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我和兰花其实没什么,只不过兰花与生具来的占有欲想得到我罢了,我们并没有感觉到喜欢对方。所以就算没有你,我们迟早也要说明。”
孟钰道:“你真的这么想?”
白玉箫道:“没错。”
孟钰叹气道:“好吧,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情,我们便不多管闲事,现在我们得快些上华山才行。”
苏冬梅道:“你们也打算去抢那襄龙刀?”
孟钰道:“那是当然,不然我们来此作甚。”
苏冬梅道:“好,那我们快走吧。”
说着蹦跳着往上华山的山道跑去。
孟钰叹气道:“完了,她这是要缠着我们。”
张三丰笑道:“我真不明白你们两个为何躲着这小妹妹,这么一个开朗的小姑娘。”
白玉箫叹气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我们快走吧,便让她又闯出什么事情来。”
自古华山一条路。
走在狭长的山道上,白玉箫,孟钰,和张三丰这才领会到这句话的真谛。
一边是高千仞的山壁,一边是万丈深渊,脚下两尺宽的栈道。
看着一路走来层层叠叠的死尸,白玉箫皱眉道:“这些人竟然为了宝刀,却丢了自己的性命。”
孟钰叹气道:“为宝刀舍生忘死之人大有人在,可他们千方百计想得到襄龙刀无非是想称霸武林。如果他们都以如此舍生忘死之心抗击元军,又岂会使蒙古人糟蹋汉人疆土。”
张三丰无奈笑道:“你这乞丐,又在抒发你的满腔报国心。”
孟钰道:“身为一个汉人,难道不是应该的嘛?”
张三丰摇头苦笑道:“要是人人都置身于战争之外,战争又岂会发生,殊不知千百年来,天下发生的大小战事无数次,谁能以一人之力阻止一场不可逆转的战争。既然阻止不了,不如让它发生,直到天下再次恢复清明。”
孟钰点头道:“你说的话有点道理,但我却不忍看宋室江山就此沦落。”
白玉箫道:“人各有志,你们再争下去,只怕十年也上不了华山。”
孟钰笑道:“没错,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此时苏冬梅走在最前方,只听她惊呼一声,声响在深谷中回荡。白玉箫,孟钰,和张三丰一听,急忙向前奔去。但见苏冬梅好好的站在栈道上,不禁松了口气。
孟钰道:“小妹,你怎么了?”
苏冬梅回过头来,面露惊恐之色道:“太可怕了。”
可怕?孟钰,张三丰和白玉箫走近苏冬梅一看,只见前方栈道消失,露出看不见底的深渊。
崖壁只有一条能容得下一只脚的索道,令人望之脚底发软,心底生畏。
张三丰道:“看来这是上山的惟一通道了。”
苏冬梅道:“真的?”
张三丰道:“至少走过来时并没有看到什么岔路。”
苏冬梅道:“那上山的那些人呢,难道都从这条索道上山去了。”
白玉箫道:“我看未必,只怕他们都已葬身谷底。”
苏冬梅一听,面露惊色道:“你确定?”
也难怪苏冬梅不相信,因为一路走来虽然看到地上躺着也有上千具尸体,但是至少还有两千武林义士活着。
孟钰道:“确实大都已葬身谷底。”
苏冬梅道:“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张三丰道:“你看崖壁上的剑痕和血迹。”
苏冬梅仔细看了眼崖壁,果然发现满是血迹,还有无数道深浅不一的剑痕。
苏冬梅知道就在这只容得下一个人行走的索道,已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必定也有很多人被打下深谷中,苏冬梅点头明白道:“看来果然有很多人已葬身谷底。”
白玉箫当先踏上索道,索道乃是一条小臂粗的铁链作为攀附之用,脚下是只容得下一只脚,悬空铺设的木板。
白玉箫脚步凌厉踏上去,便似走在平地上一般,张三丰也紧跟在后。
孟钰道:“小妹,你怎么还不走?”
苏冬梅摇了摇头道:“我看我还是不上去了。”
孟钰道:“好,那你就在山下等我们,我们夺到襄龙刀便下山找你。”
说完便也踏上了索道。
看着白玉箫们远去,空旷的山谷只留下苏冬梅一人。
此时山风呼呼作响,再想起山谷下上千条性命,苏冬梅不禁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也踏上了索道。
索道的山壁上,到处都有兵器击过的痕迹,加上一条条血迹,白玉箫能想象到打斗的惨烈。
孟钰道:“能走到这里的人,武功绝非泛泛之辈,是以山壁上的剑痕看起来更深。”
苏冬梅道:“也就是说最后能到达华山之巅的人都是杀出重围的武功高手。”
张三丰道:“没错,看来那黑衣人对中原武林恨之入骨,不然也不会想出这么损的法子。”
白玉箫道:“这又怎能怪那黑衣人,要怪便怪这些武林人士贪图襄龙刀。”
孟钰道:“没错,襄龙刀虽为天下神兵,但也是引起武林动乱的不祥之物,如果我得到襄龙刀,必定将它投入东海之滨。”
张三丰笑道:“如此武林便会少了些纷争,江湖便会多了一份安宁。”
嘴里说着,四人又沿着山壁走了一会儿。
孟钰道:“看来已快到华山之巅。”
苏冬梅道:“你怎么知道?”
张三丰道:“你看远处的山峰此时都已在脚下,那华山之巅应该很快便到。”
苏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