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梅摇头道:“我可没有。”
那大汉冷冷道:“你还想狡辩!”
苏冬梅冷笑道:“刚才我发现你们用的骰子里灌了银,没有揭穿你们也就罢了,想不到你们现在反而恶人先告状起来。”
孟钰虽不好赌,但也听说过赌界里的骰子灌银,便能随意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刚才他还奇怪为何连连开小,感情是因为这个缘故。
那为首的大汉见苏冬梅道破他的秘密,怒喝道:“好你个死丫头,你还敢乱说话,兄弟们,杀了他们。”
话一说完,几个大汉挥刀向苏冬梅砍去。
苏冬梅淡淡一笑,站着一动不动,因为她知道会有人出手。
果然几个大汉的刀砍来,孟钰和白玉箫两人同时出手,将大汉砍来的大刀抓在手里。
那速度,那手法,几个大汉愣是看不清白玉箫和孟钰何时出手,手里的刀便落到对方的手里。
几个大汉惊恐至极,他们知道这两个人只怕是江湖上的高手,如此一想,那为首的大汉颤声道:“好身手,敢问二位大名?”
孟钰和白玉箫将从大汉手里夺下的刀扔在地上,孟钰笑道:“我不过是个要饭的罢了,名字不足道哉。”
那大汉一听,双手一抬,恭手道:“我已知道阁下是谁,多谢手下留情,兄弟们走。”
几个大汉捡起刀,逃命似的离去。
白玉箫道:“看来他们看出你是谁了呢?”
孟钰笑道:“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与我何干。”
白玉箫道:“只怕他们是在帮之人,这躺吃了亏,还会带上更多的人。”
孟钰笑道:“难道我怕他们不成。”
忽觉少了些什么,转身一看,孟钰皱眉道:“小妹去哪了?”
白玉箫眼睛四扫,果然没有看到苏冬梅的影子。
白玉箫道:“难道被刚才那些人带走了?”
孟钰摇了摇头道:“以她的武功,那些人只怕还不是苏小妹的对手。”
白玉箫心奇。
“那她现在怎么不见了。”
孟钰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也许我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大红灯笼亮起,来往客人仍络绎不绝。
当孟钰和白玉箫来到赌坊门前,眼前一切仍是那么热闹。
白玉箫道:“你是说冬梅姑娘在这赌坊里?”
孟钰点头道:“没错。”
白玉箫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在外面等着她出来?”
孟钰摇头道:“等她把钱输光?不行,我们要在她把钱输光之前,进去把她逮出来。”
白玉箫明白的点了点头。
两人齐地走进大门,但守门的两个大汉把他们两个拦住。
孟钰皱眉道:“拦我们作甚?”
一个大汉冷笑道:“知道里面是什么地方嘛?”
孟钰道:“知道,门外牌子写着呢,赌坊。”
另一个大汉道:“知道就好,没钱不要乱闯。”
孟钰笑道:“真厉害,你怎么看得出来我们没钱?”
两个大汉大笑起来,一个大汉道:“是个人眼睛不瞎,便能瞧出来。”
白玉箫道:“要是我们非要闯进去,你们打算怎么办?”
那两个大汉小腿粗的手抬起,横于胸前,冷笑道:“识相还是离开的好。”
孟钰轻轻一笑,无奈道:“只怕识相的是你们才对。”
只见他两指击出,迅速点住两个大汉的“肩井穴”。
两个大汉只觉上身一麻,不能动弹,僵硬在原地,当然也不再能拦住任何人的出入。
孟钰和白玉箫踏步走进了赌坊里。
当二人走进到大厅,只见这一整间大厅摆满了长的、方的、圆的,各式赌台;每一张台子面前也都挤满了男的、女的、年老的、年少的人们。当然每张面孔的表情不一,喜怒哀乐各异,看来有输钱的也有赢钱的,当然孟钰和白玉箫看到的哭脸多余笑脸。
望着挤动的人头,接着各种异味扑鼻而来。汗酸味,脂粉味,再加上弥漫整个大厅的烟草味,孟钰和白玉箫只觉心里烦闷,几乎窒息。
他们两个只希望快些找到苏冬梅,好尽快离开这乌烟瘴气之地。
但每张桌台被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如何从这些水桶阵里找出苏冬梅呢。
白玉箫看着头疼,苦恼道:“我们该怎么办?”
孟钰淡淡一笑道:“还能怎么办,分开找。”
两人分头行动,往每张桌子的人堆去瞧,但每张桌子黑压压一片人,如何能瞧个准。
不得已两人只好使劲往每张桌子去挤,两人功力深厚,要挤进人堆岂不轻而易举。但围观的赌客可就受不了了,两人每挤进一张赌桌前,都免不了被每张桌子的赌客指爹骂娘一阵。
这大厅也是够大,两人挤了半个时辰也不过找了一半的赌桌。当两人聚在一起时白玉箫皱眉道:“你确定那冬梅姑娘会来这里?”
孟钰心里亦烦躁不已,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
孟钰无奈叹了口气道:“也许我猜错了,我们先去别的地方找找。”
“耶!又中了!”
当白玉箫和孟钰要走时,一声惊呼吸引住了二人。
那声音是那么熟悉,却不是苏冬梅的声音还有是谁!
孟钰和白玉箫心喜,两人急往刚才惊叫声传来的桌子钻去。
虽然免不了被赌客一阵埋怨,但他俩还是挤进到了赌桌前,并且看到了苏冬梅。
苏冬梅身子矮小,她的头刚好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