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笑道:“不过是年轻时候学会了一手,想不到西财神竟然知道我会摇骰子,让我出手。”
白玉箫道:“可是我很奇怪,那姚得手一直摇出三个六点,为何在你面前,他却摇不出来了。”
孟钰笑道:“你可还想起他用骰子偷袭我?”
白玉箫回想了一下,点头道:“没错,后来你用骰盅接住,回击了他。”
孟钰笑道:“没错,我将骰子掷出后,骰子落在桌子上又弹向了他,击中了他的肩膀。”
白玉箫恍然明白道:“我懂了,你那骰子击中他后,他的手不适,是以便掷不出想要的点数。”
孟钰笑道:“你终于想到了。”
白玉箫道:“可是他的手既然不适,为何还坚持掷下去?”
孟钰笑道:“那是因为我将骰子从骰盅里掷出后,骰子先落在桌子上,卸去了大部分力道,而那骰子弹起后力道虽不大,但却击中了他的肩井穴,他虽然没有感觉到不适,但是当动手时,便会感觉有痛麻的感觉,这一点不适,便会让他摇骰子时找不到感觉,是以摇不出想要的点数也不足为奇。”
白玉箫道:“原来如此。”
想不到孟钰心思如此缜密,他将骰子从骰盅里掷出时,力道,角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孟钰叹气道:“可惜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白玉箫知道孟钰指的是姚得手最后因为输在他手上,被东财神杀死。
白玉箫道:“姚得手的死又岂能怪你,只能怪姚得手跟错了主子。”
孟钰点头道:“没错,要怪就怪那姚得手跟错了人。”
白玉箫道:“明天天下第一当竞拍会,四大财神也会去吧。”
孟钰点头道:“肯定会去,说不定他们就是冲那天下第一当的竞拍会来的。”
白玉箫皱眉道:“如此要是明天我们去岂不是要和四大财神碰上面?”
孟钰笑道:“没错,想想明天北财神和西财神的神色吧,不知道会是什么颜色?”
白玉箫暗暗皱眉,他怎么预感着明天还是有事要发生呢?
孟钰和白玉箫喝上了一宿,醉趴在地上,不醒人事。
苏冬梅找了好几间客房才找到两人,但看到满地酒坛子,她不禁发愁,试着叫醒二人,但却毫无作用,苏冬梅甚是苦恼。
她找来桶水,拿瓢舀水便往二人身上招呼,直把二人淋得身子湿透但仍不见醒来。
苏冬梅无奈,她冷哼一声道:“你们就继续睡吧,我可不管你们了。”
说罢,怀抱装满银票的盒子,向屋外走去。
天下第一当坐落在市集西边五公里处的密林中。
苏冬梅来到天下第一当大门前只见轿子,马车拥挤在门外空地之处。
门前此时熙熙攘攘的聚集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各个衣着华丽的丝绸,此时这些人正互相交谈,苏冬梅能听到他们正互相问候,护报名字。
苏冬梅挤进这群人里,周围的人看到苏冬梅衣着朴素,眼里,脸上不禁露出鄙夷之色,但看到苏冬梅身上带着串珍珠项链,项链上的每颗珍珠有拇指大小,不禁脸色惊咦。再看苏冬梅的两边耳坠竟是毫无瑕疵的红宝石,更是惊叹。再瞧苏冬梅头上戴的金钗,做工精细,更是目瞪口呆。
见四周的人用羡慕的眼光瞧着自己,苏冬梅心中欢喜得紧,她自然知道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衣服还不够华丽,但是她穿的已是市集上最贵的裙子了。
虽然如此,但冲着她身上戴着价值连城的首饰,还是有人不停向她打招呼。因此苏冬梅认识了不少天南地北的财主。比如苏州做绸缎生意的沈老板,泉州茶叶生意的郑老板,还有广州瓷器生意的黄老板。他们与苏冬梅攀谈了几句,还直言自己是单身,苏冬梅听后心里一阵恶心,这些有钱人,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是还是单身,只怕在打自己主意罢。
苏冬梅对他们点头笑着往前挤,当她挤到最前面时,便看到了四大财神在门前坐着,而周围的各地财主都不敢靠近四大财神一丈距离,好像走近一步就会踏入深渊似的。
苏冬梅可没那么多顾忌,她从众走出,才踏出一步。身后的富贾商人便是一声惊呼。
那卖丝绸的沈老板急道:“小姑娘,莫要再靠近,你会没命的。”
苏冬梅回头对他笑道:“多谢老伯提醒,我天生的命硬,死不了的。”
话虽如此说,但苏冬梅毕竟年纪还小,此时心里紧张起来,但童真的一股不服输的筋鼓励她又迈出一步。
她这一步站稳后,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大呼一口气,回头对那群商贾富人笑道:“你看,我没事吧。”
话才说完,忽听有破风声传来,苏冬梅吃惊,探出右手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枚飞镖。
苏冬梅向飞镖射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附近三丈外有一个黑衣人站在一颗树上。
这飞镖便是那黑衣人射的?
苏冬梅心想,是不是,往前走一步不就知道。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眼睛则盯着那树上的黑衣人看。
忽听又有破风声袭来,但苏冬梅发觉并不是那树上黑衣人所发,她听声辨位,将手中飞镖射去,只听叮当一声响,两枚飞镖落在地上。
这是哪个财神布置的手下?苏冬梅皱眉,现在她该注意哪个黑衣人才好?
苏冬梅抬头向四周林子树上看去,只见到处都是黑衣人伏在树上。
苏冬梅心想,只要我快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