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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话落,遂转身将玄歌备下的雪华衣衫缓缓打开,动作轻柔的一一拂过,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凌厉。
冉子晚透过身前的铜镜将老宫女那一眼看得十分清楚,却不作声。那是玄歌准备的衣裙!
老宫女一层层细细掀开,动作温和有礼的将衣裙展开铺放整齐,之后点了点头,最后才动手为冉子晚悉心换上,一边换上一边轻叹。“桑雪似锦,软胜于无。这还是年前,太皇太后赏赐给忠亲王府的,玄小王爷还真是有心了。”
“桑蚕锦?”冉子晚忽然不自觉的嘴角边低低的吟出这几个字。
“自然是桑蚕锦!这天下总共不超过三匹,天后娘娘宠爱玄小王爷,在赐婚诏书下达忠亲王府那一日便一并赐下的!”老宫女徐徐道来,手中的动作不停,细致入微的打理着冉子晚的衣装。老眼之中细细大打量着铜镜,仿佛要通过铜镜看透眼前人儿的心事!“原本想着玄歌小王爷大婚,这桑蚕锦……,如今倒是到了子晚郡主手里,想来太后娘娘也会觉得有些意外的。东洲皇室容公主,那是太后娘娘的心尖尖……就如玄歌小王爷在太后娘娘心中的地位是一样的!”
太皇太后那一匹桑蚕锦与赐婚诏书一起送到中签王府?老宫女虽未言明,意思却是十分清楚——原本这匹桑蚕锦是该穿在东洲皇室花想容身上的,而不是她冉子晚!
“容公主自然是天下间难得的美人!”玄歌却将它制成衣裙,叫暗影拿给自己!这不只是拂了太皇太后的懿旨,更是表明了对于皇室联姻的态度!冉子晚低垂着眉眼,不曾一动,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看不出情绪。
“容公主倒是难得!”老宫女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自己察言观色这么多年,此刻倒是拿不准眼前端王府这位病女的意思了。“玄小王爷自然更是难得!因此,太后她老人家才觉得这是天地间最为般配的一对儿璧人!”
冉子晚睫毛轻轻颤了颤,没有接话。只是袖口之中,无人可见之处,食指不自觉的画起了圈圈。
“今日武试,闺秀束发戴官。”
“天下间这么些个闺秀,老奴还没见过一人束起如此发式,却依旧遮不住一身媚骨的人儿呢?”
“朝阳的女儿,果然有着令人间芳菲失色的本事!”
老宫女束好冉子晚身后最后一个束带,轻轻托起冉子晚的青丝,熟练的开始绾发。
“子晚郡主身子玲珑有致,尽是媚骨之姿。这天下男儿望之,怕是一眼便会魂琐一生。只是……太瘦弱了些!”这孩子的确是生的一身媚骨!可偏偏看着心性却是一身傲骨……老宫女服侍打理完之后,向身后退了两步,显得十分恭顺有理。“明明不能并存的两种心性,倒是难为你了!”
“能得姑姑绾发换衣,真是子晚修来的福气!”冉子晚并不恼怒,目光平和的看着镜中明眸皓齿,美得人间失色的容颜,看似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是你看到令牌,主动开口说的第一句句话!倒是个……沉得住气的孩子!你就不问问那块令牌的出处?”老宫女赞赏的看了一眼冉子晚,从开始自己就在试探。
“传言中的端王府嫡女,似乎……并不是这般!”那位被冉子晚称作是昔姑姑的老宫女诧异。
“姑姑也是偏信传言之人么?”冉子晚温和的问道。
“昔姑姑,此次前来……可是有子晚郡主,可是有需要我效劳之处么?”
“敢问子晚郡主如何得知,老奴的身份!”
“太皇太后老人家的贴身令牌能出现在姑姑手上,那姑姑自然是来自皇宫后院,而且还是懿德宫。加之姑姑的年岁,举止周到,宫规分明,甚是……自然是能近得天皇太后老人家身边服侍的人。再者,外面的宫女对姑姑毕恭毕敬,连皇后娘娘身边的瑛姑都不曾过问……自然,您便只能是天皇太后的贴身掌事……昔姑姑!”冉子晚琥珀色的眼眸淡淡飘向帷帐的一角,看着自己尽数被这位掌事姑姑褪去的衣衫,眸色一闪。“从一开始昔姑姑就是在试探,打量着子晚的身子,甚至……品评着子晚的容颜。”
一个妇人看另一个女人,却忍不住赞叹那女子生的是一身媚骨。可见,她冉子晚还真是媚到家了。冉子晚笑得嘲讽,深宫里的那位还真是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
一身媚骨,冉子晚从不觉应该予以否认。一笑倾城,冉子晚也从不觉得受之有愧!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难道说子晚郡主就没有别的想问问的?”老宫女话语平和,历经深宫霜雪的老人儿。明知道自己是代替太皇太后,这些年……也很少见到如冉子晚这般从容么人儿了?
“问?子晚为何要问?该来的总会来不请自来,不该来的问了又有何不同?”冉子晚微微抬起头,深宫懿德宫里的那位,从来都不是好惹的。
禛帝即位已有二十年,可那位太皇太后依旧掌管着天.朝一半的权利。
据说如今已经是古稀之年,可偏偏睿智难挡,群臣忌惮!
“老奴说过,子晚郡主很聪明!的确,该来的总会要来!”老宫女点了点头。
“姑姑……请说便是!”
“天皇太后垂训!”
“端郡王府冉子晚听训……”冉子晚跪拜,眉眼低垂,看不出卑微,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