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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花期予?怎么不见花期?”皇辇刚刚入了上书房,就看见花期予低眉顺眼的跟在一个老者的身后,亦步亦趋的也走向了皇辇离去的方向。只不过相较于皇辇走在皇道上,花期予与老者则是循着皇道两侧的恭道缓步的走着。
皇道也称御道,是御驾专用的青石之路,除了每日皇辇经过,君帝临朝。还有就是天.朝每逢大典,上书房殿外的白石台基上下,便会跪满文武百官。
在天.朝历来称谓皇道为御道,直到先帝薨殁,禛帝即位后诞下太子玄天御,这才为了避讳国之储君的名讳,改御道为皇道,也有人称它为君道。
除却位于正中间的皇道,还有位于皇道两边排列着的两条稍逊于皇道的两条路,统称便是恭道,也就是下臣之路。恭道有两条,左侧的号称是文阶,历来是文官随侍所站。右侧的是武阶,素来是武官朝圣的毕竟之途。无论是文街还是武阶,均是下臣之路的一支。这这条恭道之上,来往穿行的自然都是帝王皇家之人,谦卑有序,礼制分明,上下不可跃制。御道旁的恭道,走的一般是外邦来朝的使臣,天.朝肱骨的显贵,宗室王公贵戚,皇家仪仗……
“花小主怎么回来皇宫呢?小姐……奴婢也上去!”紫阙在下面跃跃欲试,急不可耐。双手勾着树干的一侧,就要试着爬上去。
“你要上的来,便上来吧!”冉子晚挑挑眉,盯着远处的花期予和老者,随便应付了紫阙一句:“这花期予也有这般低眉顺目的时候,看来前头那个老头来头不一般哪……远处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师傅的风骨,只是这身黑袍……却显得有些狠厉了!”
“小姐……奴婢,奴婢爬不上不去!”紫阙对着梨树一阵踢打,有种恨天高的怨气。
“上不来,就在下面呆着……雍王世子?”冉子晚险些站不稳,过去的这些人里,她只觉得自己被风倾直直射过来的锋芒,惊得一个趔趄。
数日不见,风倾依旧儒雅雍容。只是在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丝的志在必得。风倾身后是花期!也同风倾一般,目光如炬的望向冉子晚所在的这颗梨树。
“风倾?花期……荧惑……一定有大事!”冉子晚赶紧往梨树里头蹭了蹭,若是眼前的两个人是荧惑,她一定喜出望外,可是风倾……她见到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愧疚之感,所以对于风倾,冉子晚躲着唯恐不及,自然不会主动凑上去。而花期,从一开始便有意无意的纵容花想容唤自己为‘郡主嫂嫂’,尽管冉子晚还没跟花期说过多少次话,却也是自然而然的觉察到这个男人内心深处,呼之欲出的想法。
“东洲皇室,东洲花家,雍郡王府……怎么不见那个恶少?难道……还不足半月么?那日星斩说玄歌会来接……”冉子晚懊恼的回过身,紧紧地盯着恭道上形色匆匆的人影,宫人过去了几轮,后面的文武百官,王公贵戚不知道来了多少。黑压压的人群,更加让冉子晚肯定了自己内心的猜测——一定有大事!
“小姐,您念叨什么呢?”紫阙巴巴的看着头顶上隐藏在梨花深处的冉子晚,根本听不清自家主子嘴里的话,她只觉得冉子晚是一时间看远处的风景心情大好,所以在自然自语。
“紫阙!”冉子晚起身,显得有些急躁。她不只是看到了前面过去的人,甚至看到了许久不曾出现的凉浸。“凉浸也来了……”
“紫阙……紫阙……扶我下去!”冉子晚忽然觉得自己这树爬的实在是太高,稍微一动,便觉得身下梨树枝桠被压得摇摇欲坠。冉子晚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从前修为在身的时候上树习惯了,竟没觉得下去是是如此让人胆颤。此时并无轻功护体,若是一个不小心,那定是要摔个七荤八素。冉子晚接着大吼一声:“紫阙!”
“我的小姐……奴婢上不去,怎么扶您?”紫阙就像是树下的困兽,围着梨树左三右三圈的转个不停。两只手攥成小拳头,急吼吼的捶互相打着:“小姐……奴婢无用!呜呜……”
“鬼嚎什么?”冉子晚试探着脚往下挪了挪,她竟然觉得自己的腿在发抖。:“这上树便如上山么?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怎么这上树也是这个理儿?”
“小姐,您慢着点……奴婢这就去取被褥,给您铺上!”紫阙颠颠的往梨落阁殿宇里面跑去,片刻便抱着比她好高的被褥跑了出来。左一层又一层,便开始铺陈下面的。看那架势恨不能将梨树底下全部铺上棉花。“小姐,您别着急,奴婢马上就好!”
“……”梨树下紫阙依旧忙的铺天盖地。冉子晚则是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反倒是不着急了。自己游荡着两条纤细的yù_tuǐ,手中接过一朵正在盘旋下落的梨花,百无聊赖的摆弄着!“……你说玄歌,怎么就不来了呢?连哥哥最近也不得见!”
“小姐……小姐,您试试,奴婢铺了好几层!”紫阙仰着头看着树上犹如荡秋千的冉子晚,拍了拍受伤的尘土。
“铺的够厚了?”冉子晚看着紫阙,好笑的弯起嘴角。“好吧!”
“小姐等下,等下!”紫阙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制止自家的主子道:“梨树太高了,怕是不妥……奴婢刚刚想到个万全之策!”
“万全之策?”冉子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