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正在营帐中躺在一张宽大的地毯上休息,那个军士来到吕布的营帐跟前,禀报道:“吕将军,营帐外面有一位自称将军老乡的人前来求见将军!不知将军有意见否?”
吕布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目养神而已,他听到军士汇报之后,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随意问道:“哪来的人敢冒充我老乡?先押进来打50军棍再说!”
那军士拿了人家的好处,得把话给传好了呀,他一听到吕布要刑罚此人,便是着急道:“禀将军,此人还带来了一个信物,说只要大人看到了这信物,便会知道他是谁了!”
‘信物?难道此人真的是我的老乡?但是在京城附近,我哪里还会有老乡呢?此人到底会是谁呢?’带着这些疑问,吕布缓缓起身,平静道:“把信物拿进来,让我看看!你要是敢糊弄本将军,我定会让你好看!”
那军士一听吕布还要自己好看,身上不禁打了个战栗,然后小心翼翼地托着那信物,来到了吕布的跟前,将信物双手呈给了吕布。
吕布一见这块黑布,那原本懒洋洋的神态便是消失了,同时也睁大了眼睛,立刻伸出右手,将此物拿在了手里,随后左手将黑布打开,之间一柄枣木雕刻的精致木剑,呈现在了吕布的跟前。
吕布看后,脸上瞬间爬上了欣喜的神色,他禁不住内心的激动,便是对着那军士心急道:“人呢?此木剑的主人呢?”
那军士一看吕布的这表情和神色,便是知道,军营外等候着的那人确定是吕布的老乡无疑了,便是高兴地回道:“回将军的话,那人还在军营外恭候着呢!”
吕布听后,立刻将木剑收齐,同时站起身来,边往外走,边道:“快快随我前去迎接!”
吕布急匆匆的来到了军营外,之间李肃正站在那里,背对着自己翘首等待着什么,吕布便是一个欣喜,便是大笑一声张开双臂,向着李肃楼了上去。
李肃听到吕布的笑声之后,也是立刻转过身来,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吕布的人已经到了他的跟前,而且不由李肃分说,便是将李肃给抱进了怀里,并且欣喜道:“哎呀呀,大师兄,咱们可是许久未见啦,许久未见啦,你可来看看奉先了啊!”。
李肃也是高兴地笑道:“论年头,大约得三四年了吧,哎,没想到这几年不见,奉先已然成为人中之龙凤,军中之猛将,国家之栋梁了啊!”
吕布大笑一声,随后拍了一下李肃,开玩笑道:“大师兄就喜欢开奉先的玩笑,来来来,快随我来,咱们一起把酒畅谈,好好叙叙!”
李肃两眼细睁,瞥了眼吕布,高兴地说道:“此次为兄仓促前来,不曾带足礼物,只带来了一匹良马相送,还望奉先不要嫌弃,此马能日行千里,跋山涉水,足力非凡,名曰赤兔马,是一批难得的好马,我将它赠予奉先,以来帮助奉先驰骋疆场,再创功绩!”李肃说着便是将自己所骑的那批赤红色骏马牵了过来。
吕布一见此马便知此马非同寻常之马,于是非常高兴道:“大师兄送如此名贵的礼物给奉先,奉先可真是受宠若惊,无以为报啊!”
李肃则是看了一眼吕布,略作嗔责道:“有道是良马赠大将,宝剑赠英雄,奉先有大将风范,应当受得此马!”
吕布大喜,遂置办酒席,同李肃豪饮起来,两个人那热乎劲上来了,几乎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可谓是把从小到大的事儿又给捋了一遍。
酒至半酣,谈到兴致之处,吕布突然问道:“弟许久未有联络师兄,不知师兄现在在何处谋事?”
李肃听到吕布发问,便是陡然一惊,他知道现在是该将实情告知吕布的时候了,当时入若及早告知吕布他在董卓帐下做事,那不就等于来挑事儿的吗?
于是李肃看了一眼吕布,随意道:“哎,说来惭愧,我也只是在京城一衙门中,混的一官半职,只能糊涂混日子罢了,总比不上奉先呀,如今在丁刺史帐下列为大将,驰骋中原,无往不利,兄又听闻丁建阳亦将奉先认为义子,可见奉先的前途无量啊!”
吕布听到这里,便是听出了一些话语的味道来,便是抱手一拜,对着李肃道:“大师兄就不要笑话奉先了,我只是人家帐下的一个参随罢了,什么大将不大将的,这也是一时之无奈也!”
李肃还是故作糊涂道:“难道这样还不好吗?莫非奉先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又为何言语无奈呢?”
此时的吕布已然有了七分醉意,借着酒劲,便是含糊道:“哎,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空有一身热血,却只能在人家帐下做个行军参随,说白了,就是护卫而已,难有出头之日,更别说什么前途无量了,这样下去能有什么建树?”
李肃一看吕布在此颇有郁郁不得志的样子,心里便是有了分寸,遂即脸色一变,正色道:“论能力,奉先有擎天驾海之才,闻名于天下,论武力谁人能与之争锋?倘若想更进一步,功名与富贵岂不是犹如探囊取物办容易?哪能如此嗟叹呢?”
吕布一听李肃把话这么一说,心里便是泛起一股子沸腾之意,脸色也是爬上了些许激动之意,但是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脸色却是又暗淡了下来,遂即道:“哎!师兄,你可别说了,即便是我真有这本事,也是得不到施展呀。
我在我干爹的帐下苦于无出头之日久矣,但是我一个粗鲁武将,哪来的关系能更近一步呢?兄难道以为奉先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