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钧才明白自己被戏耍了,他知道小未婚妻有随身空间,可两人的婚期差远着呢,而且到时候自有顾唐两家的长辈们张罗婚事和婚房布置,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小姑娘去操心,谁会猜到她没事买这么多喜气洋溢的结婚用品藏在空间里,还非常任性地拿出来把卧室布置得像个新婚洞房,这不是故意刺激他吗?
坏心眼的小家伙,看怎么收拾她!
顾少钧将毛巾扔椅子上,扑向花团锦簇的大红喜床,把吃吃笑个不停的小未婚妻扑倒压在身下好一通蹂躏,轻咬着她耳垂道:“信不信,今晚咱们就成亲圆房?”
小姑娘被他压得微喘,却一点不怯场,软软的双臂春藤般缠上他脖颈,媚眼如丝,嗓音轻颤仿佛柔风拂过花蕊,含带着诱人的甜蜜:“好啊,我都准备好了,你方不方便?”
顾少钧:“……”
小未婚妻真的越长大越坏了啊,他觉得自己没收拾到人,反而又惨败了!
刚才在卫生间出糗,还好小未婚妻逃跑,不然他也把不准是否能坚持住。
而现在,抱着香香软软的身子,他怎么也不愿意放开,整个人如通了电般烫热难忍,身体几乎瞬间就起反应,某处蠢蠢欲动肿涨得发疼,顾少钧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狠狠亲吻着小曼,将脸埋进她颈窝深吸口气,猛然翻身爬起来飞速离开卧室,卫生间传来哗哗哗水流声!
小曼:“……”
不会吧又流鼻血了?自己都还没干啥,连话都没多说得两句,未婚夫这抵抗力堪忧啊,要是遇到高段位的女人勾引可怎么办呢?
装扮得喜气洋洋的卧室和舒适柔软的大红喜床,良辰佳期,美人如玉,可怜的顾少钧真是被刺激狠了,一走进卧室就进入状态,更别提靠近小曼,他好想好想做新郎,哪怕只是抱着他迷人可爱的新娘子很单纯地聊天睡个觉,可是一想像两个人儿盖上大红喜被的情景,浑身血液就发疯般叫嚣着沸腾起来,如狂潮倒冲上头顶……实在忍无可忍时他也想不管不顾,直接顺从意愿办事,可偏偏被仅剩的那点理智阻拦,令他宁伤自身,也不肯踏出最后一步!
不长的时间里竟然飚了三四次鼻血,小曼也被吓到,觉得不能再这么玩下去,把未婚夫玩坏了心疼,以后吃亏的可是自己。
趁着顾少钧去卫生间,迅速把卧室里所有大红喜庆的东西都收进空间,另外换上一套花色清新素雅的床上用品,等顾少钧回来一看,楞楞问道:“怎么又变了,那些呢?”
“收起来了。”小曼答。
“不是挺好的吗,我很喜欢,为什么要收起来?”
小曼无语,这是传说中的受虐狂吧?
“你受不了啊,怕你伤着了,流那么多血我心疼!”
顾少钧将心爱人儿紧紧搂进怀里,亲了亲她面颊,笑道:“放心,没事!拿出来吧,我再抗过去一次两次就好了。”
“还是不要了,我就是摆着玩玩,反正明早也要收起来,总不能让人家看见。”
“谁看见?这是我们的卧室不会让外人进来。就算让人看见又怎么样,我们有名份。”
小曼拍拍另外换上的床套:“这个也很漂亮的啊,也一样舒服。”
顾少钧温柔地抚摸她娇嫩的脸庞:“可是我更喜欢刚才那个,看着我的新娘子坐在上面,心里美美的。”
“你又不敢做新郎。”小曼故意撩拨,未婚夫能守得住,她挺高兴,可莫名地也有点失落,真是矛盾体。
“不是不敢,我做梦都想啊!”顾少钧轻叹:“我们俩是命定的姻缘,可从上辈子直到现在都还没能缔结成功,还是小心为妙。忍一时风平浪静,到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们顺顺利利地结婚,然后长长久久幸福下去,多好?”
小曼伏在他怀里,乖巧地点头:“嗯,那以后我不逗你了。”
顾少钧失笑:“没关系,反正离我们的婚期也不远了——现在已经是二月份,七月很快就到,过完十九岁生日,就等明年了!”
小曼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胸前画圈写字,时不时还戳戳点点,顾少钧忍不住吸气,抓住她惹事生非的小手,警告地放到嘴里啃咬。
小曼吃吃地笑:“不是说了没关系嘛?”
“这么喜欢玩,那不如咱们再把刚才的床单铺起来。”
“真的要?”
“嗯。”
不仅小曼这么认为,顾少钧也觉得自己着魔了:明明被那个大红喜床刺激得,浑身血液控制不住像要爆体而出,难受得死去活来,可就是喜欢,和小未婚妻躺在上面,那种幸福和满足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再折磨再痛都心甘情愿!
“已经流很多血了,要是再流,我怕你明天状态不好,会被人误解,说你纵欲过度呢。”
“怎么可能状态不好?我凌晨四点起来静修一会就好了。”
小曼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少钧,你这么喜欢大红喜庆的东西,如果有人也像我这样布置个婚房勾搭你,会不会你就心动上钩了?”
顾少钧无语,伸手捋几下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又将脸埋进发堆里闻嗅独属于她的清雅芳香,哑声道:“胡说什么呢?如果那床上的人不是你,我看都不会看一眼;任何女人靠近我、勾搭我都没用,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
这无疑是天底下最动听的表白,小曼满意了,却得寸进尺,继续矫情:“可我还是不喜欢有女人靠近你,要让我知道哪个女人勾搭你,就像孙二小姐那