“拟可以喜欢,但你要记住,你的使命,爹娘的嘱托。”
蔡老头道:“他们都走了,你难道还以为我会和他有结果。”
菜花道:“如此最好,元灭宋之日,迫在眉睫,你要把心思都放在练功上。”
蔡老头叹息一声。
白玉箫和孟钰一走出村头便一头钻进树林里去。
两人在树林里飞奔穿梭,好一会儿才停下。
而他们所停下之处便是他们砍柴的那片树林。
孟钰和白玉箫两人跃到一棵树上,然后躺着休息。
白玉箫道:“现在才下午我们难道就这么等下去?”
孟钰道:“没错,你要不现在休息一会儿,半夜如何做夜猫子。”
白玉箫无奈,两人闭眼休息。
虽然昏昏沉沉的闭眼睡觉,好不容易捱到了半夜。
夜晚清凉,月色更亮。
白玉箫和孟钰躺在一处草丛里,两人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挥手拍打着叮咬身子的蚊子。
孟钰苦恼道:“野外的蚊子真他娘的凶狠,这一晚上我被吸走的血只怕吃十只鸡也补不回来罗。”
白玉箫借着月光拍死了脚上一只蚊子,看着掌心满是鲜血,不禁苦恼道:“最倒霉的自然是那两个人怎么现在还没有出现。”
孟钰亦苦恼道:“是啊,再不出现我就快被这些蚊子弄疯了。”
两人正苦恼间,忽听有破风声传来。
白玉箫和孟钰急忙闭嘴屏息,眼睛透过草丛,往树林看去。
只见树林里闪过两道黑影,黑影落定在地上,竟离白玉箫和孟钰所在的草丛不过丈许。
白玉箫和孟钰屏息不敢大声呼吸气。
在月光下,他俩可以看到两个瘦削的人影,只是那两人身穿一身黑衣,不能瞧见面容。
只见两个黑衣人走到一棵大树旁,一个黑衣人举手挥掌击在一棵树干上,于是一阵树木破裂声响,只见一棵大树裂成四瓣。
白玉箫和孟钰惊奇,他们两个自认为是虐树狂人,击掌间也不过能一掌将树击倒,但那黑衣人的功力竟是高深之极,竟能一掌将树木击得裂成四瓣,孟钰心里自然自愧不如,暗暗惊奇这村庄里竟隐士有如此武功高人。
只见那黑衣人将树木击得分裂后,便出手往树根里一抓,抓起一见东西,在月光映照下,白玉箫和孟钰可以看到那黑衣人手里拿的是一把大刀。
那刀长约八尺,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