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开个玩笑,开玩笑,那把匕首……”医生说着话去拿巍子手中的匕首,让巍子上去一脚又给踹倒在地上。不过这一脚他只用了一成力,因为方才他已发现,这个人没有一点格斗技巧,估计身上连一块肌肉都找不到。
巍子只是将他踢倒,并没有伤到他。
那医生知道自己惹了麻烦,若是不把事情解释清楚,后果绝不是他能承受的,因而又爬起来去那巍子手上的匕首:“那匕首是弹簧的,可以伸缩,伤不了人的,你给我我给你演示一下,那人给我钱,让我用那匕首跟你们开个玩笑,真伤不了人。”
巍子最初从医生手中抢下匕首时,就已知道那是一把货真价实的匕首,根本不是什么弹簧刀。
将匕首在手中颠了颠,手腕一翻,匕首嗖的一声贴着医生的鼻尖飞过,稳稳地扎在他身后的器械柜上,入木三分。
那医生如同被定格了般盯着匕首半天,接着碰的一声再次跌坐在地上,指着匕首磕磕巴巴道:“我,我试了,是,是弹簧的,怎么,怎么变了?”
“你是谁?什么人叫你来的?”巍子厉声问道。
“我,我叫杰克,是,是医院的护工,那个,那个人早,早上告诉我,他是你们的朋,朋友,让我跟,跟你们开个玩笑,他给给我匕首的时时候,真真真是弹簧的,我试试试了。”杰克战战兢兢地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千元钱,“这是他他给我的钱,都都都给你们,真真真不关我的事。”
如果这个男人说的都是实话,那蝎子不仅骗了这个男人,也骗了雷格他们。
“你是这医院的?”雷格沉声问道。
杰克大力点头。
雷格冲巍子递了个眼色,巍子会意地走了出去。
“给你匕首的人,你认识吗?”雷格冷声问。
杰克摇摇头,又点点头:“是七,七十八号病床的家属,见,见过一两次,个个子很高,不胖不瘦。”
雷格调出蝎子的照片,递到杰克面前,杰克仔细看了一会,摇头道:“我不知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雷格知道有些人经过特殊训练,能让见面少且时间短的人忽略他的长相,不过蝎子能让跟他有简单交易的人依然记不住他的长相,这份能力已经相当强了。
这时巍子带着值班医生走了进来。
值班医生看到杰克,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出什么事情了?”
“你认识他?”雷格问道。
“他是我们医院的护工,叫杰克。”值班医生道。
“他扮成医生,闯进病房用匕首刺伤了我们的人。”雷格冷冷地说道。
“杰克?他伤了人?”值班医生仿佛看着外星人般,看着杰克。
杰克慌忙摇头摆手,一个劲地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
值班医生转身诚恳地说道:“雷格先生,杰克在我们医院干了五年多了,一直老实肯干,胆子也比较小,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什么误会,伤口在那呢。”巍子不高兴地说道。
“伤到哪位先生了,我能看一下吗?”值班医生友好地问道。
刘,见他暗暗点头,上前一步,掀开握着伤口的毛巾。
说实在的这点小伤真不算什么,就是训练偶尔受伤也比这严重得多,让刘森给医生看伤口,刘森都有点不好意思。
哪想到那位医生第一眼看过去,连神色都变了,两步冲到刘森面前。
刘森还以为他是兴师问罪的,拿一点擦破皮的小伤告人家意图谋杀,正考虑着怎么措辞,值班医生却一连串地问道:“你有什么感觉?头晕不晕,恶不恶心,这样按疼不疼?”
值班医生紧张的话语将雷格和巍子的目光都吸引过去,这才发现,只是这一会功夫,刘森的手臂已经变得有些青紫,伤口处虽然没有血流出,却肿了起来,颜色比别处更加乌黑。
匕首上显然有毒。
众人瞬间紧张起来,巍子赶紧扶着刘森低声问他有什么感觉。
伤口的视觉冲击效果是很明显的,特别是当这个伤口在自己身上时。
刘森的伤口一直用毛巾捂着,他既没有觉得疼,也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但看到青紫的手臂后,立刻觉得头也晕了,胸口也发闷了,似乎人也站不住了,巍子扶着他,他便将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巍子的身上,由着巍子搀扶他躺在床上。
值班医生看了一眼刘森的手臂后,立刻冲了出去,不一会推了一大车器械回来,同时还跟进来了两名护士。
雷格默默地退后两步,拔起匕首,仔细看着。
但从匕首上看,看不出是浸过毒的,没有浸过剧毒的匕首那种流动的蓝光或红光。
这能说明两个问题,一,浸的是慢性毒药,二,浸的不是剧毒。
“雷头。”巍子靠近轻唤了一声。
雷格将匕首交给巍子,低声吩咐了两句。
巍子担心地看了刘森一眼,转身走了。
看到刘森发黑的手臂,杰克的心一瞬间沉到了底,他知道自己闯大祸了,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逃走,仿佛逃走了,这件事就与他无关了。
见房间里的人都各忙各的,没有人注意他,杰克悄悄地,一步一步地向门口挪去。
可惜,还有一个人没忘记他。洛桦笙。
见杰克慢慢爬到门口了,洛桦笙一脚将杰克踢到雷格脚下。
雷格冷冷地看着他,抬起手臂,只听轻微地咔嗒声,杰克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