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兵俯首低头道:“刘皇叔深谋远虑非小人能及也,谨听刘皇叔训示!”
刘靖继续道:“你说这到最后,首当其冲的还不是咱们自己?我管的你们严厉一点,那是为了你们好,别省的以后出事儿了,再像那田毅一样,就像个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人人唾沫,到时候,天王老子就救不了你!”
马主薄立刻点头道:“是,是,是,刘皇叔说得极是,这当真是至理真言,句句让人牢记于心!”
在下的众位官员也是立刻和声道:“谨遵刘皇叔教化!”
刘靖一听这些人好似机器人一般,说的话,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真是这年当官的积习所致,他也不想多听这些人的这些废话,于是顿了顿,刘靖开口道:“好了,接下来,我要介绍一位同僚给你们认识!”
马兵一听刘靖要安插一个官员进来,便是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便是立刻道:“刘皇叔放心,我等定会尽心竭力辅佐信任郡守大人,做好北平城的政务工作!”
刘靖心里暗道,这人可真是个伶牙俐齿,脑子转的倒是不慢,到时候,可以利用此人与马腾联络,应急的时候援做盟友,也未尝不可。
刘靖笑了笑,对着徐庶道:“先生请到前面来吧!”徐庶应声,从一侧人中走了出来,来到了众位官员的面前。
刘靖对着众人道:“这位就是我要向大家介绍的新任北平郡守,也是我的良师益友徐元直徐先生,他也是颍川名仕,江南大家!”
马兵听到刘靖一说,便是一惊,暗道,难道此人就是颍川名仕大家,名镇江南的徐庶徐元直?此人可是位能人异士,声名大的很啊,这都被刘靖给收了来,可见刘靖的厉害之处了。
于是马兵立刻走到了徐庶跟前,对着徐庶拜手道:“原来是元直公,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这日后能有幸与元直公共事,乃是吾等之荣幸,我等定会尽心竭力,辅佐元直公!”
下面的各位官员也是尽接道:“在下日后定会竭尽全力而为,谨听郡守大人调遣!”
徐庶笑道:“承蒙刘皇叔器重,委任我为咱们北平郡守,庶倍感惶恐,北平城乃是北方重镇,自古以来就是天下名城,位居要塞,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是个经济重镇,也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所以,我肩上的胆子也是着实不轻啊。
可是,既然刘皇叔将这千钧重担交给了我,我就要踏踏实实的去做事,将此事做好,不能辜负刘皇叔对我的信任,也不能辜负北平城内的乡亲父老,所以,日后咱们可得要同心协力,共谋大计!”
马兵带头道:“元直公所言极是,咱们日后可要同心协力,共创大业了!”
马兵身后的官员们也是立刻附和起来,说什么的都有,皆是些巴结奉承的话语,让徐庶听了,也是不禁耳腻。
刘靖安抚了一下众位官员之后,便是对着马兵道:“孟方啊,你跟我来一下,其他人都回去做事去吧!”
马兵不明就里,被刘靖点了名留下,也是一愣,便是跟在了刘靖的后面,一同去到了衙门一侧的偏房中。
刘靖走进屋内之后,对着随后进来的马兵道:“孟方,方才我在群臣面前说的话,你可听进去了?”
马兵心里一紧张,还以为刘靖话里有什么意思呢,立刻回道:“回皇叔的话,马兵听得非常清楚!”
刘靖点了点头道:“田毅的事儿,牵扯到了谁,我可是心知肚明的很,但是,我用人却是有自己的一个原则,那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有的人犯了错不要紧,只要肯悔、肯改,那边是善事一件。
不知道我的这句话,你听了之后有什么感触,或者是说有什么感觉,亦或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你皆可道来!”
马兵听到这里,便是明白了刘靖的意思,从这话里,不难听出,田毅的案子是肯定能牵连出他马兵来的,他与田毅共事多年,又是从属关系,田毅犯了事儿,他是很难逃脱干系的。
但是,刘靖话里又是给了他马兵机会,所以接下来怎么办,可就得看马兵自己的表态的,刘靖收拾起人来,不畏权贵,雷厉风行的作风,可是让马兵很害怕,再加上这新上任的郡守乃是江南名仕徐庶,马兵更是不敢马虎了。
于是马兵吓得立刻跪拜道:“罪臣叩拜刘皇叔,刘皇叔宽厚大度,洞察世事,明察秋毫,臣岂能不知?蒙皇叔恩情,对马兵不计前嫌,仍旧留用,此乃莫大的恩情,孟方岂能不知!
这北平城的官场之复杂,虽然比不上别处,但是也是自成一派,颇有特色,马兵在此地为官数载,也算是个局内人,里面的道道多少也算明了,既然皇叔留下了臣的性命,臣愿意做个引路人,帮助徐郡守披荆斩棘,改革北平的吏治!”
刘靖听了马兵的话之后,很是满意,便是和气道:“好了,你起来说话吧,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算是不错了,你既然知道我欲改变幽州官场的决心,也就该知道目前形势的严峻程度!
实话告诉你吧,我来北平就是为了摸摸北平的底儿,看看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混,到底有多难办,可是,我没有想到,一来这里,就将田毅给拿下了,他是狂妄至极,胆大妄为,这样的人只能为害一方,决不能留。
而你却是不同,能在危机时刻,弃暗投明,洗心革面,也算是你的功德与造化,单单从这点来看,你还是要比那田毅要强的,你记住了,只要你能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