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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原本挂着淡淡笑意的面容微微一僵,垂下来了头。面上原本僵硬的笑容变得有些尴尬,又有些羞赧:“嬷嬷也是如此说,说我瘦了……许多!”
看着花想容并无开口的打算,冉子晚便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便没有继续追问。
“子晚姐姐……难道不问问因何想容会如此清瘦?”花想容看着冉子晚气定神闲的不理会自己,心底有几分难以压制的躁动.
“既然你并不想说,我又何必再问?”
“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想说?”
“我问了,你便会说么?”冉子晚眸色幽深的看着花想容欲言又止的犹疑,心底全然是玄歌炽热的凤眸,心口爬满异样:“……情之一字……讳莫如深!”
“我……”花想容有些语塞,矛盾的看向冉子晚,有些别扭的撅起了嘴:“至少你该问问我!”
“我问了,你不说……岂不有伤情面!况且……容公主所忧之事,大概是因子晚而起,我如此身处漩涡……我又如何开口问你!”冉子晚捋了捋身侧的珠翠,听了悦耳的叮当声,满意的勾起嘴角。
“……你知道?”花想容想着冉子晚凑了凑,低低的呢喃了一句:“我……我是怨你的!”
“……我知道!”冉子晚云淡风轻的拉过凑上前的花想容,清淡的没眼看向花想容多了几分温度。
“怨你……夺了他的心!”花想容用低的自己都无法听清的音色,懊恼而无力。
“……是因为玄歌么?东洲废除了你与他的婚约,换成了花家的花玲珑!尽管我不曾推波助澜,但确实是因为我,你哥哥花期……才会掣肘玄歌,使你得了今日的局面!”冉子晚递过一杯温热的清茶到花想容手中,花宴之初……花想容是天.朝太皇太后钦定的忠亲王王妃,是懿德宫懿德册封联姻玄歌的东洲公主。而花宴结束,花家不知因何……竟然将花想容幽禁行宫,着花家嫡出长女花玲珑联姻天.朝。那位花玲珑貌美如花,却有着三分阴毒……懿德宫殿前血迹未干,冉子晚可没忘记自己当时被那个女子种下情花绕。相较于花玲珑,花期予姐妹的深沉,东洲皇室花想容倒是简单许多,她的性子与夜半夏有些相像,横冲直撞,敢作敢为,敢爱敢恨……
“……”花想容又是一怔,随即失笑着摇了摇冉子晚的玉手:“不是!”
“……不是?”冉子晚纵然机敏,却不曾想过花想容如此作答。
“不是!玄歌那样的男人……从第一次花宴之上见到他,我便知道……我不是那个可以亲近他的人!而他时常望向你的神色,我更加明白……这世上也许只有你才能走进他的心底!我在东洲这些年,骄纵无畏,看上去不知深浅……使得花家那对儿姐妹也觉得我是好踩的烂泥!如今我不过稍微卧病几日,花玲珑便奏请了东洲的皇祖母,替我出气来了!呵呵……她得意她成了玄歌的未婚妻,却不知……我是故意的!我不想嫁给玄歌……那么冰块一样的男人!”
“所以……那个人是谁?”冉子晚没眼深深的望向花想容,心里赞叹,不愧是皇室教养出来的公主,不愧是花期的胞妹,心思一点也不简单。
“你若愿意,江山为聘!你若不愿,此生不娶!”花想容低低的重复着花宴文试上,西凉国储凉浸的原话。娇媚的眉眼尽是沮丧,无言之中看向冉子晚的眉眼多了几分嫉妒:“郡主嫂嫂……他是西凉国储,是西凉王唯一的儿子,是未来权倾西凉的王……他的心却全部给了你!”
“你……喜欢他?”冉子晚眉宇微皱,她还记得那日凉浸与风倾同时出现时的情景。北域已然与西凉联盟,与东洲对峙……若是花想容信念凉浸,天下纷争之时……该如何自处?
“嗯……我时常希望他那十六个字是说给我听的!”花想容眸色飘得很远,泛着星火般的晶莹。
“可你……想过没有,东洲与西凉已然是水火之势!”
“西凉于北域联盟,东洲与玄氏的天.朝联姻……如今这个天下,只有云山,骊山还算置身事外!我又如何不知?”
“既然知道……便该清楚敌我之间的殊死之争,容不得柔软的儿女情长!”
“……也许……有一日打不起来呢?”花想容眸色微微暗淡了下去,说着言不由衷的呢喃。
“……花期知道么?”冉子晚无奈的叹了口气,却是不由得收紧心口。
“我没跟哥哥说过!”花想容紧张的盯着冉子晚:“郡主嫂嫂……你千万不要与哥哥提起!”
“那……你为什么又要谁给我听!”冉子晚眨眨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我……我不知道!”花想容吞吞吐吐的垂下了头,呼吸有些急促。
“我此生是不会与……凉浸有什么牵扯的,所以……如果你已决定追随他的身影,子晚也是盼着公主能得个好的归宿的!”冉子晚看着花想容紧紧咬着的下唇,轻轻吐了几个字。
“郡主嫂嫂……我?”花想容一瞬间尴尬的处在原地,心思被勘破的窘迫使她无法直视冉子晚淡然无波的眼眸。冉子晚的眼眸太过清澈,清澈到花想容不自觉地压下心口准备好的说辞,直接改口软糯道:“多谢……郡主嫂嫂!”
“听说西凉王此次也来了帝都城,太子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