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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棉半天不曾一动,大眼睛蒲扇般的轻轻抖动。想起昨日夜里烈鸩折腾的自己骨架都快散开了,怎么这对男女之事片刻便……
“你可别忘了,烈鸩穆峰休息多年!而眼前这位可是一位不经风霜的贵公子!”像是看穿了紫棉的所想,冉子晚从若有所思中抽拔出来,暗自轻轻的摇了摇头。
崔千秋步履轻浮的跟在那个男子身后,潮红的小脸尽是欢合之后的娇羞。而刚才那男子崔千秋唤他‘表哥’,那不是别人,正是贞郡王妃的嫡长子,未来贞郡王王府的王爷。
据说一直养尊处优在贞府的后院,而那个后院别的景致全无,女人倒是无数。食色成性,这几个字对于贞府的这位大少爷来说实在是太不值得一提了。
待那两人身影走远,几个人刻意等了一会才离开!临走前冉子晚还不忘回身看了一眼周边的景致,呢喃道:“倒是个风花雪月的好地方!”
刚才那一幕纠缠,落在冉子晚主仆三人之眼不说,连暗处的暗影此刻看的也是极其清楚,男子每一次的挺进,抽拉……只是对于冉子晚的脸不红心不跳,暗影暗自的抽了一口凉气——如此场面不动心不动色,看来这天下还得少主那样的男人才降得住这个女人!
尽管是穿过一片树林,却比之前的路要近很多。冉子晚几个人远远的走来,还没等落座,便听见无数的赞叹声。
“好一身雪华颜色,青丝束带,百媚之中,些许清冷……这样的女子,当真让人神往?”一个身着暗红锦袍掩映下的少年
“风大,李少且莫闪了舌头!”夜南容撇撇嘴,对着那少年嘲讽。
“晚儿,如何去了这般久?”冉子潇伸手拉过冉子晚,温和的责难。“手如何这般凉?”
“无事!”冉子晚缓缓落座,带着众人的唏嘘。
“夜南容,有几个御林士官,因为我的缘故,无辜被……牵连,据说被贞后发往北疆了!”冉子晚凝眉,低声对着邻桌的夜南容耳语。
“那几个臭小子,我看……去南地比较合适,北疆苦寒……呵呵……南容如此安排,你大可不必如此挂心!”夜南容截住冉子晚的下半句,心中沟壑早就做好了打算。
“那就好!必定是无辜之人!”冉子晚应了一声。
“无辜?那是因为……白日里,清空下……有些事无法做而已,若是夜黑风高,谁还能说那几个臭小子是无辜之人?香艳横陈,他们也算是大饱眼福。”夜南容薄唇微抿,凉薄一叹。
“夜世子倒是深谙其道!”冉子潇冷言冷语,补刀。
“哼……就知道,潇世子看不怪本世子与晚儿妹妹亲近!”夜南容翻了个白眼,一身痞子之气。
“这逐鹿原天高海阔,是个纵横驰骋的好地方!”禛帝老眼扫过冉子晚,那孩子恢复的是不是太快了。转而,看了一眼空缺着的忠亲王府席位,没有玄歌的身影!“既然人都到齐了,贞爱卿……武试,便开始吧!”
“是,陛下!”贞郡王起身,俯首称是。“花宴武试,比的主要是拳脚。既是拳脚功夫,自古都不是闺秀女儿的强项,因此花宴武试,以自愿为前提,点名挑战,点到为止。自然除了拳脚,奇门遁甲,排兵布阵亦可。历年花宴武试不过是切磋而已,武试之后……便是狩猎……因此胜负之分,切不可伤人性命。尔等……可是听明白了?”
也就是说,花宴的武试说成是比试并不恰当。倒像是借着花宴的名头,天下名门世家齐聚而举办的皇家狩猎一般。
“有许多世家子弟,名门千金便是在花宴的武试之上寻得良缘。不知道小弟有没有这个荣幸?”
“早就听说花宴最重的便是文试,武试只是……个彩头。若是哪家子弟中意哪位闺秀……便可以当众求取!最后双方族长当着世人交换生辰八字,算是礼成。”
“不知王兄看上哪位千金?”
“我……我……并无属意!”
“哈哈……王兄的脸都红了,我看王兄昨日里便一直盯着那女子……还说没有心仪之人?哈哈!”
“你……”
“那么,便开始吧!”贞郡王退下台去,对着身侧的贞郡王妃瞥了一眼,警告之意分明。
“谨遵贞郡王之意!”教武场响起一众的迎合之音。
冉子晚刚刚落座,神色不经意的一瞟,刚好对上贞府方向投来的一道利剑般的眸色。
“子晚郡主来的似乎有些迟了?”香樟树下的那抹俊颜忽然发声,声音就如那张容颜一般邪魅无礼。
“贞家食色为生的贞枭少爷,管的是不是宽了些!”冉子潇不满。
“香樟阵阵,子晚贪凉便多逗留了一会儿!不想着荒郊野外的盛夏之际,春华落尽,只是春色迷情倒也是怎么也收不住的!”冉子晚回以一个嘲讽的眼神,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在香樟树下看到的好风光。
冉子晚将崔千秋与贞的野合之事说成是春色迷情,贞氏少爷贞枭听得真切,而崔千秋明显是累极了,此刻竟有些魂不守舍,完全没注意这边。
“好一个春色迷情,子晚郡主倒是惬意!”贞枭打趣,眼神中丝丝凉意。
“惬意倒是谈不上,春色倒是好……只是太短暂了些!”冉子晚毫不客气。
“太短暂了?”那不是说自己那方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