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大开,门外摇摇晃晃走进来一人。
马星阳手提宝剑站在十几个木箱之前,冷面说道,“你还是来了。”
那人轻轻走近了几步,“该来的总会来。”
马星阳道,“其实你可以选择不来。”
那人回道,“我并不擅长选择。”
马星阳冷笑,“潜伏吴家多年,你到底是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那人道,“阁下乃七煞门门主,却甘心到吴家做一介管家,请问又是何目的?”
马星阳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现在,我对阁下越来越好奇了!”
那人道,“影门门主何必躲躲藏藏,不如现身一见!”
马星阳这下更加诧异了,“原来,你来吴家已经有十年之久,难怪对吴家地牢了若指掌。”
那人道,“惭愧,和马门主相比,那真是差的多了,现在吴建儒被阁下和吴夫人毒瘫,二位独掌吴家大权,现在又控制各大门派掌门,妄想一统江湖,所实话,阁下的这份隐忍,让小弟甘拜下风,五体投地!”
马星阳仰面大笑,“我以为你很聪明,可是现在看,你简直太笨了!”
那人道,“愿洗耳恭听!”
马星阳道,“这地下满是金银珠宝,阁下既然在吴家潜伏十年之久,想必对地牢里的宝物早已经是如数家珍,阁下倘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拿着宝物走人,过些逍遥自在的日子,岂不是更好,如今却要多管闲事,那就容不得你活口了!”
那人道,“在下这人是个恩怨分明的人,阁下的大计倒也与在下无关,只是在下与这位吴夫人,也是影门门主确有很深的渊源,如今既然已经撞破两位丑事,也就没有再隐藏下去的必要,生死,就各安天命!”
郑晓贞在箱子后面听得十分惊奇,她二十岁嫁入吴家,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就是影门七杀的命令也是由马星阳代下,就是影门七杀也只知道影门帮主是个女人,至于到底是谁,那是决计不可能知道的,那眼前这人到底是谁呢?只怕自己不出面,马星阳肯定问不出什么,加上她自己心里也是十分好奇,不由自主就站了起来,问道,“我和阁下认识吗?”
那人忽然见到郑晓贞出现,眼神里充满了愤恨,他冷冷说道,“一别二十多年,别来无恙吧,贞妹!”
他这一声贞妹叫了出来,郑晓贞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那人摘下脸上的黑巾,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虽然满脸沧桑,但是棱角分明,少年时当是英俊不凡之人。
郑晓贞说了好一会忽然厉声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那人放声大笑,“我是你心里的鬼!”
他这么一说郑晓贞反而冷静下来了,说道,“你胡说!如果你是鬼,为什么不早点出来与我想见,振哥,我是受了吴建儒的胁迫,我。。。”
马星阳道,“振哥?晓贞,你认识这小子!”
郑晓贞道,“他叫傅振,是我以前前梅竹马的恋人,也是我的未婚夫,当年我们本是一对,可是有一天,我们在外玩耍的时候,遇到了吴建儒这个恶人,他见我年轻貌美,竟对我心生歹意,我涉世未深,怎么禁得住他的威逼利诱,后来,后来他为了娶我,设计杀害了振哥!本来我也该以死殉夫,只是吴建儒太厉害了,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杀得了她,后来遇到了阳哥,我便央求你替我报仇,咱们才有了今天的局面,振哥,这一切,我都是为了替你报仇啊!”
傅振疯狂大笑,转而变成苦笑,“如果我今天才撞破你们的奸情,或许会受你一面之词蒙蔽,可是我在吴家待了十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和吴建儒争执的时候说的和现在你所说的完全不一样,你说,如果不是我逼着你对那人下手,你还能将我娶回来,能给你吴家生两个胖小子!”
郑晓贞呸了一口道,“你还真是恶心,难道我和吴建儒在床上缠绵,你就在窗外欣赏吗,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缠绵,你就在窗外面偷听吗!你还算是男人嘛!”
傅振再也忍耐不住,憎恶道,“吴建儒也算是一代枭雄,竟也如此糊里糊涂,一个为了金钱财富连自己未婚夫都可以谋害的女人,他竟然把她娶回家,哪只这个女人得到所谓的富贵,又贪心不足,又想要年轻貌美的郎君,正巧遇到隐藏在吴家里野心勃勃的管家,两人一拍即合,哈哈哈哈,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就连孩子也不是自己的,哈哈哈,自己也被害得瘫在床上,贞妹,说实在的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你真是女中第一。”
郑晓贞道,“这一切都怪谁,你虽英俊不凡,可是你们家一贫如洗,倘若你有吴家的财富和权势,我又这么会背叛你,我只是追求我自己想要的东西,难道有错吗!”
傅振道,“牺牲别人的人生来成就自己的辉煌吗?”
郑晓贞道,“我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你以为,我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难道还有其他的捷径!”
傅振道,“你真是个疯子,你的心灵已经病态了!”
郑晓贞道,“随便你怎么说,现在吴家已经在我的手上,我的手下有影门,七煞门,江湖上三山五湖的岛主洞主,各地门派的掌门都已被我抓了,江湖上也有七十多个门派帮派都以归顺吴家,到时候我消灭其他三大家族,一统江湖,试问就是所谓的昆仑剑宗的龙鉴坤做到了?现在大计即将完成,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