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道:“我看我们先从附近草丛潜行到近处看个究竟再说。”
张三丰和白玉箫同意的点了点头,三人果然钻进一旁草丛,借着夜色和灌木丛前行。
只觉打斗声越来越响,便好似就在耳边发生一般。三人停下,微微扒开草丛,往外看去。只见火光之下,有一群黑衣人正围斗着一对中年男女。
孟钰轻声道:“是叶有意和花有情。”
白玉箫道:“你认识他们两个?”
孟钰点头道:“今天我下山喝酒,便碰到他两人,就是他俩告诉我华山襄龙刀之会。”
白玉箫和张三丰明了,白玉箫道:“不知要杀他们的是什么人?”
孟钰道:“我也不清楚,但看起来可知道都是些厉害的角色。”
白玉箫和张三丰自然看得出眼前这群黑衣人不简单,只见他们手持利剑,穿梭交织将叶有意与花有情围堵得水泄不通,且两人身上只怕已中十几处剑伤,血不停渗出,染红了他们身上的衣服。
眼看两人面对几个黑衣人的攻势,似乎便要坚持不住,孟钰道:“不行,我得出手帮他们一把。”
只见他从树边抓了一把树叶,一跃而出,向那群黑衣人掷去。
面对路边有人突然越出,黑衣人皆是一惊,接着便觉有东西袭来,只听数声惨叫,几个黑衣人被孟钰掷出的飞叶击中喉咙,倒地死去。
剩余几个黑衣人见状,面露惊色,抛弃深受重伤的页有意与花有情,挥剑向孟钰杀去。
孟钰笑道:“我倒要领教你们的武功如何。”
他嘴里嘀咕,黑衣人的剑已削来。
孟钰两手出指,弹向削来的利剑。被弹中的剑,黑衣人便觉手心一麻,手中剑掉落地上,接着便是被孟钰一掌击中,飞出三丈外死去。
如此连击倒数个黑衣人后,孟钰看着不敢向前的最后两个黑衣人。
孟钰道:“怎么样?难道你们两大打算跑,还是想他们一样,躺在地上。”
如果这是一个选择题,想活命的人自然是跑,只见他们身子一动,向西掠去,消失在黑夜中。
只听掌声响起,张三丰和白玉箫从路边灌木丛里走了出来,张三丰笑道:“好身手,弹指间取人性命。”
孟钰道:”和你那慢吞吞的掌法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张三丰道:“你为什么放了那两个人?”
孟钰笑道:“就算放他们回去,也不过是个死罢了。”
白玉箫问道:“你怎么知道?”
孟钰道:“因为我发觉他们是圣火教飞火神君的十大护卫,可十大护卫只剩两个,飞火神君留之何用。以我对飞火神君的了解,他定然杀了那两人。”
飞火神君的十大护卫?
白玉箫和张三丰心惊,白玉箫道:“你怎么知道?”
孟钰道:“我刚才与他们交手时,发现他们的剑法出处皆和杀害苏家庄庄丁的伤患处相似。”
张三丰道:“人的要害部位就那么几处,难道有人要害部位受伤而死便都是圣火教之人干的不成?”
孟钰道:“你说的没错,你再看看这个。”
只见孟钰蹲下,掀开一个黑衣人的上衣。胸口袒露,便见黑衣人的胸口上有图案。图案像是一团升腾燃烧的火焰
白玉箫和张三丰惊奇,白玉箫问道:“好奇怪的图案。”
孟钰道:“这图案是奇怪,但是在圣火教却很平常,每个圣火教的教众的胸口都纹有这玩意。”
张三丰道:“你是说这图案是圣火教众的标记?”
孟钰道:“我也这么一个意思。”
白玉箫道:“就算他们是圣火教的教众,你如何得知他们是飞火神君的贴身护卫?”
孟钰从一个黑衣人腰间摸索出一块铁牌,递给白玉箫道:“因为刚才打斗之时看到了这个。”
张三丰接过铁牌,只见铁牌呈火焰状,铁牌上有“护卫”二字。
白玉箫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十个人武功高强,剑法高绝,想必受了飞火神君亲自传艺。”
孟钰道:“没错。”
张三丰笑道:“虽然刚才看起来很是厉害,但还不是被孟钰三下五除二干掉。再看来孟钰又打不过我,所以这些黑衣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小蚂蚁罢了。”
孟钰和白玉箫齐地白了他一眼,孟钰道:“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刚才你为何不挺身而出?”
张三丰笑道:“我的右手不是受伤了嘛,虽然我的左手,亦能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三人正这么胡吹扯皮,便听一声呻吟。
白玉箫,孟钰和张三丰这才发现还有两个人呢。
只见叶有意与花有情坐在地上,手柱剑支撑着身体。
孟钰走过去问道:“二位伤势如何?”
叶有意惨笑道:“多亏孟帮主出手相助,我师兄妹二人不过受了些皮外伤,疗伤几日便好。”
白玉箫走过来问道:“你们怎么会招惹上飞火神君的十大护卫?”
花有情道:“非我们招惹他们,实是中了他们的埋伏?”
“埋伏?”白玉箫,孟钰和张三丰惊咦。
孟钰奇道:“你二人久未在中原露面,圣火教之人为何要伏击你们?”
叶有意道:“我们也不知,我们正赶着路,那群黑衣人便从树林里跃出来,开口便问我们是否要去华山。我二人为人光明磊落,便说是要去华山参加襄龙刀之会,那群黑衣人一听,二话不说,便向我师兄妹二人出手。”
孟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