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看着三叔笑道:“一家不扫,何以扫天下,三叔这事儿也是可以谅解的!”
三叔看了看刘靖笑道:“国家大事咱们操不着心,也管不着,哎,即使你想管,也没那么大的本事,所以,老老实实地人命,安安分分地过活就是了!你瞧瞧我,虽然看上去没钱、没势力,可是咱衙门里认识人啊,不说认识大官,小吏也照样能办大事啊,这不就把俺家二狗子给保护下来了吗?
嘿嘿,城中的不少富足户都还没有逃过强制募兵的坎儿呢?一个个都落得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瞧瞧咱?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吗?所以说呀,这人就得知天命,听天命啊!”
刘靖听完了之后,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呼出,他叹息了一声,淡淡道:“老百姓的日子可真是不好过啊,当官的要是不作为,苦的终究是老百姓,到最后,吃亏的也跑不了当官的!”
三叔一听刘靖这感叹,便是一愣,他看着刘靖那镇定的神态,忧虑的表情,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子疑惑之意。
正在此时,徐庶也是赶紧道:“三叔的手段可真是高啊,不知道你靠的是那个衙门的差爷啊,我们也想在这北平城做点生意,正好要找个靠山,不知道老板可否为吾等引荐引荐!”
三叔一听徐庶这话,那警觉的心立刻起了提防,他看了徐庶一眼,试探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套我的话不成?还是想要探探我的底儿来了?要知道我在这北平城呆了可是十来年了,大小的风浪又不是没见过,可我依旧是屹立不倒,那可不是白混的!”
徐庶一见三叔如此小心,便是笑了笑,解释道:“四叔你这是多虑了,我们真的只是个生意人,经营的乃是酒楼、布坊等生意,这次来北平,无非是想看看这个地方的市场如何。
经过我们这几天的走访查探,觉得在这北平再开个酒楼也是有赚头的,可是,方才听了老板这么一说,心里又是怕的很,所以就想找个靠山来挡风避雨,做生意的你都懂得,无非是想和气求财嘛,老板不必如此小心!”
三叔一听徐庶说得这么仔细,心里的疑惑也是打消了大半,遂即道:“哎,我看啊你们也是够小心的,也挺节俭的,来这里探查市场,也不住酒楼,我猜你们是租的四合院吧?
那天你们在我这里买旧货,我就猜测到了,哎,生意人啊,都不容易,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啊,这靠山、靠山,可是我这十来年慢慢打磨出来的,耗费了多少的心血啊,你能说随便一句话,就让我拿出来,哼哼,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徐庶顿了顿,看了看刘靖,只见刘靖也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刘靖明白徐庶的意思,徐庶说假话,无非是想探探三叔的底儿,然后再想办法接近一下,顺便进一步摸摸北平官场的底儿。
徐庶顿了顿,嘴角泛起了一丝丝微笑,便是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靠近了三叔,轻声道:“规矩我们都懂,当然,既然想要找老板办事,那么代价总是须要付出的,我们的心很诚的,报酬方面,保准令老板满意!”
三叔听后,傲娇地撅起了嘴,看着徐庶,故作高冷道:“呵呵,你倒是真敢想,以为在北平城,什么都能用钱买到吗?哼哼,我告诉你吧,你要是做生意我欢迎,你要是要我帮别的忙,我也会考虑考虑。”
三叔说到这里,更是伸长了脖子,靠近了徐庶,冷冷道:“可是你要是让我给你拉关系,嘿嘿,我苦心经营十年的关系,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心血去结成的,这样占便宜的事儿,你觉得现实吗?”
徐庶看到三叔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三叔是怎么想的,于是身子往后靠了一下,也是回答道:“我们只是个商人,在商人的世界里,双方之间的合作以及交易总是公平的,只有合适的价码才会买到合适的东西,这是我们一直以来一并遵循的原则,看来我们与老板的交易还是做得少啊,要不然老板也不会这么不相信我们!”
徐庶说完话的时候,正巧见到典韦已经上了二楼,正在楼梯口处看着他们这里,徐庶便是笑了笑,向着典韦打了个招呼。
那典韦也是一愣,看到徐庶发现了自己,遂即也是扬起手回了徐庶一个微笑。
三叔见到徐庶和人在打招呼,也是回过头去,正巧看到了典韦正高兴地和徐庶招手,便是对着典韦呵斥道:“小兔崽子,上来干什么?还不快点下去干活?没事做了吗?”
典韦立刻提了提手里的水壶,笑道:“三叔,我是来为客人添水的,不是来玩的啊,你们的水喝光了,我来给你们添点啊!”
三叔拍了一下桌子,对着典韦又是斥责道:“倒什么水?你哪来的这份闲心?这里不用你多手多脚,快下去给我干活去!”
典韦嘿嘿一笑,随声到了一句‘好嘞!’便是屁颠、屁颠地下去了。
三叔回过头来,看了看徐庶,又望了望刘靖,淡淡道:“咳咳,咱们的交易是否已经完成了啊?我可是有些累了,该歇息一会儿了,两位若是无事的话,那就请下次再来吧!”
久未发话的刘靖,笑了笑,开口道:“元直呀,既然人家老板下逐客令了,咱们还是识趣的好,以后合作的机会多着呢,不要扫了人家老板的雅兴!”随后刘靖又是对着三叔笑道:“多有叨扰,请恕在下冒昧,我们这就离去,咱们下次再见!”
刘靖说完便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