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听着徐庶的话语,也是连连地点着头,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便是转过头来对着张六一问道:“哎,小六子,今天那你和那个人出去做什么来了?我怎么不认得他啊,是你请来和他出去办事去了吗?是不是一起去找厨子去了?结果如何啊?”
张六一听到四叔这么一说,怕四叔或者菊儿姑娘将典韦的事情给说漏了,眼珠子一转立刻回道:“托四叔的福,我今天下午出去了一整下午,才刚刚回来,厨子的事儿已经找到了,哎呀,可费了我好大的一阵子功夫呢!
话说回来,我这也得好好地谢谢四叔您呢!要不是您为我指点一二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快的就能找到合适的厨子啊,这功劳怎么的也得有四叔的一份啊!”
四叔先是一愣,好似领会了什么,同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简单道:“呵呵,这是你的功劳,我也没做什么,这个你不用往我身上推啊,我想啊,刘公子肯定会好好地奖赏你的啊!”
一桌子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吃着饭,刘靖和徐庶以及关羽也都是没有注意道,四叔口里所提到的另外一个人,都好似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吃着饭。
翌日,刘靖便是带着徐庶去确定店面的事儿了,因为张六一做事一向十分的稳健,所以刘靖根本不用去怀疑张六一所说请到了厨子的真假,因为刘靖秉承一个用人的原则,那便是疑人勿用,用人勿疑。
刘靖和徐庶经过一番的商榷之后,决定在离四叔家约有1000米远的地段,开一家酒楼,这个铺子是上下两层,原先是一个当铺,因为老板家中有急事,便是欲要往外转让。
刘靖经过分析之后,决定,将此处铺子先买下来,然后作为自己的资产,随后再装饰一番,改成酒楼,这也比较符合刘靖担因为刘靖早就养成了,万事不求人的习惯,他也不想去租一个房子,日后待到交租的日子,又让房东给牵制着。
经过半个来时辰的谈判,刘靖与那铺子的租户以及铺子的原业主,达成了一致,刘靖也是用一个比较满意的价格,将铺子给盘了下来。
铺子的事搞定了,然后就是装修、翻新,准备开业事宜的事情了,因为刘靖原先做过酒楼的生意,所以上手起来也并不是太难,他将关羽、张六一和翠儿都叫到了酒楼,五个人开起了小型的会议。
刘靖开始布置任务起来:“铺子已经盘下来了,接下来便是简单的拆卸、装修、添置桌椅,找供酒商和菜市,这些工作呢,咱们今天划分一下,分头行动,确保工作效率,早日将酒楼开业!”
关羽道:“大哥,有什么吩咐,您就直接下达命令吧,我们可都是憋着一股子劲儿呢,从战场上下来之后,好久没有这么激动过了,这虽然不是战场,但是云长却是觉得这比上战场还要激动啊,心头有种怀旧的感觉啊!”
徐庶笑道:“云长久经沙场,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刚刚闲下来,得找点事儿做才会不觉得闷,这个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啊,主公,你就赶紧吩咐吧,咱们都迫不及待了!”
张六一看到关羽和徐庶也是表露了心态,自己作为刘靖的贴身跟随,怎么的也得表个态吧,于是张六一等徐庶说完便是立刻搭话道:“主子,小六子也是第一次跟着主子出来办事,心里也是攒足了劲儿没处使,有什么苦活累活,小六子当仁不让,定会竭尽全力去干,绝不会让主子失望,主子您就快点下命令吧!”
既然大家都表态了,那翠儿是跟随刘靖身边的人,自然也不是个木头,她也是立刻道:“主子,翠儿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是也知道忠心事主的道理,开铺子又不是从军打仗,也不是治理政务,我想,翠儿也是能贡献点余力的,主子有事尽管吩咐,翠儿保准干的漂漂亮亮的!”
刘靖满意地点了点头,温和道:“好,你们的态度都很好,都很积极,这是做事的先决条件,只要咱们主仆一条心,哪有干不成的事儿?这开酒楼只是个开始,咱们在北平还要干很多的大事呢,少不了你们表现的机会啊!
现在咱们就分工一下,我和云长去寻找工人干活、装饰;元直呢,就去找酒家谈判合作;小六子就去菜市溜一圈,看看菜价找个供应商,咱们分头行动,今天就先办这些事儿!”
翠儿在一旁急道:“主子,主子,您怎么忘记给翠儿派活了呢?”
刘靖看了看翠儿笑道:“你呀,一个小姑娘,往外边跑不太适合,你就在铺子里打扫一下,先替我看好这个家吧!”
翠儿笑嘻嘻道:“好嘞,既然主子叫我看家,那我就好好地看家,保准把这个家拾掇的干干净净的!”
刘靖将工作分配好了,便是带着云长出去办事去了,徐庶和张六一也是各自带着自己的任务,干自己的事儿去了。
刘靖是个重视效率的人,也是不喜欢拖沓的人,一天的时间来做这些事儿,若是放在一个人的身上,显然是不足的,可是放到四个人身上,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北平城的木匠、小工都有一个市场,这个市场分布的范围很广,在西城要找到这样的市场并不是很难,刘靖和关羽先是去到了北平的‘劳务市场’,大致询问了一个价码之后,便是挑选了四五个看起来比较老实、家境困难的人接了这个活。
因为刘靖对劳苦大众还是比较体恤的,他身为一个州郡的主政者,当然是要为老百姓谋福祉的,所以他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