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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冉子晚的手被玄歌攥的死死地,她试图抽出来。可偏偏无论自己如何用力,结果都是徒然。
“不放!”玄歌微微一笑,手掌之间不见丝毫粗鲁。却是刚好将冉子晚的软嫩的玉手含在手心,若无其事的拉着冉子晚除了梨落阁,走在了甬道上。
“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冉子晚不满的看着自己手臂。
“你?”玄歌脚步一顿,清寒的气息逼得冉子晚靠向宫墙的一侧:“……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宫墙角落里的冉子晚紧张的闭着双目,不用看也知道玄歌此时的眉眼浸满寒霜。心底思量着,与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玄歌一吻再吻,还不如赶紧来个嘴甜心狠大逆转。
于是,玄歌的火气还没等砸下来,便听见冉子晚百般讨好的撒娇道:“夫君……嘿嘿……夫君大人!”
“嗯!”玄歌很满意,冉子晚受教的模样:“人前人后,都得这么唤本少主!”
“……”冉子晚只觉得自己心口一大口气压着,喘不上来。此刻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玄歌面前摇头,内殿自己瘫软的伏在玄歌的胸口,任由那个恶少辗转凌虐的酥软,她可是没忘呢:“喏,夫君大人!”
“嗯!”玄歌看着冉子晚憋闷的忍辱负重,心底泛起淡淡的苦意。曾经她却是及其喜欢这样称谓自己的,如今却是丝毫也不记得了。
冉子晚小步紧紧的跟着玄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泛着亮光:“夫君大人在上,子晚有一事想问!”
“问!”玄歌凤眸微微眯起,清冷的对着冉子晚的一脸憋坏。
“那个……夫君大人知道咱们天.朝素来讲究闺仪典范,三从四德,女子教化……若是哪个女子被人看到当街与一个男子搂搂抱抱,牵扯不清……那可是轻则嫁不出去,重则被浸猪笼的。所以……夫君大人,您可不可以不要如此牵着子晚的手啊?”冉子晚苦口婆心,饶了半天的圈子,最后终于小心翼翼绕到自己想要开口问的最后一句话上面。
玄歌脚步一顿,看向冉子晚的眼眸微微一闪。拉下冉子晚另一只没有被牵起的手,看着身前的小女子做着防备的姿态。
冉子晚有些紧张,紧张的大气不敢出……自己原本防备着玄歌的手被拉了下来,对于玄歌随时可能砸下来的虐吻已然是逃无可逃,躲无可躲了,尽管冉子晚心底很是留恋玄歌独有的玉兰香气。
“不可以!”气氛凝滞半响之后,玄歌一字一顿的三个字震得冉子晚微微发颤。
“夫君大人,你可不可以以后别随随便便的……吻我!”冉子晚不死心,话问的很直接。身子却是迎合着玄歌清浅的脚步,走的惬意。
“不可以!”玄歌头也不回,嘴角微微勾起。身后的小女子,他要拿什么样的代价,才能重新揽入怀中?
“夫君大人……你可不可以……”冉子晚娇俏的一跃蹦到了玄歌的身前,接着没完没了的发文。
“不可以!”冉子晚的话还没问完,便被玄歌悠悠的打断。
“……”冉子晚木在原地,有些小女儿的沮丧。
“……晚儿,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便是如何都是可以的。那时候你无需问我……听从你的内心便是!”玄歌温和的看向身前的冉子晚,眸眼深深,带着深深的黯然。
“……”冉子晚只感觉自己被玄歌拉着的手有些微微的痛感。明显玄歌是有些心思波动,无意间对着自己加大了力度:“玄歌……痛!”
“……”玄歌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泛着青色的手。知道是自己刚刚有些凌乱的气息,压得冉子晚玉手有些不适。而那种微微痛意并不是来自玄歌自己的手上,而是心底……是心底翻涌上来微微痛意。
“只是有一条,在我离开之前……我便是你的夫君大人!如何?”玄歌微微一叹,认真的看向冉子晚。
“你……想的美!”冉子晚呆呆的立在原地,木木的说了几个字。明明是怒骂的一句话,她却从自己的口中听出了些许伤感。
“嗯……很美!”玄歌拉起冉子晚的手继续向前走去,攥着冉子晚的手心不禁用了几分力度。
冉子晚走的有些踉跄,原本不是很远的甬道此时却显得无比漫长。冉子晚有些失神,回想着玄歌先前为自己散尽修为,随后山洞遇刺又险些为自己拼劲最后一滴气血,如今月圆之夜他都会为自己暖热千年寒池里的药液……离开之前?她从未见过玄歌黯然道倾颓的颜色。但是直觉上,冉子晚知道玄歌肯定是又因为自己做了割舍……割舍,自己一副病躯,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宁可离去也要成全的呢?
芳华不过二八!她原本以为如此在玄歌的掌间,就算是美梦她也不想醒来。冉子晚内心清冷的告诫自己,梦境只是梦境……就算再如何美好,她也不忍拖着玄歌万劫不复。冉子晚自认不配玄歌的一往情深,更不值得玄歌的孤注一掷!
“玄歌!你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我只不过是一介病女,没几日可活!不能陪你白首终老,亦不能与你生儿育女……我已经答应玄天御会嫁去北域,免得边关烽火,免得百姓遭殃……更免得夜南容为我客死异乡!如此……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我了!玄歌,放手吧……也是放过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